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你干嘛偷看我(20)
时归远说完,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肏干,他让她双腿盘在腰间,就这样一边肏干一边走出洗手间,害怕月宜感冒,他拿了一件自己的宽大T恤给她穿戴上,娇小的女孩子被衣服笼罩住,愈发像一个属于自己能被自己肆意蹂躏的小洋娃娃。这样的姿势随着时归远再房间内的走动令月宜到了好几次高潮,几乎彻底要晕过去了,无助地伏在他肩头,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求求你……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以后和我锻炼,这样才能撑得久一些。”时归远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最后不管不顾地将书桌上的作业本甩到一边,旋而把月宜放在上头,压着她的身子狠狠地而又飞速地抽插,房间内环绕着鸡巴进进出出“噗呲”的声音,伴随着肉体拍打、少女娇吟和少年的荤话:“小骚屄不肯让我走,真紧。呼……小媳妇儿,以后每天都让我狠狠地这样弄一次好吗?哥哥想一直肏你,把你的子宫灌得满满得,搞大了肚子再继续被我肏……”
“哥……哥……我想、想给你生孩子……”她贴在他怀中咕哝着,声音不大,可是时归远听的一清二楚,脑海中不禁浮现女孩儿大着肚子被自己肏得画面,过会儿又变成一家叁口乐呵呵地享受田园风光的美好时光,他的唇抵在少女柔嫩馥郁的芳唇上若即若离地亲吻着,旋而柔声说:“好,哥哥在这里,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
等到时归远彻底不再胡闹,都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月宜困得睁不开眼,余下的事情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时归远负责收拾卫生,然后小心爬上床,从毛巾被中捞过她环抱着,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两下,温柔呢喃了一句“晚安妹妹”,便一起进入梦乡。
她记得自己在心里也轻柔地说:哥哥晚安。
夏令营中有收费食堂,菜色虽然不错,但时归远并不是很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好在夏令营为学生们提供微波炉,可免费使用。时归远便决定自己带午饭。月宜早上和他一并起床,还有些困倦,毕竟昨晚闹得太凶,时归远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小丫头迷迷糊糊地样子心怀歉意:“你睡吧,不用管我。”
“不行啊,要给你准备午饭带上的。”月宜打了个哈欠,依赖地去亲吻,时归远在她唇边亲了好几口,莞尔说:“好的,我家小媳妇儿真疼我。”
月宜笑笑,与他一起洗漱,然后进入厨房,将昨晚从面馆单独要的卤肉饭装好,又把自己带来的软糕热了热,葡萄干依旧晶莹剔透,米酒的香气从蒸锅里毫无保留的流淌,月宜一并整整齐齐地将食材码在玻璃饭盒中。时归远凑过来瞧着,称赞道:“你这弄得还挺漂亮。让我有点不忍心吃了。”
“那不行,不好好吃饭哪里有力气学习?”月宜将玻璃饭盒装入袋子里递给他,双手在他外套的衣领处整理了一番,最后踮起脚在时归远颊边轻轻亲吻着说,“去吧,我在家里等你,晚饭我给你做好不好?但是你不能嫌弃。”
“哪能,求之不得。”时归远爱怜地说着。
他们就像是最最普通的小情侣,一个要外出,一个在家中等待。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夏令营无非就是全面提高学生的能力,题目虽不多但是每一道都足够学生们苦算一段时间,否则如何体现出尖子生的优势?时归远难得也觉得题目难度有些吃不消,但是更让他牵挂的却是家中的女孩儿。他弯起唇角,凝视着作业本上被月宜描绘出来的两个卡通小人儿,暧昧地想着,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
中午几个男生打了饭菜回到教室,发觉时归远正在吃自己带的午饭好奇地问:“时归远,你是附近人吗?不住校,还有人给你做饭?”
时归远只是浅浅勾了一下唇角,他和不熟的人说话向来疏离而淡漠,可是今天,心中那股甜蜜竟然怎样都压不住,幼稚地就想看到旁人歆羡的目光:“我女朋友在这边。”
“呀,学霸就是学霸,出门学校还带着女朋友啊。有空带出来给我们瞧瞧如何?”众人啧啧几声,有人实心实意恭维,有人心里发酸,觉得时归远还真是幸运,学习好长得也不赖,还有个小女朋友死心塌地得。
下午五点多,时归远骑了车子回家,他们的房子在叁楼,仰起头向上望去,能看见小厨房中忙忙碌碌的窈窕身影。女孩儿似是有所感应,打开窗户透过纱窗向下望,果然看到少年清朗的面容,月宜轻快的敲了敲窗户,笑靥如花,喊了一声“嗨”。
时归远也学着她的样子,“叮铃”,拨了一下车把上的车龄,然后道了句“嗨,我的朱丽叶”。
月宜笑得前仰后合,等到时归远上楼之后,月宜在厨房乐呵呵地打趣说:“人家朱丽叶手里应该是捧着一大束浪漫的玫瑰,结果刚才我手里却捧着一大朵花菜。”
时归远忙道:“今天晚了,我明天回来的时候绕到花店那边,你想要什么花提前告诉我。我这人没有什么审美,也不太浪漫,你可以指导我。”
月宜莞尔一笑,声音轻轻柔柔,最是单纯无邪:“我也不懂什么浪漫啊,毕竟我又没谈过恋爱,那我们就一起学习。”
时归远揉揉她的丸子头,凑近去看她在做什么晚饭,锅里倒入热油,月宜戴着一次性的手套,将切好的猪排黏上面包渣小心放到油锅中。时归远见此,洗了手重新返回,拿过她手里的餐具道:“我来炸东西,你准备别的。还要做什么?”
“炒一个花菜就可以了。”月宜知道他是怕自己被烫到,踮起脚在时归远颊边亲了亲,“我还熬了粥,很好喝。”
时归远看着桌子上并不是非常丰盛但是十分温馨的饭菜,月宜是用了心的,炸猪排和花菜炒肉都经过装饰摆盘,米饭也舀得有模有样堆积在碗中,其中还夹杂着饱满的红枣。时归远递给月宜筷子,道了声“辛苦”。月宜恬静一笑:“不辛苦,我喜欢做饭,就是不知道适不适合你的胃口,你快尝尝。”
两道菜时归远各尝了一口,旋而又喝了一点热粥,眉眼弯起来,仿佛水中的半弯月牙,微笑说:“很好吃。月宜,希望以后我能每天都吃到你做的饭。”
月宜心里受用,甜蜜一片,嘴上却故意嗔道:“那成什么了?你的专职煮饭婆啊?”
时归远笑着说:“好吧,那我明晚上给你做饭。”
月宜咬着筷子,歪着脑袋笑盈盈得开口说:“哎呀,我和你说笑呢,你最近忙,我在家里没事,不用你忙活。”
时归远探过身子在她脸上捏了捏,又亲了两下,旋而说:“不要紧。我做一点简单的菜。”
“老公。”月宜等他说完,忽然轻轻地唤了一声。他一怔,昨晚上胡闹的时候月宜也喊过,但是那时候的心情和现在听到不一样,不知为何,他的脸上竟有些热度。月宜给他碗中加了一块儿猪排,娇声说:“你怎么不搭腔,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啊。”
“当然喜欢。”时归远顿了顿,认真说,“我只是从未想象过这一刻。让我觉得陌生却又觉得幸福。”他细细想了一下,和月宜说:“因为父母不正常的关系,我其实一直对男女恋爱、婚姻有一种冷漠的心情,可现在我意识到,其实我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刻,爱情的甜蜜让我眷恋上瘾。”
月宜听得他这般说也才意识到祝玮的行为其实也伤害了时归远,虽然他从未和自己说过,偶然提及,也是云淡风轻的一笔带过。她不欲看着时归远消沉的神色,转开了话题说:“不是要送我花吗?我们一会儿出去散步好不好?”
时归远自然明白月宜的意思,欣然应下,也顺便将月宜给自己第一次做的晚饭吃得干干净净。他洗了碗,和月宜手牵手一起去附近的热闹小街散步。月宜最喜欢玲珑精致的小东西,站在一个小摊前,对那些漂亮的亮闪闪的耳钉挑来挑去。时归远不太懂,只是含笑说:“喜欢就买。看好哪一个了?”
月宜捡了一对翠绿色的在耳垂上比了比问:“好看吗?”她皮肤如冬日里的初雪那样白净无瑕,时归远记得自己稍稍用力吸吮几下,月宜的耳垂就好像是佩戴着摇曳多姿的玛瑙耳环般动人。可她平素很少打扮,最爱穿休闲装,还都是些小孩子卡通样式,每次带上竖着耳朵的帽子,远远望去都好像是没成年的小男孩儿。现下忽然浅浅装扮,虽然只是一颗小小的耳钉,但也足够惊艳。
“好看。你喜欢我就给你买下。”时归远拿出手机准备付款,一听价格,有些想笑,实在是太便宜,几块钱而已。
月宜却很喜欢,戴着不肯摘下来。
时归远勾着她的肩膀说:“咱们还是买贵一些的,一分钱一分货。”
月宜却道:“我和你都还是学生呢,哪有闲钱买那么贵的东西,这个就好。”月宜手指拨弄了一下笑道:“俗是俗了点,可是我底子好,带上还是很好看。”
时归远听着女孩儿骄傲的语气,忍俊不禁:“好的,听我妹妹的。”
月宜羞红着脸:“你小声点啊,让人家知道了不好。”
“没人认识我们。”时归远轻松地笑着。
月宜想起来他的憧憬问道:“哥,你知道什么国家允许咱们这种情况结婚吗?”
“我听说冰岛等北欧国家好像可以。”时归远也只是刚刚成年的少年人,很多事情当前仍是一知半解。
“啊,我知道冰岛在哪儿,听说那里没有蚊子,我最怕过夏天了,一是雨水多,小白鞋容易脏,而是蚊子多,动不动就咬在我的嘴唇和眼睛上,难受死了。”
时归远忍俊不禁,带着她去了一边相对人少的地方,稍稍低下头捧起她的脸蛋瞧了瞧,打趣说:“要不让我也咬一口?”说罢,作势便要咬一下。
“坏蛋,不理你了。”月宜推开时归远径自往前走。少年却跟上来,继续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时归远想着要给月宜送花,两人去了花店,月宜拿手机百度,发现冰岛的国花是“叁色堇”,正好花店有卖的,小姑娘便挑了一盆深紫色轻盈娇小的叁色堇,时归远付款,掏出手机的时候口袋里的穗子忽然掉落在地上,店员连忙为他捡起来笑道:“这穗子好精致,是从哪里买的?”
时归远浅浅一笑,客气地说:“女朋友给我编织得。”
店员“唔”了一声,有些羡慕地望着两人:“真好,我像你们年级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和男朋友到处逛街,觉得特别幸福。”她来回打量着两人,笑着说:“你们两个长得都有些像,尤其是嘴巴这里,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这是缘分呢。”
月宜心里徒然漏跳了一拍,面色有些讪讪,低着头不言不语,拨弄着叁色堇的花瓣。
时归远只是笑着道声谢,转身携月宜离开。他知道月宜心情受到影响,捏了捏她的指尖,也跟着端详那漂亮却脆弱的叁色堇,温言问:“不高兴呢?”
“没。”月宜诚实地说,“我就是有点害怕,总觉得咱们俩长得像,会被人发觉是兄妹,然后到处说闲话。”
“很多夫妻都长得有些相像,别担心。”时归远安慰道,“哥哥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月宜点点头。
买回来的叁色堇放在窗台上,月宜每天都会悉心的照料,时归远早上走得早,也会想着帮月宜浇水,可惜植物娇弱,两人又是第一次养花,没过多久,叁色堇还是枯萎了。月宜很是难过,两人又去买过山茶花、天堂鸟等等,最后只能换成生命力顽强的仙人掌。就好像他们的兄妹关系,总是这段感情里世俗传言中的一根突兀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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