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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想的不是选比名次,而是未来归处。
    一旁费琉一双眼盯着江闻,他却对自己不闻不问:真是白打扮了一个时辰!好气哦。
    又看见余舟忙来忙去,江闻不去用膳难不成是在等她?她与江闻关系好么?那自己何不先从这‘软柿子’下手捏一捏。
    费琉心里暗叹自己的机智,起身帮着余舟开始整理东西,“清月郡主,刚刚只忙着准备乐曲,还没问您在哪用膳?不如和民女一起罢,民女带了家里琉璃楼的厨子,京城里是一绝呐~”
    余舟愣住:琉璃楼?那不是差点把我埋了的地儿么?我还有闲心吃他家饭么。等一下,这姑娘琉璃楼的?
    “不知费姑娘是否听说前几日一位闻公子琉璃楼一掷千金的事儿?”
    费琉回想前几日自己弟弟确实说过这么一嘴,什么闻公子买了舞女觅儿惊得兰九娘一夜没睡好。
    “似是听闻过闻......”
    闻?
    难不成是江闻!京中贵公子常用些名中字换了称呼去酒楼的。天爷啊!我怎么偏偏那天没去瞧呢,真是错过。
    “似是听闻过的,可那天民女不在,只是民女弟弟回来说了一嘴。费然那混子郡主晓得吧?”
    余舟放了心,见过我的人也没认出,想必是坐稳了余舟这个身份。“听过的,那位公子一看就是是位直肠子没坏心眼的人。饭我就不吃了,一会我许了大公主要去鸳鸯厅。”
    “诶!郡主等等。”费琉忙到大公主沈楚面前作礼道,“民女费琉参见大公主,家带了四位琉璃楼厨子,足以撑得起十几人的大宴,美酒佳肴。想必御厨此时还未开灶火,民女斗胆请大公主一同用饭可好?”
    沈楚一脸和气站起来,又是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费姑娘有心了,琉璃楼的大名满京城里谁不知道,可姑娘是怎么今日特地带的四位厨子么?”
    费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确实是故意的,可用理由解释自己这个举动,又不能说是巴结江闻来的......
    灵机一动,说道,“民女父亲言民女粗鄙,希望民女多靠近结交上流雅士,又昨日冲撞王爷,想着赔罪。请大公主赏给费琉一个面子吧。”
    原来她是朝着江闻来的。
    大公主捏着紫绸手帕捂嘴轻笑,“雅士我可不敢当。可王爷,听见了吗?人家是特地来谢罪,来给王爷赔不是的,我不敢说赏脸,你来说罢!”
    便又坐下来只看江闻什么反应。
    江闻看了看费琉,不知打得什么算盘,“四位厨子给我们几个做菜嘛?五公主和四皇子早回去了,太子殿下一早去了鸳鸯厅,我们四人与费姑娘共五人,琉璃楼的大厨,这可真是荣幸之至啊。”
    余舟看江闻有意,便说,“那不辜负费姑娘一片好意,你先去知会了厨子吧,一会来鸳鸯厅找我便好。”
    大公主着人停了御厨灶火,让人领着费琉和厨子去后厨房。“走吧,王爷,清月,我们先去等着好菜去。”
    .
    席间.
    对费琉摆宴之事,沈谨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身旁的余舟很不自然——比他还不自然:
    沈谨像机器人一样一杯杯喝着茶,想不出余舟跟着江闻到底想要干什么,手里的书一页未动,生生灌了一肚子的茶水。
    余舟强撑着笑坐在沈谨右侧,心中战栗,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要了命,五公主怎么就没参加宴席呢?这阎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戳穿了我。
    费琉进来时隔着屏风探了一眼看见的便是四位早洗好了手坐在桌前,门前官人也早验过了菜,吃上了。
    费琉忙回身在铜盆洗了手,拿了一块擦手的平素绢的帕子随便擦了擦,向屏风前官人作礼道,“民女费琉找清月郡主。”
    大公主一听便主动出来迎,夺了这余舟仅有的喘息机会。“快让她进来,是要一同宴饮的人。费姑娘,你做我身旁罢?”
    费琉跟着沈楚到了她身左,等沈楚坐定才坐了下来。
    此时宴席,五人十六道菜品,两道汤,远的一个人也够不着,还要官人去替自己夹,到底是富贵人家女儿,花钱也不带眨眼的。
    沈楚早便看透了费琉的心思,故意介绍着王爷种种给费琉听,“王爷平日最喜药道修道法,前几日听闻还得了道高之人才有的冠......”
    费琉再仔细不过地听,恨不得拿了笔墨都记下了才好,喜欢的人,他的生活习惯和故事是一点儿也不肯错过的。
    江闻嘟了嘟嘴,明白费琉什么心思,故意不理睬。对着沈谨吹了一声口哨,“清月,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吓得余舟夹住的竹笋尖一下子掉在盘里,沈谨也放下了书。
    放下筷子道,“王爷,我只是初到京中,有些水土不服罢了,没什么大事的。”
    沈谨说道,“本宫吃饱了。由于东宫近日事务繁多,王爷,皇姐,本宫便先行告退了。”
    沈谨站起身来作礼便走了,身后七进七出也明白,主子只喝了一肚子水,哪是吃饱了,分明是不想坐在余舟身边再这么煎熬下去。
    费琉和余舟站起身来作礼道,“恭送太子殿下。”
    沈楚又关怀备至:“清月妹妹,近来水土不服么?怎么没让王爷瞧瞧,开些药好治治病呢?”
    “不是什么大病,劳烦王爷做什么,清月寻了郎中已经开了药,渐渐好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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