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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可以不用这么夹着我,我自己会走。姜楚沫不满的用手肘攻击萧恒炎,试图从他的钳制中脱身。
本王怕你走错方向。萧恒炎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朝里面收了收手臂,勒的姜楚沫险些透不过气来。
姜楚沫见状没有再挣扎,反而放松了身子,萧恒炎暗笑姜楚沫变乖,也悄悄松了松手。
这个女人还不算太笨。
被萧恒炎带回房间,姜楚沫索性直接直接躺到了床上,腰酸背痛也不能回家,不如睡个美容觉。
听着姜楚沫均匀的呼吸,萧恒炎扬了扬嘴角,他越发欣赏姜楚沫的胆识了。轻轻走到床前替姜楚沫掖好被角,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萧恒炎忽然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转身走了出去。
萧恒炎走后,床上的姜楚沫便睁开了双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凛冽,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安稳的睡了过去。
姜楚沫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月莹一直守在她的房外,见到她起床便迅速伺候她洗漱更衣。
月莹的手脚十分麻利,姜楚沫很满意。
吃过早膳,姜楚沫将月莹留在房间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盛王府比她想象的要大。她所在的位置是盛王府的正中央,以此为界左右对称,整个盛王府布局严谨,树木茂密,亭阁楼台贴金彩画装饰细腻奢华,气派难挡。
姜楚沫向右转入一条清幽的甬道,一路树木荫蔽,偶有晨光射入,斑驳的落在地面。姜楚沫踩着地上的树影一路走到甬道尽头。
这处花木葱笼,一股清流穿过假山泻下而下,形成一道蜿蜒的河流。顺着河流一直前行,便是校场。
姜楚沫秀眉紧蹙,显然有些惊讶,想不到这盛王府竟然还有校场。
你还能找到这里。萧恒炎语调中带着些许的赞赏,一身黑色的骑马劲装完美的贴合着他伟岸的身躯,强大的压迫感伴随着话语朝着姜楚沫袭来。
姜楚沫眉头舒展又再次聚拢,目光却被萧恒炎身后的精兵所吸引。
这些人身着银灰色铠甲,手持银枪,气势如虹,皆有以一敌百之势。根据副官手中战旗所示,变换阵形,一会儿如群星聚拢,一会儿又如长龙游走,变幻多端令人应接不暇。
久居军营之中,姜楚沫对军队操练十分熟悉,眼前这些将士一看便知非凡。
不错。姜楚沫情不自禁的赞叹道,被眼前所见震撼。想不到萧恒炎的私人军队竟如此强大,可比得上千军万马。
姜楚沫眼里的震惊没有逃过萧恒炎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背手而立,一阵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微动,几根青丝与姜楚沫的秀发纠缠在了一起。
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他们都会成为你的部下,护你周全或者为你所用。萧恒炎与姜楚沫并肩而立,看着一众精英,眼里是藏不住的傲然。
留在这里?
姜楚沫冷笑一声,侧目看着萧恒炎,定定道,多谢王爷好意。这笼子虽奢华诱人,可我却无意当那金丝雀。
此时姜楚沫才明白,萧恒炎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练兵场的。恐怕她一起床就已经在他的视野之下,他只不过是想要趁机给自己展示一下他的势力。
只可惜,萧恒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姜楚沫不吃这一套,势力再大也与她无关。
是她的,她豁出命也不会放手。
不是她的,杀了她她也不要。
让她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供人玩乐?
做梦!
萧恒炎也好,萧云烨也罢,都无法左右她姜楚沫的生活。
萧恒炎面色一沉,盯着姜楚沫的目光越发的森冷。这个女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拒绝他,全然不顾他的心意。
你可想好了?萧恒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意。天底下有多少女子想要抱紧他萧恒炎的大腿,他看都不看一眼,如今给姜楚沫这无上殊荣却被她拒绝。
根本不用想。姜楚沫回答的干净利落,四目相对,在萧恒炎冷眸之下她毫不退缩,直视萧恒炎深邃的眸子。
萧恒炎的眼底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冷意袭来,令姜楚沫不禁感觉一阵哆嗦。
好,很好。萧恒炎突然笑了,跟我来。
姜楚沫想要拒绝却为时已晚。整个人被萧恒炎带起,转身间她已经只身一人处在练兵场的中央。
将士们的呼喝声震耳欲聋,整队兵马迅速扩张成一面巨网从四面八方向姜楚沫聚来,气势庞大,地面的碎石细沙飞扬,树木摇晃。
姜楚沫面色一沉,神经也紧紧的崩了起来,看着涌向自己的将士,泰若自如,眼底是一抹深深的嘲讽。
萧恒炎这是要威吓她?
可惜,她不是被吓大的。
转眼间,将士们已经收网,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姜楚沫围困在中间。为首的便是那日袭击姜楚沫并且被姜楚沫打败的副将。
看到姜楚沫的一刹那,副将握着银枪的手指收紧了一圈,指关节泛白。他威赫一生从未吃过败仗,萧恒炎交代的事情他也从未搞砸,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栽在一个女子的手中。
是他?
姜楚沫也同样认出了副将就是那个请自己喝茶失败的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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