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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柳芳菲,柳王氏一眼就认出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因为她几乎跟她的母亲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说蒙着眼睛,就是化作灰她都认得出来!
认出面前之人的身份后,柳王氏顿时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身体都打了一下晃。
“柳萋萋……你不是死了吗?”
柳相虽然从来不关注自己的二女儿,也不记得她的长相,却是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的长相的,是以生生的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
显然,他先前也并不知道自己这个二女儿居然与自己曾经那么喜欢的女子长得如此相似。
苏绵绵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人:“其实那日我只是暂时心竭,陷入了假死状态,被你们扔下乱葬岗后,那么巧的,有一个神医正巧路过,将我给救了下来,还治好了我的脸。”
说着,苏绵绵一步步朝夫妻两走去,还摸了摸自己如今那无比嫩滑的脸蛋。
“怎么了?看到我没有死,你们不开心吗?”
柳相开不开心不知道,柳王氏是确实一点也不开心,她仇恨的瞪着面前的红衣女子:“芳菲是不是被你害成那样的!你这个小贱人怎能如此恶毒,芳菲那可是你的亲姐姐!”
“啧啧,真是好大一口锅。”
苏绵绵一扇子打开了柳王氏抓过来的手,并且用扇尖用力的怼了一下柳王氏的脖子,怼得柳王氏一声惊叫,“碰”的一声就仰面摔倒在地上。
柳相连忙伸手将妻子扶起来,转身看向苏绵绵:“你知道你姐姐出事了吗?”
“何必这么问?你们夫妻俩不都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吗?不过我还真得给自己解释一句,你们的宝贝女儿之所以会变成这副宛如恶鬼的样子,还真不是我做的。”
苏绵绵展开手中的折扇,百无聊赖的给自己扇了扇:“她的舌头,是萧君离割掉的,脸,是萧君离划花的,手脚也是萧君离给砍掉的,甚至好心的将姐姐装进药瓮里的人,也是他,但你们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狠毒吗?”苏绵绵突然大笑起来,“因为你们隐藏了近十年的秘密被他知道了哦。”
苏绵绵大笑着说完这句让夫妻两背脊发寒的话就走了,直到她要将大门关上,夫妻两才反应过来。
柳王氏气得双眼发黑:“是不是你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诬陷芳菲,才害得芳菲变成了那副模样,对,一定是你做的,我当年就不应该让你活下来,我就应该在你一落地的时候就掐死你!!!”
“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一个都逃不了,放心吧,很快就到你们了。”
苏绵绵懒得跟着两人掰扯,下完自己的便当预告后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见门重重的关上,柳王氏立刻转头惊慌的拉扯丈夫的胳膊:“她看起来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该不会根本不是人了吧,她是不是厉鬼回来复仇了?!”
柳相也慌乱得很,他眼珠子一阵乱转,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桩事。
一开始柳相并不知道当年真正救了镇北王的人是自己庶出的女儿柳萋萋,那时他也以为是自己的嫡女救下了镇北王,满心都是趁机扒上镇北王,扶摇直上。
却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发现真正救下镇北王的人不是柳芳菲,而是他那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的庶女柳萋萋!
是他的原配发妻柳王氏抢来了镇北王留给柳萋萋的玉佩,让自己的女儿顶替了这救命之恩。
得知真相的时候柳相自是慌乱的,镇北王虽然不是太子,但地位却远超当时的太子,欺骗镇北王无异于欺君之罪,但木已成舟,而且庶女向来与他不亲近,他也不能得罪自己那有钱的岳家,便只能当做不知此事,还悄悄的,为柳王氏扫了尾。
柳王氏只是深宅妇人,露了很多马脚自己都没发现。
可是现在,此事却曝光了。
如今的镇北王已不是当年的小儿,虽然没有坐上皇位,但谁不知道这大衍分明是镇北王的天下?
现在的镇北王可比当年的小儿还不可得罪,万一他真的遭了镇北王的厌弃,他这个位置如何还坐得稳?
再加上嫡出女儿已经变成了那副模样,就算当年的秘密没有暴露,她肯定也是做不了镇北王妃了的,如此,还不如将这对母女一起弃了!
现在他那庶出女儿还住在镇北王府,显然将来镇北王妃的位置一定会落到她头上,那么他照样可以做镇北王的岳父。
“马上就要上朝了,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见丈夫不但没有与自己同仇敌忾,还转身就走了,柳王氏顿时惊怒不已。
“你什么意思,难道女儿的事就不管了吗?”
“如何管?你没听到她是怎么说的?如今菲儿已经被镇北王厌弃了,难道你还想我抛下这条命去跟镇北王作对,跟他去讨个公道?你不要命,我还要命!”
“……你!”
门后。
没想到还有一出好戏可以听的苏绵绵听了好一会儿,才打着哈欠往回走。
“我觉得比起穿成女主角,我更适合穿成反派啊,诶,困了,我回去补觉,恢复一□□力,晚上还有得事要做呢。”
苏绵绵笑眯眯的想着,是时候发第二个便当了。
柳相携柳王氏回了家,洗漱换上了官袍坐轿去上朝,他本想着,若能在上朝前见到镇北王,定要向其解释一二,好让他知道他对柳王氏母女所作所为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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