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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昭昀请人往府里边走边说,“女儿只是觉得孟桓也算是温家的男眷,在您回家的时候应该来迎接一下。”
    “那他是以何身份来迎接我的?”祖君先一步迈进大门,半玩笑半认真的回头笑问。
    以何种身份?他这话可问到点子上了,孟桓在温家也将近一年,但还没有明确的名分,今日祖君就想通过此问,来定下孟桓的名分。
    温昭昀扯扯嘴角,只说是,“自然是能来迎接您的身份了。”
    “您回来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便早些回去休息吧,余下的事,等您休息好咱们再说。”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她不想说。
    几人心思各异的往里走着,孟桓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打起哑迷了。”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他也渐渐摸索清楚一些规则,现在还挺想知道自己在温家算是什么地位的人,可温昭昀说的还是云里雾里的。
    珮兰悄悄走在一边,倒是知道些家主的想法。
    先正君是祖君家族中的表侄儿,谢家不算是太大的世家,需要攀附一个大家族才能得以生存。
    所以就有了当年的联姻,家主娶了先正君,两人的结合也代表着两个家族的合作。
    虽说先正君去世之后,家主仍旧在帮扶着谢家,一直以来都没变过,并且还打算一直帮衬下去。
    然而祖君老了,他深知多深的情感都会被岁月蹉跎,很怕在他自己去世之后,女儿便不会太帮衬他的家族。
    所以他就一直想送个谢家的男子来做续弦。
    但奈何家主一直态度坚决的不想娶,平时也不接触别的男子,祖君也就没有强求。
    而这回不同,孟小郎已经来到府中差不多一年了,孩子都曾有过,这就证明家主对那方面还是有需要的,祖君便就又有了送人来做续弦的想法。
    可家主对谢家的帮衬,已经让谢家有些发飘,现在朝中情况并不明朗,温家此时根本不能和谢家绑定。
    帮是帮,上不上得一条船,那还是说不定的。
    她觉得,大抵是因为这些,家主才迟迟没有给孟小郎名分吧,可能是想在关键时候利用一下。
    珮兰一时间想到有点多,走的慢了些,不小心踩到旁边文喜的裙角。
    文喜根本就没注意,直接被绊了一下,险些就倒了,幸亏珮兰手疾眼快的把他扯回来,还说了声抱歉。
    他虽然听到她的道歉,但脑袋里想的全都是刚才被扶时被扯住的胳膊,明明已经被松开了,那被抓着的感觉却久久不散,叫他心弦微动。
    一种莫名的情愫贸然出现,文喜脸色极速变红,快步向前走着,好巧不巧的又踩到了孟桓,把人踩的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地上。
    “呀!”他惊呼一声,连忙上去扶人,把在前面走着的家主和祖君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
    孟桓也不知怎么的,想站起来却觉得腿软,硬生生扯着文喜也扶不起他。
    最后还是温昭昀走过来,轻松的将他拉起,“怎么不好好走路,平地摔可还行?有摔到哪么?”
    “我怎么可能平地摔?肯定是被绊倒的啊!”孟桓不客气的瞪了她一眼,从她的怀里退出去打算不让她扶。
    可是这边刚刚松手,他就摇摇欲坠的又要倒下,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扯住她,又捂着自己脑袋道:“摔的我有点头晕。”
    祖君在一边皱眉,觉得孟桓演的成分居多,不禁开口说道:“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些,摔一下就摔的头晕,以后可怎么为温家绵延后嗣?”
    他才不关心他能不能生,身体好不好的,单纯就是看见他靠在自己女儿怀里争宠,觉得碍眼想斥责而已。
    孟桓是真的头晕,而且昏昏沉沉眼前都开始重影了,他慌的很,根本没搭理祖君的话,反而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温昭昀怀里。
    “不行,我现在好晕,快帮我找点吃的来。”
    他早上起的晚,都没有用饭就被拉扯着去门口迎人了,所以孟桓先入为主的觉得是他这身体弱,没吃早饭低血糖而已。
    温昭昀揽着怀里的人,知道他平时生龙活虎的轻易不会这样,如今这状态显然是真难受了。
    于是也跟着有些心急,只与祖君说了一声,便将人拦腰抱起往青竹苑而去,边走还边说着要找医者什么的。
    祖君在原地看着她们走远,脸上的慈爱消失殆尽,他不悦的对身边王贵说道:“你瞧瞧,哪有这么巧合?他肯定是故意来气我的!”
    他才不信那小子能真有什么事,商贾家的男子就是小把戏多,这回都武到他面前来了,真是让人火大。
    “主子莫恼,那孟小郎再得宠又如何,他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待家主娶了咱们谢家哥儿,他还能蹦哒起来么?”
    祖君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为今之计不是和那卑贱之人置气,而是该想方法让女儿同意续弦才是。
    他在心里绸缪着,打消过去查看的想法,直接回了居住的小院。
    ——
    这边。
    医者白天一直在主院偏房候着,自从温昭昀来青竹苑频繁之后,医者白日休息的地方就变成了青竹苑的偏房。
    所以几乎是温昭昀前脚抱着孟桓进门,医者后脚就已经跟了上去。
    “我觉得就是没吃早饭饿的,吃点东西就好了,别大惊小怪……”孟桓靠在床上一手扶着脑门,一手被号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