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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沈谨还是听见了。“那你想本宫如何?”
“啊?想...想殿下,应是更加活泼一点,再少年气一些,和殿下年龄一样有朝气。”
太子问的步步紧逼,陶文舟都要变成一个小磕巴了,心里求着他别再问了。
“为什么?”
被问快了,嘴巴一张便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少年不就应该这样吗...”
说完陶文舟就后悔了。就立马转过头看着太子,补充说,
“但!殿下如此绝世独立,定不是凡人所共知的模样,于是也...正常,正常。”
沈谨看着她,还是那副冷淡寡言的样子。转过头没说什么。
“殿下,姑娘,东宫到了。”七进在马车旁说道。
沈谨看了看东宫的大门,说“带她去别苑。”
七出听闻,说“可是殿下,别苑是我们...”
七进打断了七出说话,“是,殿下。改道别苑!”
到了东宫别苑,这里的人虽然少,但都是太子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没有别人眼线,十分安全。
虽是别苑,但也有书楼、待客正堂、三间客房和一间太子住的清风殿。
守夜也有四处侍卫间、两处清风殿守夜间。女官侍卫平时住在后间十间侧房。
虽然不比东宫,但也比得过平民百姓稍富人家的府邸了。
陶文舟不知,其实别苑书楼后面就是孤仃的本营,书楼顶层也是太子打理荟聚坊的私邸。
不怪七出忧虑,让她住这里确实有暴露机密的风险。
“你就住客房吧,北面东边第三间。离得清风殿很近,有事告诉齐是。齐是!”
“殿下,小人在。”
只见从书楼后轻功飞出一位紫衣年轻女子,着上等女官服饰。
“你从今天起保护这位姑娘,有别的事先让齐错去。你带她去熟悉一下环境。”
“是,殿下。”
太子转身对陶文舟说,“顾家的人情,你只是这暂住几天,不会太长。期间这位女官齐是负责保护你。”
“民女多谢殿下。”
齐是朝陶文舟笑了笑,向陶文舟作礼,抬手指向北面说,“姑娘,请随我来。”
陶文舟就这样暂住在了东宫别苑。
熟悉环境之后,第二日清晨陶文舟就托人告诉了顾家自己安全的消息并写下了自己的手信,顾家这才放下心来。
不久顾清廉就出任北疆军务,顾和朗也到了连州任职都尉。
顾和定被晋升为刑部员外郎,留在了京中,可与陶文舟有个照应。
在桦国京都里,无人不知此少年,无人不晓太子殿。
翌日,九月初十
街边小店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手拿了破折扇,一手将醒木拍桌。
咣!
醒木一放,他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讲述着,“只看得天生异象,皇宫之中龙飞凤舞,惊雷阵阵,瓢泼大雨即刻冲刷了慧德皇后娘娘的长春宫里诞生了一个天命不凡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出生时不哭不闹,一双眼乌黑溜圆,殿下他还........”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路过的少年倒是无语凝噎,片刻摆了摆手对身边努力憋笑的侍卫道,
“本宫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天降太子的戏码?”
回首之间,此人腰间太子玉牌,眉目清冷,手持折扇。
他就是以专注闻名的国师学子,少年读书时多少年如一日从不懈怠,严于律己;是京城里无数姑娘梦寐以求的翩翩少年郎;也是多少人家望而却步的无情清冷之人
——沈谨
他的名字颇有深意。
当初沈谨的生母难产而死。皇上爱她至极,虽逝世时还是太子妃,但无论是因爱意,或因沈谨是大皇子的缘故。在沈政登基后,仍有在位皇后情况下,仍追封了慧德皇后,按皇后礼节给她行了葬礼。
给沈谨赐名时也力排众议,坚持取了和爱妃林锦名一样的谐音‘谨’字给他,也算作为给自己对已故爱人的纪念。
其母林锦林家,世代文臣,颇受重用。父亲刑部尚书林世豪,也是文乐案的审理人之一。其女去世后仅余一子林枫,现任户部侍郎。
林晴是林锦表妹,她与林锦一同入东宫却只是一个良娣,如今早已是中宫皇后。作为当年慧嫔林锦的表妹林晴,父为林世出,坐上皇后位子是理所应当。
皇后其膝下仅有一女儿唤沈灵,为嫡公主。她也曾有过一个皇子沈念但出生一月余就不幸夭折,排名是五皇子。
其家上下当年对林锦去世悲恸万分,对皇帝举动是感恩戴德,多年来对朝堂忠心耿耿,恪尽职守。
有这层关系在,其全家自然更支持太子殿下,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刑部尚书林世豪在文乐案里多听从于沈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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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沈谨暗中成立暗会孤伶,训练杀手暗卫为己所用。
其名下暗立荟聚坊,是京中最大的黑市买卖场,武器情报、奇珍异宝、杀人买卖……无所不有。
每月初十盛会,称荟聚坊开市。
“九月初十,寅时到!荟聚坊开市!”
一门徒高站于大厅一高挂钢丝之上,以轻功飞跃而下,手持红灯,宣布开市。
市中众买卖人争相叫卖议价:
“来来来,看看这品相上好的夜明珠和金丝楠木印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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