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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瞧见这一幕,立刻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扯着脖子大声吵嚷道:贤妃娘娘不守宫规,在内宫私会侍卫。
这一番吵嚷下,自然闹到了言永和面前。
众人被带到言永和处,当面对质。
我倚在言永和怀里,瞥见跪在下首一脸绝望的纳尔飞,同魂飞魄散的贤妃,两个人皆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垂首不语。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以前肯定是有故事啊。
就在我以为他们俩会齐声喊冤的时候,纳尔飞忽然抬头对言永和道:“皇上明鉴,是奴才初入宫中,对宫中不熟悉,误入内宫,这内宫到处长的都一样,奴才不认路,故上前同贤妃娘娘问路,贤妃娘娘并未理会奴才。是奴才触犯宫规私进内宫,求皇上将奴才赐死,还贤妃娘娘清白。”
贤妃当时木讷的看着纳尔飞,颤抖着唇瓣,低头不语。
我看见贤妃眼里那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我,忽然觉得这对苦命鸳鸯挺可怜的。
我一时心软,便帮他们解了围。
当言永和问我:看没看见他们二人私会时……
我忐忑的站起身,特别入戏的对言永和哭诉道:“皇上,贤妃娘娘是被冤枉的,是……是皇后娘娘,前来拉拢我,与我说,让我同她一起配合,污蔑贤妃与侍卫有染,故引发的这场闹剧。皇上待臣妾那般好,臣妾不想与皇后同流合污,蒙蔽皇上。”
说到这,我转头对一脸惊愕的皇后咬唇委屈道:“皇后娘娘,对不起了。对皇上撒谎,臣妾做不到啊!”
第二百四十四章 过去往事
我还记得,那天皇后一脸懵B,估计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玩的什么路子。
她一心交好与我,结果倒好。
我跟她玩了不到两天,忽然就心血来潮,原地给她挖了一个大坑,把她干净利落的埋里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反思自己。
唉,其实认真说起来,这二十年前的事,真不能全怪皇后。
我们二人之间的仇恨,准确来说,确实是我先开的第一枪,这枪开的莫名其妙,你要非寻个原因的话,那可能就是我看皇后不顺眼吧。
准确的说,是我特别不喜欢她身上那种,唯利是图,一门心思非要把别人踩下去,才能凸显出自己的变态成就感……
用医学术语来形容她的人设,就是原发性的危害她人强迫症。
(而且皇后的发病源,基本都是女性与儿童,也就是说,她只迫害女性跟儿童。详情:请参照王语苏同言则璧的案例。)
关于皇后有原发性神经病的这一猜测,后来我也曾经想办法证实过,但是一直无果。
直到后来我得知,她跟自己胞兄郭游麟的变态爱情始末后,我才真正想明白,她为何那样特立独行,因为这个女人,骨子里是个疯的!
话说回来,言永和那时候多宠我啊,我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我在后宫那人设,就是话本里响彻朝野的祸国殃民苏妲己……而且,还是升级版的。
言永和这个昏君,当时在两方对峙的时候,一听我这么说,当下什么都没再问,当场就要把皇后废了,然后搂着我,柔声细语的问:念儿可要当皇后?
言永和望着我的眼神中,满是赤裸裸揶揄,意思很明显:你这丫头,想当皇后直接跟朕说啊,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跟我还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我一听言永和竟然要让我当皇后,那怎么得了,我这么懒的人,那做得来皇后呀。
这么大个皇宫,谁爱管谁管,我可不受这个累。
再说了,做皇后要每天早早起来梳妆打扮,等着众嫔妃前来请安。
我当初可是用了一整段脱衣舞,外带各种恶心到都能榨出油来的情话,才贿赂言永和,求他给我一个恩旨,让我免了每日早上去皇后宫中请安的事。
细说起来,我真的不是有意不敬皇后,是我早上……咳……实在起不来。
而一贯喜好自作多情的言永和,总觉得我一门心思围着他转。
自古以来,昏君嘛,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况且二十年前的他,毕竟是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除了哄着他虚与委蛇,实在别无他法。
当我一听言永和竟想让我当皇后时,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向言永和求情:“皇上,皇后也是一时糊涂,皇上禁足她半年好了,切勿再提废后之事,这对皇上的名声不好。”
说到这,我委屈的扭捏着衣角,娇羞道:“臣妾虽然想当皇后,但是皇上的名声比臣妾的命都重要。臣妾只想每日里伺候皇上,让皇上开心,只要皇上称心如意,这便是臣妾最幸福的事。”
一边说,一边含羞带怯的给言永和猛抛媚眼。
那眼神将我后面没说出口的话,表露的极尽赤裸:‘皇上随臣妾回宫嘛,人家想要……’
言永和一看我那赤裸裸暗示的小眼神,立刻晕头转向的走过来将我抱进怀里,一个打横抱起,拥着我对众人不耐道:“都滚,都滚,就这点破事,整日里烦死人了。”
接着,紧紧将我拥在怀中,低头轻啄了我一口,柔声道:“唯有念儿,深得朕心。”
说完这一句,便不管不顾的抱着我回念喜宫翻云覆雨去了,后面贤妃的事,估计他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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