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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新婚生活,脱离掌控(下)

      想到此,傅临州走上前坐到了床沿,说道:“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给你道歉,行吗?”
    “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要你假惺惺!”
    傅临州拧眉,“那好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如果……你看你也喝了不少,就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找阿婼叫我。”
    见他真的要走,神羽棠音起身堵住了门,脸红红的,酒劲一上头,整个人都迷糊起来。
    她指着傅临州喝道:“你不准走!!”
    傅临州看她醉成这样,跟平日里简直天差地别。
    “我不走,你还想让我留下来?”傅临州戏谑的笑了声:“我可不想占你便宜,到时候我还得背负莫须有的罪名,你说冤不冤?”
    神羽棠音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胸膛前蹭了蹭。
    “傅临州,我讨厌你。”
    傅临州双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摆,哭笑不得:“既然公主这么讨厌我,我走就是了,你……”
    “头好晕。”神羽棠音一手抚着头,整个人摇摇欲坠,若不是傅临州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只怕得摔个结实。
    “我抱你回床上。”说着,傅临州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倾身去给她拉被子时,谁知神羽棠音双手挽过了他的脖子,傅临州整个人往前栽去,他的唇轻轻擦过她柔软的唇瓣。
    傅临州心头一跳,“公主,你清醒点儿!我是傅临州。”
    “嗯?”神羽棠音点着眼,打量了他许久:“傅临州,其实……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讨厌你。”
    傅临州眉头紧蹙:“那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神羽棠音:“又喜欢,又讨厌!可还是喜欢……”
    傅临州看她一脸迷糊,只觉得她真是喝醉了,说的这些话当不得真。
    “你先放手,现在太晚了,你睡吧。”
    “不放!”神羽棠音执拗着:“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嗝!”
    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有点可爱。
    “我是不是男人,你真的想知道?”说着邪性的抵住了她。
    神羽棠音却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因此放开他,反而手脚并用的缠上。
    温香软玉在怀,还这么热情,谁能抗得住?
    傅临州气息略微粗喘,“你先放手,再不放手……后果自负!”
    “亲,亲亲……”说着还变本加厉的嘟起了嘴。
    “你自找的!”说罢,傅临州毫不客气的欺上了她的香唇……
    次日醒来,神羽棠音发现床榻躺着一个男人,确切的说,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丈夫。
    她吓得尖叫了声,一脚将他给踹下了床去。
    傅临州痛哼了声,眉头蹙得都快打结:“你干什么?”
    “你……你这个流氓!!”
    傅临州无奈:“公主,你好好想想,昨儿到底是谁先耍的流氓?”
    神羽棠音抓着被单,咽了把吐沫星子,“我……我不记得了!”
    傅临州:“昨天晚上,是公主先抱着我,我让你撒手,你偏不撒手,还说了一些莫明奇妙的话,说你喜欢我……”
    “你,你住口!!”神羽棠音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傅临州轻叹了口气,“看样子公主是有想起一些什么事来,就不用我来提醒了。”
    神羽棠音拉过被子,严实的将自己捂住,看她那么强势,其实行为就跟个小孩一般也无差别。
    “我去军营一趟,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管家提。”说着拿过衣裳穿戴整齐,便离开了房间。
    这两年时间,傅临州的领地越来越广袤,而天族故意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神羽棠音,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神羽流云烧毁胞妹寄回来的信后,眸光沉下:“看来已经叛变,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旦斯沉声道:“没有昨用价值的棋子,留着也无用。找个理由将他们召回,顺便除去眼中钉,让他们有去无回。”
    神羽流云一脸兴奋:“旦斯大人的意思?”
    旦斯:“先皇现如今已病入膏肓,身为公主,应回来奔丧。”
    神羽流云有些心虚:“可是……可是父皇他……”
    旦斯:“想成大事,就得不择手段,你父皇这些年活得如同一个活死人般,他死了,才是一种解脱。”
    神羽流云双手紧握成拳:“那,那一切都听大人的吩咐。”
    是夜,宫庭里都掌了灯,神羽流云带着宫人去了先皇住的殿外。
    他吩咐宫人守在门外,若没有他的传唤,谁也不要进来,也不能让任何不相干的人擅自闯入。
    在寂静的内殿中,豪华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目光呆滞的老者。
    这老者早已没有了往日身为天族君主的霸气与威严,他就那样躺着,与一般将死之人无二。
    身形在这几年的折磨下,已经骨瘦如柴,灰败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直到神羽流羽出现在他的面前,先皇原本黯淡的双眸,顿时充满了愤恨,他艰难的抬起手指向神羽流云。
    拼命的想从喉咙里挤出话来,却一点声音无法发出。
    神羽流云轻叹了口气,坐到了他的床边,“父皇,孩儿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你当初并不将我放在眼里,只想将皇位传给大皇兄呢?如果你将皇位传给大皇兄,那我还有活路吗?我母亲一直都不受您待见,你的儿女这么多,你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
    神羽流云说这些的时候,双眸满是泪光:“我一直以来要的不多,也从未想过要篡夺这皇位,直到旦斯大人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这个权利至上的世界,若失去手中的权利,就会如同蝼蚁一般会被人踩踏,其实我也知道旦斯大人,不过当我是一颗还能用的棋子,但即使是这样,也好过将皇位拱手让人的好。”
    先皇眼里含着无尽的憎恨与泪水,神羽流云却无动于衷 ,“您活着应该很累很痛苦吧?没关系,我便送你这最后一程,一会儿就不痛苦了,什么都解脱了。”
    “啊啊……”先皇从喉咙里挤出破碎嘶哑的声音,但是神羽流云没有理会,只是伸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青筋暴起,泪水不断的从眼眶迸裂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