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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炎,你以为你是盛王了不起么!这里将军府,不是你的盛王府。姜楚沫有些生气。
在盛王府,她不敢怎么样,在将军府她就不愿意再看到萧恒炎。凭什么萧恒炎在她家还有如此猖狂,当真以为这个世间为他独尊了么?
请王爷回避,我要换衣服!
回避不了,你可以选择不换。萧恒炎一个箭步走了进去,坐在了西林刚刚所坐的位置,身后的房门应声关闭。
看着眼前的萧恒炎,姜楚沫暗骂一声流氓。她又不是白痴,不会傻到在萧恒炎的面前换衣服,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羊入虎口。
拉过一旁的凳子,姜楚沫与萧恒炎面对面坐下,二人呈僵持状。
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姜楚沫与萧恒炎的僵持状态,姜楚沫起身应门,管家一脸焦急的出现在姜楚沫的面前。
大小姐,老爷等您很久了,你为何还不来?管家的语气有一丝埋怨,却不敢太明显。姜焕醒来起码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他已经派人通知过姜楚沫,可一直未见姜楚沫赶来,他便亲自来请姜楚沫了。
你说爹醒了?姜楚沫一脸惊喜的看着管家,她原本以为姜焕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才能够醒过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
不亏是霄国第一将军,身体素质竟如此好,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就已经醒过来了。
可不是么,小莲已经来通知过两次了,愣是不见大小姐来。管家说道。
姜楚沫听了管家的话,姜楚沫才明白了萧恒炎刚刚那一句的话的意思。回身看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萧恒炎,他端正而坐,面容沉静淡漠,不怒自威,目光坦荡的与姜楚沫对视。
你故意不告诉我?姜楚沫有些不悦,凤眸盯着萧恒炎似是要将萧恒炎看穿。
本王在将军府没有说话的地位。萧恒炎变更了姿势,翘起了二郎腿,面上的表情带有一丝无赖,令管家以为自己花了眼。
姜楚沫狠狠瞪了萧恒炎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带上房门之时还不忘再瞅一眼屋子里的萧恒炎。她的想法没错,要想自己生活过得甜滋滋,就得将离萧恒炎远丢丢。
姜焕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姜楚宜等人已经来看过他,此时姜焕的房间里除了伺候的丫头,空无一人。姜楚沫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姜焕靠在了床上,目光紧紧的盯着门口,似在期盼什么。
她知道,姜焕是在等她。快步走向姜焕,姜楚沫的眸子里有隐隐的泪光闪现。她是冷漠,可不是冷血,也不是无情。姜焕是她前世今生唯一承认的家人,是唯一一个对她无条件付出,疼爱有加的人。
爹。姜楚沫低声呼唤,淡漠的脸上出现一抹不同于以往的神情,站在姜焕的床前看着伤痛折磨的姜焕,眉目间满是心疼和担忧,你可感觉哪里还有不舒服?
姜焕摇摇头,示意姜楚沫坐到自己的身边来,从小带着姜楚沫在身边,姜焕就是担心姜楚沫被别人欺负,后来看到只有姜楚沫欺负别人的份儿,他也才放心了。可是如今有关姜楚沫的那些传言,也让他有些担忧。
有些事情是谣传,可有些却是真的。譬如姜楚沫失身之事,他也曾经想要问一句,可看到姜楚沫淡漠的神情,也就放弃了。
如今看着姜楚沫心疼自己的模样,姜焕的心里暖暖的,这个女儿,他没有白疼。不愧是他姜焕的嫡女,他根本无需担心她将军府难以立足,但看刚刚姜楚宜的表现,他就已经知道了姜楚沫早就已经站稳了脚跟。
爹没事,倒是你,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姜焕的声音毫无气力,病怏怏的样子折损了他的将军风范,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还死不了,也不能死。
姜焕的面容刚毅,浓黑剑眉之下是一双苍劲有力的眸子,黑白分明,略显厚重的双唇之上是一两条外八字的胡子,从早姜楚沫就像把他这两撇日本胡子给剪掉。可姜焕却似乎很喜欢他的这两撇胡子,根本不让姜楚沫动。
爹不许胡说。姜楚沫不悦的打断了姜焕的话,表情微敛,严肃的看着姜焕,爹爹为何受伤,而且女儿从未听说爹爹要回京。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于表达感情的人,看见姜焕没事,也就自然关心起来姜焕受伤的事情。姜楚沫身上这些功夫都是姜焕亲自教的,姜焕的身手虽然不如萧恒炎那般出神入化,可一般的江湖人也不能靠近他身旁,这一次伤势那么重,险些丧命,简直匪夷所思。
提到受伤之事,姜焕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他四下看来一眼,姜楚沫会意将屋子里唯一剩下的丫头给赶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窗,静静的听着姜焕讲述他受伤的经过。
我是回京述职的,本来应该下月才回来,可我担心你就提早启程,没想到却在途中遭了暗算。姜焕开口说道,姜楚沫的心里一阵暖意,她刚刚回京城的确是传了不少流言蜚语,也遇到了不少事情,姜焕一定是听了什么才会如此着急赶回来。
眼看就要入京,姜焕的护卫却一个个都跟生病了一般无法继续赶路,他们被迫在客栈多停留了一日,就在当晚,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他身边的护卫却丝毫没有招架能力。只有他一个人苦于奋战,拼命抵抗,带着几个贴身的亲卫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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