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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绑在了一张床上,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拿着手中的针头和药丸朝着她走来,四周是人影绰绰,所有人都说她病了。
    冰冷的药液推入了血管中,呛鼻的药液灌入了喉间,所有人都在笑着。
    她挣扎不了,逃脱不了,最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忘记了发生什么,眼前映入了一片血色,那些狞笑着的人倒在了地上,她的手中沾满了鲜红的血,眼前的世界也变成了斑驳的灰色,一切的人都被定格在了原地,四周是收缩的黑要将她吞噬,她拼命的逃跑,寻找一个人。
    季白墨。
    墨墨呢?
    问遍了所有的人,跑遍了所有的地方,最终所有人都说她疯了,不明白她找的人是谁,不明白她口中的季白墨是谁。
    所有人都告诉着她,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季白墨这个人。
    她的墨墨呢?无力与心悸席卷上来。
    然后……
    她醒过来了。
    颜白身子微颤,额头都是冷汗,她瞳孔涣散而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微怔与愣神,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触在她额头上,将她拉回了现实的世界中。
    “怎么了?”季白墨皱着眉头,询问着颜白,他的手放在颜白的额头上,明明是睡的好好的,可就是刚刚颜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微颤,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他看见了颜白睁开眼睛之时眼中出现的恐惧与迷茫。
    “墨墨还在。”颜白则是略微沙哑着声音的抱住了季白墨,她将头埋在季白墨的怀中,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季白墨也纵容着颜白这样去做,他很享受,再抱久一点也没有关系。
    “你还想我去哪儿?白白难道是嫌弃我年老色衰了。”季白墨听着颜白的话,唇角微扬,带着几分调侃,现在的他与颜白相比,年纪不可谓相差不大,他甚至开始担心自己年纪再大点了可怎么办,要是有敢靠近勾搭他家白白的家伙,都宰了吧。
    “我做了一个梦。”颜白有些软糯沙哑的嗓音,她眸子中带着些许雾气缭绕,抿着唇瓣。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家医院里,所有人都说我病了,我逃出去找墨墨,所有人都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墨墨,他们说我疯了,我找不到你了。”颜白蹙着眉头。
    “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噩梦罢了,醒了也就没有了。”季白墨听着颜白的话,摇了摇头,他将颜白抱着放置在沙发上,显然并没有将颜白说的这个梦记挂在心上,他桃花眼狭长魅惑,注视着颜白身上的婚纱,显然充满了不爽,这是慕梵定制的婚纱。
    “现在得先解决一下眼前的问题,比如这件碍眼的婚纱。”季白墨的手搁置在颜白的后背上,轻轻一扯,颜白身上穿着的婚纱绑着的带子就松了下来,衣服也失去束缚支撑的力量,松垮了下来
    第一千七百六十四章 我真想带着你一起毁灭
    “我不喜欢这件衣服。”季白墨瞧着颜白身上松脱的婚纱,一直微拧着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他的手游走在颜白的腰肢之上,将婚纱一点点的给剥脱下来,他指尖冰凉无比,宛若带着淡淡寒冰的冰块触碰在颜白的肌肤之上,引得人身子轻颤,季白墨注视着颜白,他将婚纱给丢在一旁,颜白里面是穿着内衬的,如今她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季白墨,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宛若一个小可怜。
    “墨墨想做什么?”颜白双手环胸,眸光清澈纯良。
    “想毁了这些东西,不对,是毁了一切。”季白墨用打火器点着了一点火星,紧接着火星触及在地上的那件白色婚纱上,婚纱的材质本就是容易被点燃的,如今一触及明火,很快的就烧了起来,红色的火光将季白墨的瞳孔映照成了诡谲无比的暗红色,他的眼中跳着一簇簇的火星,那是镜片折射出来的影像,季白墨唇角上扬,不复平日的温柔儒雅,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笑容有些妖孽勾人。
    “白白想嫁给谁?”季白墨抓着颜白的脚踝,将她的脚抓在掌心,脚踝上的银色脚环铃铛叮咚作响。
    “白白的婚纱是谁给你穿上的,是慕梵吗?那么他也这样触碰着你的身体,把衣服这样的给你穿上吗。”季白墨注视着颜白身上穿着的婚纱内衬以及此刻正在燃烧变成焦黑的婚纱,婚纱上燃的火将地上的地毯也给点染了,室内逐渐弥漫起炽热的火光,可是季白墨却似一点都不在意,只是瞧着颜白,将旁边准备好的衣服一点点的给颜白穿上,他的手抚过颜白身上的没寸几分,似乎嫉妒至极的要将别人触碰过的痕迹给抹除掉。
    “如果今天的我没有出现,白白要嫁给慕梵看吗。”季白墨笑眯眯的瞧着颜白,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其眼底却满是疯狂。
    季白墨是这么问的,他不需要颜白回答,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答案就是会。
    因为他的白白真的很多东西不明白,不明白他会吃醋,那强到偏执的占有欲让他疯魔,更不明白慕梵究竟是对她抱有怎样浓烈的情绪,这些东西她都统统不明白,更不明白,也许他会做出来的疯狂事情。
    “我真该死的想……”季白墨低头,直接吻住了颜白的粉嫩的唇瓣,他即便再狼狈的境地也会优雅如贵公子,如今也是一样的,一点点的宛若细细的品尝着什么美味的甜点,颜白则是瞧着季白墨这一副偏执成魔的模样,眨巴着眼睛瞧着季白墨,眼中的一片清澈,显然是没有与季白墨的感情相通,并且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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