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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啦?”苏叶回头笑眯眯看了他一眼,“挺聪明嘛。”
    南珩眉间顿时冷厉下来:“他偷偷修炼他门禁术,你却知情不报?”
    “缚灵可是魂祭门的独门秘术,怎么能说是禁术呢?”苏叶笑眼轻浮,伸出指尖竟是要去挑南珩的下巴。
    “滚开!“南珩厌恶的别开头去,“你喜欢二长老,那就请你专心一点,别到处拈花惹草。”
    “呦,那师弟你是花还是草?”
    南珩被他这副样子恶心的够呛,反手捏住了他的腕子,反折在背后:“要说话就好好说。”
    “魂祭门的缚灵,我虽没见识过,但却也在藏书阁看到过相关记载,真正的缚灵,是寄主与一位法力高强的前辈,或是他想要与之结契之人,用自己的鲜血连契,使二者的灵魂互通。”
    “这样,寄主便可以使用结契之人所掌握的毕生术法乃至身法剑术,密炼绝招。虽然厉害,但是极其损耗自身灵力,所以魂祭门的人即便掌握,也很少将契友召唤出来,除非生死关头,或是极重要的对决场面。”
    “没错,”苏叶被他制住,竟还笑得出来,“南师弟真是学识渊博。”
    南珩不理他:“但是,缚灵双方,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契友神志清醒,保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寄主仰赖契友的术法本事,而契友留恋尘世,遂寄魂于此,是为缚灵。”
    “方才六长老,明明神志已失,吴様偷练的绝不是缚灵之术。”
    苏叶认真点头:“对,那并不是缚灵,所以呢?我就该上报掌门?没有证据,谁会信我?”
    “呵,”南珩冷笑一声,“你是没有证据,才隐而不说,还是为了之后自己的阴谋算计,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叶,你该祈求我师尊伤势不重。”
    “怎么?玉清长老若是伤重,你要找我算账不成?”苏叶眨眨眼,朝他笑开,“南师弟,玉清长老又不是被我打成这样的,你过分了吧?”
    捏着苏叶的腕子的手蓦地一紧,南珩另一手拎起了他的衣襟,将苏叶提到自己面前:“对。虽然不是你做的,但这一切,却都因你的一己私欲而起!”
    苏叶疼的脸色发白,柳眉蓦地拧起:“现在跟我对峙,你就不怕我把你扔下去。”
    “你不敢。”南珩语气笃定。
    殷旧就在前面,苏叶纵然再阴险毒辣,也会装好他的乖顺大徒弟,不让殷旧发现半点端倪。
    “无聊。”苏叶强忍疼痛,依旧撑着他的淡然自若。
    南珩还是松了手,他说起这些,不是为了吵架的:“我不管你喜欢谁,爱谁,心中还有哪些谋划。但从今以后,你若是再敢把我师尊扯进去,我定不会饶你!”
    “好好,”苏叶松了口气,活动着被南珩捏出红痕的手腕,“南师弟真是粗暴呢。那以后,师兄在做什么,不让你知道便是了。”
    “你……!”南珩气结。
    但苏叶颇有些耍赖的将扇子降下,一指面前道:“到了,还不去看看玉清长老?”
    南珩冷觑他一眼,跃下扇子头也不回的奔了进去。
    二楼萧听寻的房间,商泯和殷旧就站在门口,房门虚掩着,两人低声说着什么。
    见南珩跑上来,商泯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抬头间已是一张淡然的面庞。
    “商掌门,二长老。”南珩道,“我师尊他怎么样了?”
    商泯应了一声,拍了拍南珩的肩膀。
    殷旧只是点了点头:“玉清他伤势不重,只是和絮他是火系灵根,修习的术法大都和玉清相冲,有一掌伤到了心脉,还需好生调养。”
    【和絮,长清派前任六长老,慕容卿的别号。】
    “那该怎么调养?”南珩立即问道。
    “我方才,已经帮他用法术医过了,没甚大碍,只是心脉还有余伤,是医不了的。你带他到后面灵泉去沐浴温养即可。”
    “那里灵气充沛,修复受损的心脉不过几天时间便可。”殷旧道。
    南珩悬着的心这才完全放下:“多谢二长老。”
    “那我们也不打扰玉清休息了。”商泯道,“南珩,你好生照顾你师尊,等玉清醒了,第一时间传讯于我。吴様的事情实属蹊跷,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有劳掌门挂心。”
    “对了,你去追玉清的时候,可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或是其他线索?”
    商泯这么一提,南珩就想起了那声鸟啼,还有那行踪诡谲的黑衣人,便同商泯说了。
    商泯的神色顿时阴鸷下来:“若真是魂祭门,那事情可就大了。”
    他自顾自沉思片刻,见南珩还立在那,适才反应过来:“你也去休息吧,记得传讯。”
    “是。掌门、二长老慢走。”南珩行礼相送。
    萧听寻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南珩怕他饿了一天,身体乏力,便做了些清粥小菜放在锅里温着。
    是以,萧听寻一醒来,就见窗外晚霞丹红,穿透了窗子,散在地板上,南珩搬了个小凳子,伏在他床头,不知是守了多久,已经睡着了。
    他微微动了下手指,想掀开被子起身,正睡着的南珩却顿时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着萧听寻:“师尊,你醒了?!”
    语气中满是欣喜和激动。
    “嗯……”萧听寻应声,声音却是撕裂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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