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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右亭这个王八蛋叫谁病秧子?真是欠收拾!
    刚才郭右亭叫那个青年书生文礼?叫文礼,又跟他混在一起,又一脸的猥琐,那没错了,他应该就是户部尚书尚庭章之子,尚文礼。
    尚文礼摸着下巴,对我淫笑道:“郭兄这你就不懂了,这女人啊,越是娇弱的,摁在身下的时候越有意思。”
    旁边的镶玉已经怒火中烧,气的满脸通红,一跃而起,抽出腰间佩剑,冲着郭右亭同尚文礼就刺了过去。
    我大惊,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虽然不知镶玉同郭右亭有什么过节,但无论如何,凭金镶玉的身份如果伤了郭右亭,她爹定是护不住她的。
    “镶玉,不可。”我惊吓之余,声调都变了。
    镶玉显然气的不轻,根本听不进我的话,一跃而起之下,手中的剑直至郭右亭眉心。
    郭右亭抬手用茶杯挡了这一剑,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起来。整个凤翔居的人四散而逃,不知道是谁跑的时候撞了我一下,我一个没站稳,惊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跌倒,一双大手从后面将我揽住,我跌进一个怀抱。
    头顶尚文礼戏谑的声音响起:“小美人,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的,你也不知道躲一躲?摔倒了可怎生是好?来,哥哥抱抱。”
    我抓着尚文礼的手臂道:“尚文礼,你快去阻止镶玉,郭右亭不是她对手,若她伤了郭右亭,那就麻烦了。”
    尚文礼抱着我笑道:“小美人,如此担心郭兄可真让我难过,不过美人放心,她不敢下手伤郭兄的。”
    尚文礼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闷哼,转过头去,只见镶玉的剑正好插在郭右亭的小腹。
    镶玉抽出剑,郭右亭捂住小腹,靠着墙壁缓缓滑下。
    尚文礼的折扇掉在地上,尖叫道:“金镶玉,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真的敢下杀手。”
    第十一章 一尸三命
    镶玉站在原地,满脸惨白,一动不动,似是整个人已经吓傻了。
    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大脑直接死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冷汗从额间缓缓滴落。
    金镶玉杀了郭右亭?这是什么剧情线?我怎么不知道,第一版第二版剧本都没有呀。
    我看着郭右亭逐渐毫无血色的脸,瞬间吓得魂游天外。
    心道:完了,这下可闯大祸了。
    尚文礼一个健步冲过去,扶住郭右亭的肩膀,急道:“右亭,你怎么样?”
    郭右亭捂住伤口的手,颤了颤,声音已有些沙哑,他勉力支撑道:“文礼,赶快……找大夫。”
    尚文礼急忙点头应他,一把就要扛起他去寻大夫。
    我一个机灵,暗叫一声:不好。
    连忙小跑凑过去制止他道:“别动他尚公子,你现在动他,他会失血加速,一旦失血过多,就没救了。”
    尚文礼闻言僵住,眉心带汗的望着我,语气有些慌张道:“那当如何?我将大夫请过来?”
    我观他对我的态度,心思百转,情况还不算太糟,郭右亭现在奄奄一息,而尚文礼似乎对我印象还不错,可以利用一下。
    我要先稳住尚文礼,不能让他此刻带走郭右亭。
    一是,如果郭右亭失血过多,死在半道了,那责任肯定是我跟镶玉的。
    二是,如果郭右亭侥幸没死,那重伤他险些致死,等于杀人未遂。也是我跟镶玉没法承受的罪名。
    所以一定要想个办法,留个好印象,最起码表现一下,不然等以后双方对峙的时候,连谈都没得谈。
    现下这个节骨眼,能说动尚文礼,让我给郭右亭止血看伤,苦口婆心是没用的。只能唬尚文礼试一试了,我思至此,对尚文礼道:“我就是大夫,你帮我,先给他止血。”
    尚文礼还僵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我摆足气势,对他低吼:“愣着干什么,快帮我呀。”
    尚文礼缓过神来,看我眼色行事,缓缓放下了郭右亭,将他扶在怀中。
    我伸手探了探郭右亭的脉,脉搏还算强劲,我二话不说开始解他的衣衫。
    郭右亭满是鲜血颤巍巍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低声道:“你做什么,你……你放肆。”
    我眼带羞色,低声道:“给你止血。”
    尚文礼在一旁对郭右亭劝道:“右亭,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以前我受外伤时,大夫也说过一样的话,先止血是对的。”
    郭右亭闻言看了看我,缓缓松开了手,不再出声。
    我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他下腹的伤口止不住的出血,他整个人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我脱掉他的里衣,看见郭右亭除了伤口以外的腹部,白嫩、光滑、细腻,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二世祖,看这身子比姑娘还细皮嫩肉。
    我在伤口处左右轻摸,轻轻摁了摁,摁的过程中伤口并不流血,我长出了一口气,还好镶玉没捅破什么器官,也没捅破什么大血管。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现在的郭右亭可是一尸三命,他一个人挂了,死的是三个人,他,镶玉,还有最倒霉的我。
    我让尚文礼把他扶倒,交代道:“你让他平躺。”
    我轻声在郭右亭耳边道:“别说话,别使劲,别乱动,相信我。”
    我拿着他脱下来的里衣,撕成条,找了一块大一点的布料,将碎的衣布条,包成一个厚纱布的模样,用桌上的白酒浸湿布条,手法稳健的一把糊在他的伤口上,先把血洞抵住,然后用剩下的布条系在一起,紧紧的缠绕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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