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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喜为他梳头的手一顿,笑的有些勉强,“没,没有,是小君的错觉罢了。”
“你又想瞒着我?”孟桓根本不信,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想走也走不了。
他拉扯着人转过来,同他面对面:“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关系,啥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你就快点告诉我吧。”
他知道文喜是全身心的为他好,即使是瞒着他,也是在为他着想。
可孟桓还是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为了啥,才这么排挤疏远他。
后者咬咬嘴唇,最后还是如实说道:“只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
“家主对外说您是出去礼佛的,但是有人却说,你是被蟊贼从家里掳走……糟蹋了,才被家主找回来的。”
“还有的说,您是自己跑出去,被人祸害了,然后在外面过不下去,才又自己回来的。”
“还有……”文喜一连串说了好几个类似的传言,各个说出来都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似的。
孟桓简直无语至极,一手砸在了桌子上,“怎么我出去不是被糟蹋就是被祸害了!这些人思想真是龌龊!”
有了在村子里的经历,这次他倒不会小瞧人言了,只是听完这些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总不能他随便扯个人就说自己没被糟蹋吧,行为奇怪不说,也起不到效果,甚至运气不好还会越抹越黑。
“你是啥时候知道的?得T栀子整理W有一阵了吧?我还是不问你,你是不是打死都不跟我说?”他转头看向文喜,更加生气。
文喜连连摆手道:“奴也是最近太听到的,最开始他们很小心,奴也没有发现。”
“不过奴悄悄听了几天,倒是听出些眉目来,关于您的这些传言啊,多半都是从谢小郎和祖君那儿的侍人嘴里传出来的。”
“谢允锦和祖君的侍人?”孟桓低声念叨着,眼中忽然就出现刚回来的那天,谢允锦与温昭昀一同在门口的画面。
他记得那天回来,他并没有收拾,衣衫不整浑身血污。
想必那个姓谢的就是通过他当时的模样,编撰出来这几个传言,试图用来毁掉他的名声!
推算到这,孟桓牙关吱吱作响,“他以为这么做,就能让温昭昀喜欢他吗?他这是痴心妄想!”
文喜有些紧张的看向窗外,规劝道:“小君,不要这么说,小心被外面的侍人听到。”
若说以前,孟桓说话肆无忌惮一些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在特殊时期,人人都在传他被那个了,他说什么便都要小心点,免得再生事端。
“况且,奴也没有太大的本事,只能打听到是那两位的侍人传出的,至于有没有被指使,奴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不能完全确定。”
孟桓已经冷静了一点,听他说完点点头。
“也是,就算真是他们做的,我也没办法解决。”就算他揪着谢允锦出来,向众人指着他的鼻子,说是他传出去的,那又有什么用。
那些人肯定先入为主,不会再相信他的话,甚至还会觉得他在陷害姓谢的。
这种事没法解释,因为绝对会越描越黑。
他想,就算外面传的再凶,温昭昀也是知道实情的,他没有被那个,剩下的又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是说说闲话罢了。
他又不是真的女尊男,而这些侍人作为奴才,也不能像村里人似的伤害他,仅仅是语言根本影响不到他。
“咱们走,出去溜达溜达。”那些人越是说他,他就越是要出去走。
他不蒸馒头还争口气了!
谢允锦不是想把他拉下水么,他就不,他还好当着他的面和温昭昀在一起,气死他。
平时温昭昀会在青竹苑小书房办公,但是有的时候处理大事,回见宾客什么,还是要在主屋的大书房里。
孟桓去的时候正好,宾客刚走,然后祖君派人来请她去小院说话。
“我也要一起去!”他直言到。
前者自无什么不可,带着他一并去了小院,倒是祖君见到他时表情不太好。
之前说祖君病了才强烈要求谢允锦留下,祖君不是装病,而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还很严重,几乎每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被病折磨的,再加上年纪到了,祖君觉得他自己大限将至,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情绪,看孟桓不顺眼,就可劲的挖苦他。
“你从外面回来也有些时日了,怎么今天才过来看一眼,怕是没把我这老头子放眼里吧。”
“你要是不愿来,大可不来就是,今天怎的突然就来了?别牵着脸要笑不笑的,让人看了生厌。”
孟桓连笑都保持不下去了,他屁.股都没沾凳子,祖君就开始数落他,还真是一点都容不下他。
他没说话,而是皱眉扯了扯旁边的温昭昀,希望她能说句话。
不求她偏帮哪个,只希望她能转移一下祖君的注意力,让对方别总盯着他指责。
他是来气谢允锦的,人还没气到,可不想挨顿骂之后灰溜溜的离开。
说到底,祖君生气也是因温昭昀喜欢他,而不喜欢那个姓谢的,他只要一直保持着温昭昀对自己的喜欢,任凭二人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无效。
“妻主……”他低低叫了一声,有些难过的看向温昭昀。
她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想要开口说话,那边谢允锦就被侍人扶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