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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狼那一条好好地狼尾巴都快被封咎摇成螺旋桨了,时瑾看的好笑,过去撸了一把巨狼尾巴,然后就抓着封咎手腕往里面走。
摸狼有什么意思,要摸就摸人嘛。
封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手上动作快多了,立刻把狼甩开了,在巨狼想要跟过来的时候还顺脚踹了一脚。
狼:?
需要我的时候把我拎出来摇尾巴,摇完了就把我一脚踹开吗?
我们做狼的不要面子吗?
时瑾把封咎直接拎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星舰里的休息室不大,一共也就几十平米,包含了床、桌子和一个洗手间,时瑾把封咎拎进来后就将人往洗手间里推:“去冲个澡,出来我给你治疗。”
封咎从研究所出来时身上就是带伤的,一直都没时间治疗,身上混着脏土和臭泥,被时瑾一推,他连进门的脚步都是软的。
要在这洗吗?
大狗狗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了,站在门口跟时瑾对视两秒后,又从脖子红到了耳尖,然后才将门关上。
时瑾欲言又止。
真的只是想给你治伤啊。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的打在瓷砖上,动静透过一扇磨砂玻璃门传过来,时瑾本来没什么旖旎心思的,但当水蒸气将磨砂玻璃蒙上一层雾气的时候,时瑾也跟着有点挪不开眼了。
他本是打算回桌子那边坐着的,现在也不去了,就站在门口站着。
他知道封咎能听到他在门外的呼吸声,但也没有掩盖的意思,时不时还伸手敲一下玻璃,他第一次伸手敲玻璃的时候,里面还传出来一阵沐浴液砸在地上的声音。
等时瑾第二次敲玻璃的时候,门“呼”的一下被打开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时瑾还跟着惊了一下,满脑袋都是冒出来的黄色废料。
比如封咎应该是裹着浴袍出来的,封咎虽然满身伤疤,但他比例极佳,满身爆炸性的肌肉摸起来又硬又热,古铜色的肌肤上要是滴着水珠——
时瑾的手指都跟着痒了,他自己想象的呼吸一滞,结果他一抬头,就看见封咎还穿着那一身脏衣服,甚至还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腰上的腰带松松垮垮的扯着,可以想象他穿上的时候多慌乱。
他脑袋上还带着水,显然是已经洗上了,又急匆匆穿上了衣服,不知道是被热水汽蒸的还是自己熟的,他那张脸又是通红,一拉开门跟时瑾对上眼时,他还狠狠地拧了一把门把手。
那门把手被他拧的“咔嚓”一下,竟然生生被薅下来了。
时瑾的目光从门把手上挪到了封咎的脸上,最后疑惑的冲他挑眉。
“我,我回去洗。”封咎脑袋大概都要烧熟了,说话的时候声线都发抖,匆匆撂下一句之后,转头直接奔出了时瑾的休息室里。
那背影简直可以说得上是落荒而逃,就好像是他一旦走慢了几步,时瑾就会扑上来把他衣服扒光了扔浴缸里酱酱娘娘一样。
时瑾就像是一个痛失了什么大好时机的老色批一样,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一手抓着门把手,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封咎脚步一顿,继而走的更快了,等他回自己休息室里的时候,才发现他还把时瑾浴室里的门把手给带回来了。
封咎盯着那银色的门把手看了半天,最终面无表情的塞进了枕头底下。
只要我看不见,那这件事就不存在。
——
接下来整个850在这颗星球上休息了一天后,乘风队长带着他们所有人返航了。
返航的路颇为顺利,他们回到850的时候,刘队长交接了老队长的盒子和浑浑噩噩、被绳子捆着手的实验体。
实验体的绳子捆的并不牢固,就是随随便便缠了一圈,但是它只要缠上了,这个实验体就不会跑,用刘队的话说,这是被训练出来的。
就像是狗会被训练出“握手”“趴下”一样,这个实验体也被训练出了“奴性”,解下绳子就会发狂,系上绳子就会老实。
这个人送回到850之后就交由药剂部来处理了,药剂部不一定能够治好他,但一定会尽力。
这次任务过后,刘队长立马跟局里请了一个长假,美曰其名是要带老婆出去旅游,并且把队里的小崽子们的训练课表定的十分紧密,一天都不缺的那种。
用刘队长当时的话说:年轻人嘛,就是要锻炼,就是要拼搏,不要总想着什么休息不休息之类的,然后刘队长愉快的把他们踹进了训练室。
值得一提的是,沈随风倒是没继续留在二队。
时瑾当时说的话大概刺伤了他敏感的神经,他不一定甘心离开时瑾,但是他确实也没有脸再出现在时瑾面前了,所以他申请了调离。
850基地是待满一年才能走,但是他可以调去850在别的星球的基地,如果调去别的基地的话,那基本上就是再难见面了。
沈随风走的那天没跟任何人告别,唯独封咎知道。
他是第一个意识到今天没人跟他抢时瑾的人。
那天的封咎和平时一样,跟时瑾一起训练,吃饭,只是那头狼上跳下窜,高兴的恨不得当场狼嚎一声庆祝。
倒是时瑾,对这暗处里的波涛汹涌毫无印象,因为那天他们的新教练给他们加练了,让单兵负重二百斤,医疗兵负重一百斤跑,时瑾就没背过这么重的东西,感觉都超出他人体的界限了,在这么跑下去他就要就地飞升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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