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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一会儿要流鼻血了!”
    且不说夫诸是主水的异兽,就是他堂堂一个魔尊,只是被人告白,又阴差阳错的抱抱就要流鼻血,谢池渊觉得这件事说出去自己威名便没有了。
    他肌肤过于瓷冷雪白了些,现在全身上下都烦着粉,就连鼻子里也痒痒的。谢池渊捂着鼻子,气愤地看着笑起来的好心人。
    只觉得分明告白的是他……为什么今天丢人的却是自己!
    好在君轻裘看着小鹿真的是补汤喝多了反应有些激烈,便连忙撤去伪装,替他戴上兜帽之后抱着人去前面的医馆。
    “马上就到了。”
    谢池渊本身高挑,现在却整个人窝在好心人怀中也不见得紧促,只是浑身烫的像是只煮熟的粉鹿,恨不得拿着黑斗篷再全身遮住。
    在这种煎心的折磨下,两人终于到了医馆,君轻裘微微松了口气,在看到医馆没人之后眉头松了些。
    “小鹿,到了。”
    ……
    一个时辰后谢池渊眼神绝望地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
    对面的医修原本看着一个剑修抱着一个全身包裹的人进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看着那人就连坐在椅子上都需要人放下觉得有些疑惑。
    这人气息看着没有身受重伤之人的濒死感啊,怎么行动这么困难?
    老大夫古怪不已,这种古怪在看到那个浑身包裹住的人伸出手后达到了极致。他表情僵硬了一瞬,在探到脉搏之后眼皮一跳。
    “他之前喝过补汤?”
    君轻裘之前便听小鹿说过,便也点了点头。他以为小鹿是身体虚弱才喝补汤的,但是却没想到他喝的是……那方面的补汤。
    老大夫神色古怪,此时看了看旁边气质清冷的剑修,又看了看包裹在斗篷里的年轻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们这些小辈以后不要玩的这么厉害。”
    “这次是补的太严重了,他才会这么敏感。”
    “我开副汤药给你们……”
    他话还没说完,对汤药有阴影的谢池渊就连忙摇头。
    “不喝汤药。”
    老大夫看向一旁的君轻裘,君轻裘眉头皱起:“可还有别的办法?”
    老大夫看了眼身份不明的谢池渊,想了想问道:“你认识穴位吗?”
    君轻裘点了点头。
    老大夫便道:“那好办,那你就给他针灸一次吧,汤药也见效慢些,针灸半个时辰就好了。”
    他看谢池渊这打扮就知道不能见人,便干脆让身边陪同的人去针灸,说了几个穴位之后,随手指了指后面的帘帐。
    “那里面有软榻。”
    谢池渊:……
    谢池渊耳朵还红着,他转头看了眼好心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好心人已经走了进去,施了一个清洁术将榻上清理了一遍。
    “小鹿?”
    他回过头来唤了一声。
    谢池渊想到等会儿要脱衣服,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只是他从未在旁人面前褪过衣,就连之前娶老婆时都是十分自持有礼,这还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这样……
    而且这人还是好心人。
    谢池渊收紧了些手,在屏风被结界挡住之后刚想开口,就听耳畔好心人清冷好听的声音响起。
    “小鹿,在你答应我之前,我不会越雷池一步。”
    那只手像从前安抚他一样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谢池渊反应过来答应什么之后,脸上又是一阵热意。
    这时候却见好心人从乾坤袋里拿出来一条青纱绑在双眸之上,闭眼示意他躺上去。
    谢池渊:……这这样也行。
    他不由庆幸好心人是蒙上眼睛的,要不然他身上的粉色一定会被看见。
    一屏风之隔的室内充满了尴尬。
    谢池渊慢吞吞地褪下外衫,在里衣也因为热意拉开之后,谢池渊雪白的后背暴露了出来。
    他颤着眼皮爬上软榻,后背漂亮清凌的蝴蝶骨在紧张之下颤颤振翅,谢池渊深吸了口气,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就是针灸一下去一下热气而已。
    没事的。
    只是他一想到要给他针灸的人是刚才和自己告白的好心人,他心中就一阵紧揪,只能变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好心人,你……轻一点。”
    君轻裘轻应了声,闭眼转过身来。
    他虽是剑修,但在入门之时便辨认过人体的各个穴位,对针灸也有些涉猎,因此即便是闭上眼,也能够准确的替谢池渊祛除。
    结界隔离着门内的情形。
    谢池渊只觉得温柔的气息拂在他敏感的蝴蝶骨处。他身体紧绷着,望着前面的香炉数着时间。
    终于……在一炷香时间后。好心人停了下来,按照前面大夫所言收了针。
    “好了。”
    在听见这两个字之后,谢池渊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来拉上衣袍。
    好心人守礼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一直到谢池渊系上衣袍带子之后才摘下了蒙眼的纱布。
    “你……感觉怎么样?”
    他本是想问小鹿之前浑身发热的那股感觉过去了没有,结果转过头去后却看到了另一幅场景。
    小鹿雪白的长睫上沾染了些水珠,就连束地整齐的白发也散了下来垂落在颊边,此时正抬眼看着他。
    这样的场景太过旖旎了些。君轻裘心中一怔之后收紧了些手,又恢复了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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