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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是谁,原来是平日里爱做墙头草的鸢尾啊,这你们娘娘还没说话呢,怎么了,狗仗人势啊!周昕香一改往日的亲和忍让,变得针锋相对起来。
你!鸢尾被说中了心事,恼怒起来。但她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自己维护的周玲卿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下去,鸢尾捂着脸,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不知轻重的奴才,本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周玲卿瞪了一眼鸢尾,再犯错,立刻滚回去,别让本宫跟着你丢人现眼!
鸢尾自知刚才失了分寸,而且她这次能入宫,还是她奶奶求了好久才让冰绘姑姑答应的,她本就想进宫出人头地,不料撞上个这么难伺候的主子。急忙跪下磕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好了,这次就算了,起来吧。
姜楚沫只当出了茧蝶这么一个奸细,却不知,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但她不怕,因为萧恒炎是个足够让人放心的人。
书房里,萧恒炎端着热乎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吹着,丝毫不管地下腿早已跪麻的茧蝶。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茧蝶闭口不答,只是将手移到后面捏了捏酸痛的脚。
紧接着,一杯热茶泼下来,正好泼在茧蝶的脸上。啊!茧蝶捂着脸瘫坐在一边,只见她的右脸上早已被烫的深红一片,与白嫩的左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手慢慢地扶上脸颊,捂住被烫伤的地方。
说!萧恒炎的声音及其的犀利,带着股冷冷的杀气。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将计就计
茧蝶被萧恒炎的话吓得瑟瑟发抖,她看着发怒的萧恒炎,就想看着一只即将要把自己吞到肚子里雄狮一般。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茧蝶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知道萧恒炎不会轻易发怒,但要是惹恼了他,他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茧蝶的额头就这么一次次的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可萧恒炎却不为所动,反而身子慢悠悠的向后倾斜,歪在椅子上。
他手里接过绝影递过来的芙蓉糕,边吃边看着茧蝶,一副享受的表情。
直到茧蝶的额头渗出血来,萧恒炎才说话,好了,别在朕面前惺惺作态了。
作为奴婢,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
茧蝶知道萧恒炎话里的意思,忙停止磕头,跪直了身子泣声道:奴婢该死,可奴婢也是不得已。
她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道:南清雪郡主以奴婢家人的姓名威胁奴婢,若是奴婢不替他们做事,奴婢的家人就会
是吗?萧恒炎看到她装出的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恶心,便打断了她说的话。
茧蝶,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你的家人朕心里清楚的很,用不着你在这装可怜。萧恒炎的语气在这一刻变得冰冷无比。
茧蝶虽是一介婢女,却也感受到了萧恒炎眼里的杀意。
她的心脏在这一刻飞快的跳着,可她的思想却并没有因此混乱。
皇上恕罪,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被猪油蒙了心智,不该为了一己私欲替郡主办事。茧蝶说话的身子不断发抖,不住的磕头。
能跟在萧恒炎身边活了这么多年,茧蝶也是个聪明的,她知道南清雪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斗得过萧恒炎。
与其到时候事情败露,倒不如现在自己从实招来,还能换的一条命在。
萧恒炎见茧蝶有醒悟,怒气自然也就消解了不少。
萧恒炎伸出手,扣住茧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说道: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手上略微一使劲,茧蝶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的泪珠在眼眶里不住地打传,模样甚是可怜。
萧恒炎看着茧蝶,嘴角撇过一丝不屑,说道:朕现在想听听,南清雪准备了什么,她收买你,是想如何对付沫儿。
茧蝶细细地说着,萧恒炎听着听着,眼睛就露出了杀人的光芒。
这里,陆一帆正在监督着粉黛熬药,自从粉黛看着茧蝶在姜楚沫的药里下毒之后,他就把药房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虽说这个孩子是姜楚沫和萧恒炎的,但是姜楚沫可是他陆一帆的徒弟,这个孩子日后可是也要拜到他的门下的。
所以他不能够让这个孩子有事。
这不,现在姜楚沫的每一碗保胎药都是他亲自熬的,有时粉黛闲了的空过来,会帮一帮他。
来来来,我心爱的徒弟,又到了一天一次的喝药时间。陆一帆拉着个腔调,姜楚沫觉得,他跟21世纪里上街收破烂的人一模一样。
一个要过的苹果砸了过来,陆一帆伸手接住,对姜楚沫说道:你还是不是我徒弟,有你这样对师傅的吗?
他撇了撇嘴,像极了受欺负的小孩子。
姜楚沫扑的一声笑了,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你是我师父了,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陆一帆指着姜楚沫,确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粉黛抿着笑走过来,她将手中端着的药碗放下,走到陆一帆身边,按下他身处的手,说道:毒王,我们家姑娘真的没拜你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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