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卷 会战河北 第二章 援军(二)
五月二十七日晚,第三师团步兵六十八联队正在转移驻地,以伤兵、兵器勤务、山炮大队、轻炮中队长属下驮马部队进行转移,不久突然遭到火炮袭击,被迫折回,尾随其后的本部军旗中队于当日夜转移途中,前方突然用烈风语盘问:“谁?”
当时走在最前面的烈风军中尉认为是走在前方的烈风军,当即回答:“我!我!我!”
声音未落,两旁胡博团的健儿当即开火,一排密集的射击后,第三营鱼跃而出,举着刺刀冲向烈风军。
该部约五百名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从步兵十八联队和六十八联队之间的防御空隙中渗了进来,并在当日下午占领阵地严阵以待。
烈风军陷入伏击后,该部当即一面投掷手榴弹,一同向烈风军包围蜂拥而至,手榴弹甚至落在六十八联队旗的附近发生爆炸。
受到重击的六十八联队当即命令其第七中队发动刺刀逆袭,但是胡博团的官兵勇猛已极,继续展开冲锋。
此时第三营的官兵已经迫近了六十八联队的联队旗,联队长野宪大佐被迫拔出战刀,准备在紧急关头亲自上阵,六十八联队传令小队、军旗中队以军旗为中心,组成圆阵,与冲上来的第三营官兵发生肉搏战。
六十八联队的联队旗,烈风军事后承认:“山东军的手榴弹,投弹距离如果再延长十米,人和军旗都要被被炸飞了……”
此时其第二大队赶回,双方展开激烈的肉搏战,六十八联队对部队失去掌握,“徒步部队、驮马部队和拥有多数作伤员的卫生队,都各自编成突击班,在先头开路,乘黑夜强行前进。一路上或是对来袭之敌,或是急袭占领道路两侧敌阵地,各自开拔道路,终夜不断地冲锋再冲锋,在此期间联队与师团及第一大队失去联系……”
一直到天明时,六十八联队才掌握住部队,第三营仅以五百人的兵力给烈风军造成七百人以上伤亡,战后带着伤员撤回,堪称胡博一生用兵的得意之笔。
而胡博团主力的夜袭干得同样漂亮,步兵十八联队受到极大重创,胡博团是打老了仗,他亲自带队冲杀在前,第六连连长陈天明因此先前的战斗所,更是猛不可当。
几乎冒着已方的炮火,先锋连冲入十八联队第二大队第五中队的阵地,面对仓促举起刺刀的烈风军,陈天明大吼一声:“杀啊!”
双方大吼着展开肉博战,仅仅一分钟之内,烈风人就崩溃了,他们丢下大量尸体向后逃跑,先锋连继续追击,接着撞上烈风军的预备队,双方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在夜色展开一边大吼辨别敌我一边展开肉搏,一时间杀声震声。
根据防卫厅战史《河北作战》第一卷记载“第五中队阵地在突然遭到猛烈炮击,突被优势之敌冲入阵地,约六十名守军顿时阵亡半数,山顶亦被占领,与此第二大队亦受到奇袭,水泽二大队长立即率预备队第六中队断然进行反击,虽然夺回山顶阵地,但仅在十五分钟的战斗中,水泽大队长、两个中队长,以及其它十二名军官伤亡,敌以两个师兵力向我发起进攻,在战斗打响后十五分钟内,水泽大队长以下约一百五十名阵亡,各处仍在激战之中……”
胡博带领着的主力继而赶到,第二大队残存兵力无法支撑,遂以第五中队率领残存兵力发起敌前冲锋,其余部队向后撤退,面对冒着弹雨冲上来的第五中队数十名烈风军,胡博大吼道:“一个也不许放跑!”
而向十八联队第一大队进攻的牵制进攻也取得成功,烈风军根本没有时间顾及第二大队的事情,当夜还消耗了大量弹药。
这一夜,十八联队的第二大队遭到重创,仅战死者就达二百五十名,伤者更多,战后横七坚八地倒道其尸体,其第二大队是一边哭一边叫着离开了战场。
对于北支军和参谋本部来说,这种战败是不可容忍的,因此参谋本部决心向十一军追加一个野战炮兵联队、十个后备步兵大队。
五月二十八日,回过劲的烈风军连续发起多次反击,战斗十分掺烈,双方杀声震天,连排长多人伤亡,根据胡博战后呈报的战斗详报“敌接连发起十六次攻击,我虽然屡番挫敌军,但是损失甚重,第四连伤亡怡尽,全连仅余战斗兵十余人,自战开以来,我团仅伤员即达七百余人……”
五月二十九日,第三师团期盼的援军终于赶到了,步兵第六师团下车即展开战斗,他们集中三个炮兵大队集中使用,双方展开激战,胡博团已经是经过多日战斗,渐有不支之势,虽然赶到沧州的丁宁给他加强了一个步兵营又一个步兵连及大量特种兵,可这些援军在两天的战斗也消耗大半。
但在战斗中关健的时候胡博团的侧翼响起了枪声,丁宁亲自率领四个营向烈风军第六师团发起了反击,为此胡博团的官兵士气大振,向天空甩着帽子,烈风军
双方展开了密集的对射,但丁宁的四个营很快就突破了烈风军的防线,抵进了第六师团的预备队附近,但烈风人的抵抗也越来激烈起来,密集的排枪让柳军的步兵队形不时有人倒下,甚至让身经百战的老兵都本能地弯下腰来。
丁宁骑在马上大叫道:“抬起头来,你们躲什么!那不过是子弹!”
随着丁宁投入预备队,五个营的部队成功突进到第六师团的纵深,第六师团被迫向后撤退,而胡博团也得到两个营的增援,战线稳定下来。
当胡博感谢丁宁的感谢时,丁宁只是笑着说:“援军要到了,师长要亲自上去指挥!”
混乱的第二次河北会战落下帷幕,烈风人伤亡三千人,柳镜晓部伤亡两千人,双方都不会想到下一次战斗将会如此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