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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盟那边怎么样了?”江望书问。
“安静得很,没上来找麻烦,也什么都没说。”云尘一边指挥着机关小人拿东西,一边对江望书说。
江望书皱起眉,想着这样不就跟原先的剧情不同了吗。
“师尊不必担心,既然他们不想让我当这个盟主……”云尘说着,顿了顿,没直接往下说。
江望书皱起眉,看着云尘,就要开口劝说,叫他不能因此放弃。
这可是他们好不容易围杀秦钩吻换来的机会,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那我偏要当这个盟主。”云尘也没停顿多久,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就让江望书想了许多。
听他这么说,江望书松了口气,看着他笑骂道:“好啊,说话还会大喘气了。”
“这不是想着该怎么说才不惹师尊生气嘛。”云尘跟着笑。
“你眼里我是会因为这个生气的人吗?”江望书接过朱槿端进来的药,喝了一口。
云尘摇摇头,连说不是。
养病期间,江望书也听朱槿和云尘讲了不少外面的事。
比如那皇室不知出了什么事,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一位皇室中人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这些皇室中人大多是皇子,公主倒是少一些,宗室子弟还要更少一些,但也不是没有。
百姓都说一定是阮氏做错了什么事,叫上天惩罚他们。
江望书听得有趣,笑着摇摇头,说:“这定然是有人搞鬼,哪有什么做错事了上天就会惩罚他们,我瞧着只要不忤逆上天,你干什么坏事它都不管你呢!”
“师尊竟也是这么想的。”云尘对这事了解不多,还都是听朱槿说的,见江望书竟是这个反应,忍不住也跟着笑。
“不然你真以为是什么上天见阮氏做了什么坏事方才降罪于他们的?而且,就算是上界那些老不死的降罪,也不至于用那妖魔的手段,他们可是最在乎这个的。”江望书随口一说,说完见云尘眼神有些奇怪方才发觉不对。
他怎么一副自己很了解上界的样子,仿佛曾经与他们打过交道一般。
江望书下意识朝朱槿看去,正见朱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趴下去捡东西。
待朱槿抬起头来,又一副刚想起旁的趣事一般转移话题。
江望书眯起眼来,却也没打算多问。
再怎么样,朱槿想来也不会害他。
大约又养了半个月,瑶光长老亲来看了,瞧着江望书算是好了不少,出门是没问题了,方才松口放人。
若是掐着时间到京城,现在出发还算是有些早,但如果想先到京城逛逛,那现在出发便是刚刚好。
江望书吩咐云尘回去收拾东西,打算这几日便出发前去京城。
没想这第二日便又一次收到却川的来信。
却川在信中坦白,其实自己并非唤作却川。
他说他是皇室中人,当今膝下的四皇子,名唤阮闻。
江望书看到这里,挑了挑眉,虽说早有猜测,知道却川的身份不简单,却也没想到竟是皇室中人。
信中又写到,如今皇室人心惶惶,每隔几日便有皇子突然变成尸人,且大都是有望一争储君之位的皇子。
虽说阮闻无意于储君之位,一直以来也都是以游手好闲,一门心思想挤入仙门的形象示于人前。但他知道,既然这些人会对有望一争储君之位的皇子下手,未来难保不会对其他皇子下手。
信的最后,字迹有些潦草,看得出来阮闻还是很害怕的。
他说此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所为,希望江望书能早一些到京城来救救他。
如此看来,这行程怕是拖不得了。
原本江望书没有把阮氏皇室那件事放在心上,觉得不过是那些皇室里头的腌臜事。
可他没想到,阮闻竟然是皇室中人,而且正面临着随时会中招的危险。
“云尘,等不及过几日了,今日就得出发,出事了。”江望书传音给在自己院里整理东西的云尘,神色有些凝重。
一旁的朱槿也跟着皱眉,好一会才开口,说:“江望书,这事不简单。”
“我知道。”江望书点点头,检查了一番自己乾坤袋中的东西,便要往外走去。
朱槿跟上江望书的脚步,说:“我没跟你开玩笑,要是这次的事和秦钩吻的事都是一人所为怎么办?”
“那不正好,刚好把人揪出来。”江望书看了朱槿一眼,说。
“是这样,但敌方在暗,我们在明,如何好抓。”朱槿小跑着跟上江望书,嘴上还喊着让江望书慢一些,自己要跟不上了。
到了云尘的院门口,江望书停下脚步,对朱槿说:“能有一点线索是一点,我们不可能漫无目的地寻找这个人。”
“可现在的你不是他的对手。”朱槿大喊一声,小脸涨得通红,还跺了跺脚,明显是有些急了。
江望书看着朱槿,眯起眼来,问:“你是不是认得那个人?”
“我不确定,我甚至不知道我认为的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朱槿叹了口气,那副样子全然不像他这少年的外表。
“那你告诉我,我这次出门查一查就知道了。”江望书蹲下身来与朱槿对视。
“也不必用这么方法提示我矮吧!”朱槿哀嚎一声,倒也没有真的在意这个,只摇摇头,说:“这个还是蓝桦自己告诉你比较好,要说最熟悉这个人的,那就是蓝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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