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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深沉着脸色靠近,蹲下身来,双手强有力的撑在秦云柔的两侧,把她困在怀中,又强势的擒住秦云柔秀白的下颚抬起,打量到她眼底慌乱的神色后,冷声质问:“刚才躲什么?怕被你?的小竹马看见你?在本官的车里?”
说着,又咬牙切齿地追问道:“还是说……怕小竹马知道你?委身做了本官的通房后,伤心?欲绝?”
“奴婢没有。”秦云柔别开?脸去,却又被李云深强势扣回?。
“看着本官说话,没有本官的允许,你?哪都不能躲!”
秦云柔压下眼皮,睫毛轻颤,娇柔的嗓音绵软发颤:“奴婢并未多想,只是忽然见到故人,有些情怯,便下意识的躲开?了。”
“情、怯?”李云深牙尖慢慢磨出?这两个字来,意味不明的笑了:“好个情怯,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是大人让奴婢说的。”秦云柔软声反驳道。
“为?了小竹马,竟同本官顶嘴,胆子倒是愈发的大了。”李云深按着秦云柔下颚的手指慢慢狎昵,把女子的雪肤碾磨出?一道红痕。
秦云柔不敢说话了,垂着眉眼,安静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李云深抬高她的下颚,俯身怒吻上去,没有之前两次的细腻温存,他用牙关直接撬开?秦云柔的唇舌,长驱直入,步步逼近,吻的她几?乎窒息。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李云深才缓缓放开?了她。
秦云柔靠在车壁上,红着眼眸微微低喘,精致的小手炉滚到一旁。
李云深观察着她的脸色,试探着问道:“葵水来完了吗?”
秦云柔仓皇抬眸,她这样的神色落入大理寺卿明察秋毫的眼中,便是另一种解释。
李云深薄情浅笑,握住秦云柔的肩膀慢慢摩挲:“怎么?你?这表情不太对?啊,是葵水没有结束?还是压根没来葵水?”
秦云柔知道被李云深看出?了端倪,若是现?在还不说实话,怕是又要遭罪,便赶紧点头承认:“奴婢的葵水算着日子,便是这一两天了,昨日许是奴婢弄错了。”
“弄错了?”李云深冷嗤一声,摩挲在秦云柔秀气肩头的手愈发用力,疼的她缩起了肩胛骨。
“本官瞧着你?不是弄错了,是怕本官动你?,故意撒谎的罢。”李云深一字一顿指认道。
秦云柔无从反驳,便认命地别开?视线,扭过头去。
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是激怒了李云深,下一秒,便压住她细薄的双肩,强蛮地俯身压了上去。
同一时?刻。
卫池跟在长平侯府的马车旁,他回?想起刚才的一瞬间,他垂眸看那?国公府马车车窗的时?候,好似见到一个女子匆忙落下窗牖躲闪。
卫池觉得心?中愈发不宁,便低头同马车里的安平道:“母亲,儿子忽然想起衙门里还有些急事要处理,想要先行离开?。”
安平抬了窗牖,同他摆摆手道:“公务要紧,你?先去罢。”
卫池立刻调转马头,朝另一头疾驰而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卫池的骏马便追上了国公府的马车,他不远不近的尾随在马车后头,狭长的深眸注意到马车晃荡的幅度有些不同寻常,便几?次忍不住想要上前询问,可他性子天生谨慎,又顾虑着马车里是位高权重的大理寺卿,便最终强行忍下,没敢上前。
待到马车行驶到国公府后门的门口,才终于缓缓停下,而马车车身晃动的幅度,也随着马车的停下而终于停住。
卫池策马躲在拐角的档口,朝着马车车帘的方向看去。
只见大约过了半刻钟的功夫,马车的车帘才终于被里头的人掀开?,出?来的是李云深,他俊美的脸上带着餍足过后的舒坦,随手扣起脖颈的两粒纽扣,这才身形利落的跳下马车,然后拍拍马车的车辕,说道:“下来。”
冬日夹层的车帘再度被掀开?,秦云柔从里面?慢吞吞的出?来,她动作有些迟缓,发髻微乱,面?色酡红,连着襦裙的下摆都是皱巴巴的。
躲在拐角的卫池瞬间睁大双眸,柔儿?
李云深见秦云柔慢吞吞的,便有些失了耐性,干脆抬起双臂把她打横抱起,径直地走进国公府的后门。
在进到东院后,见到从耳房出?来的檀云,李云深对?檀云道:“去厨房熬一碗避子汤过来。”
檀云看到李云深怀中横抱着秦云柔,到底不敢多问,便应了一声诺,赶紧朝厨房走去。
李云深进到东院正房,把秦云柔搁在金丝楠木的床上。
秦云柔不想面?对?他,便转过身子蜷缩起来。
李云深坐在床沿,不发一语的盯着她的后背看。
大约过了半响,檀云端着熬好的避子汤进来:“世子爷,避子汤来了。”
李云深抬手接过避子汤,又握住秦云柔一侧的肩头:“起来,把避子汤喝下。”
秦云柔虽然不想面?对?他,但是避子汤是必须喝的,府中规定?通房在正妻进门前不许有孕,这是铁律。
秦云柔动作迟缓的坐起身来,她腿脚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抬手去接避子汤的动作,显得笨拙又缓慢。
李云深勾唇冷笑:“怎么?动作这般缓慢,是不想喝避子汤?还是……“李云深勾起秦云柔的下颚问她:“还是你?想怀上本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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