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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些讶异,不是说这位夫人财大气粗吗?怎么为外甥女添盆如此的平淡。
若舒进去看娴雅的时候,问道:“感觉可还好?”
娴雅有些虚弱,说道:“真疼啊,如今才感觉到母亲的不易来,生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
若舒说道:“安心躺着,兰芷姑姑这三个月都会待在这,你别嫌麻烦,一定要按着她说的做,对你有好处。”
又对兰芷说道:“有什么短的,直接要夏茯回来拿,不要惊动府里,免得多生事端。”
兰芷回道:“夫人放心,兰芷明白,一直是这样低调的。”
静侯一旁的慧容,听着看着,满心好奇,又有些羡慕娴雅。
这时奶娘抱了孩子过来,若舒没接,在奶娘手里看了看,说道:“还好劝了你少吃,不然孩子更大些,看你受不受得住?”
娴雅后悔地说道:“我好悔啊。”
若舒说道:“明白就好,下次再怀上,别又贪嘴,一定要守着规矩。”
娴雅抱怨道:“我不生了。”
若舒却懒得理她,说道:“快睡吧,我先出去了。”
刚走出门,遇上赵辰良前来见礼,又陪着若舒她们去到新阳侯夫人身边坐定,才转身离去前院待客。
若舒望着他的背影,对新阳侯夫人说道:“府上真是教子有方。”
新阳侯夫人一听,开心地说道:“这么多孙子辈,数他最出色。”
右舒扫了一眼桌上的人,有几位闪烁着眼神,心想这位新阳侯夫人跟老夫人有得一拼,眼中只有自己。
席上有问起阿筠,若舒回道:“她有副画没画完,不肯停,要我代为贺喜。”
话音一落,满桌又是表情各异。
若舒也不理会,依旧只喝茶,新阳侯夫人见她从不动筷,只喝自己带来的茶,忍不住问道:“亲家母,可是菜不对胃口?”
若舒一句,“我昨日伤了胃,大夫要我停一天饮食。”就搪塞了过去。
慧容与若舒同桌过几次,知道她从来都是单独饮食,方才的话自然是借口。
席散后,若舒又去看了看娴雅,才回转,外面只有忠湛骑在马上,不见秦道川的踪影,上了马车,发现秦道川靠在她的软垫上,似乎睡着了,浑身酒气熏天。
就问一旁坐着的忠漓道:“怎么了?”
忠漓回道:“母亲,父亲醉了。”
若舒招呼慧容各自寻了地方坐下,又递了软垫给她,要她靠在背后,慧容有些拘谨,始终跪坐着,腰挺得笔直,若舒打量了她两眼,也不管她,自顾自靠坐着,又觉得车内酒气有些重,轻轻将车门打开一条缝,阵阵冷风吹来,就觉得腹中更加饥饿,说道:“有吃的吗?”
隔间的夏苓立马端过来一个食盒,里面一小格一小格,分别放着小食和点心。
若舒忍着秦道川的酒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接过夏苓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这时才想起旁边的慧容,说道:“你吃吗?”
又转头问忠漓:“你吃吗?”
慧容自然是摇头,忠漓看了半天,挑了块茯苓膏。
慧容在若舒靠坐着闭目养神之后,才偷偷打量起这个马车,只觉得车内十分安静,全没有旁的马车那样的咯吱声,更不颠簸。四个人坐在里面也不拥挤,旁边还有个隔间,但是没敢去看。
晚上鼓起勇气问忠湛,忠湛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母亲与旁人不同,你见怪不怪即可。”明显不愿多说。
第208章 逼问
车停在国公府前院,慧容和忠漓都下了车,秦道川依旧没醒,若舒也没叫醒他,待车停在右院后面的马房中时,自顾自地下了车,回了右院。
院中的人都知道她的习惯,外出回来必定会沐浴,早早备好了水,若舒待夏葱为自己洗好头发,就说了句,“我多泡一会,你加些热水。”夏葱就将她的头发包好,出去提热水。
闭目养神之际,觉得有些异动,睁开眼睛,就看见秦道川居然跨进了澡盆,若舒连忙转开眼,说道:“秦道川,你还要不要脸?”
秦道川却直接将她拉在自己怀里,好让两个人都泡在热水里,若舒接着说道:“那你洗,我先出去。”
秦道川睁开因醉酒而发红的双眼,说道:“这事你与他做过吗?”
若舒听了,一个巴掌直接招呼了过去,却被他握在手里,说道:“看来还没有。”
若舒气极,不想理他,两个人都沉默了。没察觉到动静的夏葱提了热水进来,还没抬眼,秦道川就说道:“放那,出去。”
夏葱头都没抬,放下就退了出去。
若舒羞愧难当,怒视着他,说道:“秦道川,你别以为我会任你胡作非为而忍气吞声。”
秦道川凑近闻了闻她,说道:“你水里放了什么,香得这么特别?”
若舒因推不开他,又想到了老办法,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秦道川忍了一下,拖开她,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若舒不喜欢他嘴里的酒味,抗拒着,可是她越反抗,秦道川吻得更深。直到她浑身瘫软,才放开她,问道:“这事他做过吗?”
若舒气极,喘着气说道:“做过又怎样?”
秦道川发红的双眼闪过一道寒光,若舒吓得往后退了下,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秦道川却突然冷笑了下,说道:“知道怕,还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