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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夫人打算如何?”秦道川问道。
    “事已至此,自然按约定办。”若舒回答。
    “什么约定?”秦道川问道。
    “将军一向不善守约,不过,卢氏可记得明白,新帝登基后,若不能守约,你我便和离。”若舒说道。
    “呵,”秦道川停了一下,说道:“你怎知我不会守约?”
    “我无心与你扯皮,卢氏一介女流,尚知一言九鼎,将军七尺男儿,莫非会不如我?”若舒说道。
    秦道川没再接话,站起身来,说道:“就知你还在打这主意,我再告诉你一次,万万不可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外面的风景再美,我也不会放你去看的。”
    说完准备离去,走到门口说了句:“我会让侍卫守着府内,夫人正好可以见识一下什么叫外松内紧,便知你当日不过是杞人忧天。”
    若舒听了,从床上爬起来,却只看到秦道川的背影一闪,追到门口,还是只看到他的背影一闪就不见了。
    兰芷见她光着脚踩在地上,连忙扶她坐回床上,吩咐夏草打水来给东家洗脚。
    若舒木然地任由她俩服侍着,理智却渐渐回来,硬碰硬,不说暗卫胜算几何,都不是好办法,大家都在气头上,所谓急事缓办,她不能乱了心神,侍卫可以守得了一时,难道还能守得了一世,她并不急,她可以慢慢盘算。
    秦道川吩咐完侍卫,坐在书房中,看着前面小几上放着的圣旨,想着,若舒可以名正言顺的质问自己,自己却不能去质问新皇,他当初所求的就是为卢氏求一个诰命的身份,他已践约。
    若舒的性子本来就烈,这几年自己一味的妥协,再见到他,只怕什么话都会说出来。
    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也知道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在若舒眼里都只是狡辩,他除了将她困在府里,别无他法。
    此时,御书房中的新皇,听了大监的回报,半天没有说话。
    这个卢氏还真是上不得台面,自己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脸面,她居然为了意气之争,抗旨不遵。
    新皇突然想起当初借款时的承诺,百万金,现在自己手里还真没有,难道这就是她的倚仗,真是岂有此理。
    大监见皇上的脸色阴晴不定,见机说道:“启禀皇上,因卢氏未来接旨,老奴已将封敕拿了回来。”
    新皇一听,看着大监,半天没有说话。心里却忍不住骂道:“你个蠢才,封敕留在秦府,日后我也好寻个机会,敲打她一番,让她自愿放弃这百万金。”
    真话却不能说出口,沉思片刻说道:“再去宣旨,一定要让她亲自接旨。”
    大监愣了一下,心说这叫什么事?
    抬头看了一眼上面那位铁青的脸,连忙低头说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谁知来到秦府,仍旧只有老夫人赶来接旨,一问才知道,大将军已经去了亲卫营,夫人一起身就吐,实在不能接旨。
    大监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留下封敕吧,算什么事,接旨的人都没出现。拿回去吧,新皇是个面善心狠的人,会如何看待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让他的大监之位旁落。
    老夫人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说道:“大监,莫如老身随大监一同进宫面圣,将情况说明,也免得大监难为。”
    大监原本灰暗的眼神一亮,拱手说道:“那就有劳老夫人了。”
    当初因夫死子丧得来的国公府,老夫人辞了国公夫人的封赏,从此闭门不出。
    秦道川14岁那年她带着孙儿进宫面圣自请出征是第一次出府,这一次便是第二次出府。
    新皇听到身边人的回报,下意识地就将手中的笔扔了出去,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不用说肯定是吵得秦道川不安于室,只得避出府去。
    她当这是青州的乡野,撒泼放赖就能万事皆通,自古商贾为下九流真是说得半点不错。
    气愤之余,打定主意要给卢氏一个下马威,让她见识一下皇权的威严。
    大监陪着老夫人来到御书房,见了新皇,老夫人依旧解释了一通,新皇听了,非旦没有生气,反而走了下来,亲自扶了老夫人起来,笑容可掬地说道:“老夫人多礼了,朕与大将军乃是同窗至友,一起相伴长大的,哪能受老夫人的礼。道川府中有一位娇弱的夫人,朕早已知晓,接不接旨都是虚理,不必太较真,宣了旨便作数。”
    赐坐之后,还特意让人上了茶,与老夫人客套了几句,才命大监亲自将老夫人并若舒的封敕送回大将军府。
    若舒听到老夫人同宫里的人一同入了宫面圣,忍不住说道:“看样子不来点狠的,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兰芷听了,害怕地问道:“东家,还能找什么借口?”
    若舒听她问这话,才明白自己吓着她了,笑了笑,说道:“到时再说。”
    此时终于将今日的奏折批完的新皇,无视黄门太监捧着的后宫铭牌,说道:“宣杜若远入宫来见朕,立刻。”
    第139章 夜审
    杜若远听到府内下人回报,宫中传旨要他此刻进宫面圣,心知是东家的事露了。
    虽然他不知道东家会如何做,但跟随她多年,她的行事风格自己多少了解一些,她肯定不会接旨,却又不会明目张胆的抗旨,也不知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想到这,杜若远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