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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女孩一直望着你,眼珠子都落到你身上了。”关泊雅说这句话,视线没有离开过沈清川的眼睛,不错过任何一丝异样。
枫树下的沈清川对那女孩笑的太温柔了,满眼宠溺到让他心里燃起一丝嫉妒的火苗。
沈清川回想了一下,他之前看邵诗诗脸红拘谨,就多照顾了她一些,说道,“那是我妹妹的同学,你想哪里去了?”
“你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要对她笑的那么温柔,不然我会伤心的。”关泊雅说道。
沈清川气笑了,两眸灼灼,如枫如火,说道,“我对谁笑,对谁温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就不怕我会伤心?”关泊雅反问,之前沈清川说过,永远不会让他伤心难过。
“我怕的是泊雅小姐伤心,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关先生?”沈清川最后三个字念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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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泊雅目光瞬间暗了下来,仿佛有浓稠的乌云在其中积酿着成了暴风雨。
忽然,关泊雅一手扯住沈清川的手腕一拽,将他整个人都拽起,沈清川踉跄几步,尚未反应过来。
直到他的手腕被扯住,手背硌碰粗糙的棕褐色树皮,后背撞到了后面的树干。
“关泊雅——你到底想干嘛?”沈清川气极了,但不想让远处的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因为他们两人的动作实在日爰昧,故意压低了声音。
可是,依旧可以看到他双目冒起的怒火,比枫叶还真灼。
日光晒透枫叶,熏染的红了一片,黄了一片,树下透着辉光,如同氤氲出的胭粉脂团。
关泊雅的手如同坚固的铁钳,他将沈清川整个人困在枫树后,宽大的枫树树干刚好可以遮住两个人的身形,其他人不刻意往这看,是不会发现的。
沈清川往哪里挪都不是,不敢动弹。
关泊雅倏然地身后的红色丝绸发带抽了下来,如绸似乌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笼着他那张冷艳的脸庞柔和了几分。
关泊雅把红色丝绸发带系在沈清川的纤瘦的手腕上,白皙如雪,绑上了一段红绸,红绸发带撩过墨绿袖子,修长的手指在摩擦的那一块肌肤,泛起浅浅的胭脂粉红。
关泊雅轻轻地親了一下手腕,恰如蜻蜓点水般,却带有靡丽的蛇彩。
乌发披散,红衣灼灼,一时间,关泊雅若一轴古画里走出来的美艳枫妖,多情蜜意。
单是他站在枫树下就足够迷人,更别说他现在刻意地够隐,关泊雅的眼角带着浅浅的折痕,视线向下,看着身下那人。
沈清川见挣脱不开,又不好意思看他这幅样子,偏过头去,不去看关泊雅的眼睛,关泊雅这幅模样让他想起泊雅小姐。
“我难道不漂亮吗?为何你不敢看我”关泊雅欺身靠近,湿热气息喷洒在沈清川露出来的侧面颈脖。
在关泊雅的注视下,那寸如细雪的颈脖,慢慢地蒸腾上一粉光,连带耳轮也红了,如一览无遗的春光美景,或是春日下细细漫漫的桃花杏花开遍了。
“还是你只喜欢女的?”关泊雅笑的很轻。
沈清川知道他这话的意思,是问他,喜欢女装时的他还是喜欢男儿装的他。
关泊雅等待着沈清川的回答,他的唇离沈清川的嘴角不到一厘米,若是沈清川喜欢女装时的他,他愿意当一辈子沈太太。
见沈清川不回答,他的下巴又枕在沈清川的肩上,“清川,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你还喜欢我,你可以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我。”
“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我是爱你的。”关泊雅的语气似女子般哀怨,可是他将沈清川整个人锁在身下的力道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在gou引我。”沈清川很肯定地说,他知道这是关泊雅的把戏,如同一个猛兽伪装成受伤的猎物,等待着猎人主动一点点地靠近。
“对,我就是在gou引你,而你动心了,我听的见。”关泊雅抬起沈清川的下颚,眼底闪烁着的眸光。
不知道是猎物的欲擒故纵,还是猛兽狩猎的兴奋感,他握着沈清川的手腕忍不住想再用力些。
下一秒,关泊雅被推开了,他的后背撞到粗糙褐色树皮,发出轻轻砰的闷闷一声。
枫树沙沙作响,红叶如火焰下坠,黄叶如金屑洋洋洒洒,一片叶子落在沈清川的鸦鬓,滑落到地上的叶堆。
沈清川的手捏住关泊雅的颈脖,直接親了下去,也许是恨关泊雅为什么要欺骗他,为什么要打破他的美梦,又或许是恨自己为什么现在还无法从心里剔除掉关泊雅,爱意恨意无奈愤怒,似红色火焰和金色日光缠绕在一起。
似猫儿恶狠狠地啃咬食物,大概是秋风熏红了花瓣,薄薄的两片变成殷红色,再到扯开时,似蜘蛛在花丛搭建扯出蛛丝。
沈清川的食指轻轻地按压在关泊雅的嘴唇,用力抹去水渍,他神情冷淡。
目光又些许迷离直直地探向关泊雅那双满是郁的,深不可测的黑眸。
关泊雅的手搭在沈清川的腰上,虚虚地扶着他,以保护者的姿态。
视线落在青年的额上、眉眼、嘴角。
他的目光温柔多情,好似一场无声的缠m。
“你满意了吧?”沈清川冷淡问道,他的确还喜欢着他。
“还不够。”关泊雅望着枫树下的青年,一身墨绿,秀美的眉下眼睫如鸦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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