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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小竹跺了跺脚,见封野确实绝情,又惧怕这恶鬼般的陌生男子,不舍了好一会儿,最终审时度势打不过这男子,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边,封野刚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自己身旁这个才是最难缠的,立马蔫了,抬眼偷偷望了一眼窦易彬。
唔,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
“含规?”窦易彬温柔地唤着封野,那声音却似乎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糟糕。
封野忽被抬起下巴,那炽热的唇瞬间压了下来,先是在他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再这个那个,发生了许多会被锁章的细节动作。
等一吻结束,封野气喘吁吁地抓着窦易彬的衣领,眼角都红了。
“你都没告诉过我你的字。”
封野顿了一下,“我不喜欢这个字。”我真没意识到我还有字这回事,我们23世纪的好青年都是只有一个名字的。
窦易彬摸着他的头发道,“确实,这么不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叫含规呢。”
“一点不规矩。”
“完全不听话。”
“该狠狠地罚。”
第17章 卖国求荣杀六亲·废物走狗(17)(已修)
封野被拎着进了房间,窦易彬刚进去就被一股浓烈的熏香给熏了个跟头,皱着眉把门窗都开了散气。
“你不呛得慌?”
封野点头,“呛死了,所以咱能出去吗?”
“不能。”
自然是不能,窦将军想念了许久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一次机会,怎么能白白放弃?他低下头,亲了亲封野的唇。
“一会儿有你好看。”
待外边西北风一吹,把屋内的香都吹散了,两人才松一口气,耳聪目明了不少。
封野:“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人通知。”
窦易彬去关上门窗,“早早就来了,先去拜访了封伯父,知道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睡觉,不忍打扰你,等和你父亲聊完,才来看看你。”
窦易彬话锋一转,哼道,“结果一来就看见这么精彩的场景。”
封野此时有些心虚,这分明是人设的锅,能是我的错吗?
他道:“我这不是都赶走了嘛。”
“若没赶走……”窦易彬站在封野面前,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垂着眸,细细打量,“我自有办法修理你。”
封野顿时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就要躲开,却又被钳制住了下巴,带茧的指尖划过他的唇瓣,带过痒意。
封野抬头直视窦易彬,两人眼里都含着笑,回到京城耳目众多,很少会有这等独处的时间,不由得心起波澜,拽着窦易彬的衣领,在他眼角处轻轻地亲了一下。
“你可是我内人呀。”
封野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窦易彬摸了摸眼角,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柔软的暖意。
“这怎么能够?”窦易彬指着刚刚那一吻,笑道,鼻息贴着封野耳垂,“封协领不是一贯主张深入敌营策略吗?怎么这会儿这么吝啬。”
封野瞬间瑟缩了,小花一紧,“敌人是敌人,内人是内人,不能相提并论。”
窦易彬才不管什么敌人内人,方才的郁闷在封野若有若无的撩拨之下都化作满腹的热血,把封野裹紧被子一起探讨了一下兵法融入生活的可行性。
“协领大人,深入敌营是这么用的么?”
“……”
“封协领,你说……这一招是不是叫偷梁换柱?”
“…………”
“协领大人好一手美人计。”
“……你给我,滚!”
“嗯,欲情故纵。”
直到傍晚,日暮西沉,封野才从昏睡中缓缓醒来,刚动了一动,腰和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他现在就是一只挺尸的咸鱼,瘫在床上,望着头顶层层纱幔,思考人生。
不行,这玩意儿看了就让他想起几个时辰前被压在纱幔下被支配的恐惧。
封野猛地转过头,酸涩感从脊椎传到后方,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声“操”。
窦易彬端着药进来,看封野表情扭曲,忍不住笑,“别动,怎么这么脆弱。”
封野无语,“要不换我在上面试试?”说不定我在上面,这位窦将军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世界之后,好感度就直接破百,顺利完成任务了。
“行。”窦易彬眯着眼答应,前几日柏安康送了他几本画本,虽然艳俗,但似乎也有几幅图是描述了这种姿势的……
窦易彬想着,下腹又是一紧,赶忙停止了自己危险的回忆,捧着一碗药,“请了御医新给你抓的方子,能调气虚体弱。”
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
封野顿时感觉到了生活的苦,这是什么品种的直男才能在温存完毕之后端给你一碗中药,逼着你喝啊!
他之前试过反抗,除了被捏着下巴嘴对嘴喂了几口然后乖乖自己捧碗喝以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封野愁眉苦脸地接过药,一点儿东西喝了好久才喝完,最后还剩了一个碗底,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窦易彬,窦易彬才放过他。
“唔。”
刚喝完,封野的嘴中就被塞进一颗奶香四溢的糖果,瞬间冲淡了药味。
窦易彬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挺乖。”
封野:忽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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