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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闻那个老头子亲自算的?”如若是他的话,欧阳夏还是愿意信三分的。
毕竟这个时候,那老头还在山上竹屋住着。
韦传点点头,继续道:“据说当时都断气了,后来刚好风闻道长路过救他一命,只是再不能出门。神奇的是原本病得只剩一口气的孩子不出门后竟然越养越好,人也很聪明,半月前刚过十八岁生辰,此番怕是第一次出远门。”
欧阳夏只吐出几个字:“当真神奇。”
这狗血一样的世界,当真什么都有。
韦传也跟着点头:“确实神奇。”
王家和孙家其实一样都有出官员,不过整体来说王家比孙家不知好多少,人家一品到二品的官员出了好几个,更别提武昌候夫人。
司正南在院中随意逛逛,没有见到心上人,心情十分低落,就借口到外面走走。
宴席还没有开,他就刻意避开人多的地方,朝着绿荫花篷下走去。
要说王府哪里最美,司正南觉得唯数这长长的紫色藤花搭成的花廊最甚,木架搭成半月弧形,藤花缠绕成毯,垂落的紫花细长如线,微风一吹随风摇曳,淡香绕鼻又美如画卷。
咪,,安静间前方茂密的藤树下传来小猫的声音,声音中透着几分的害怕和不安。
司正南走过去探头,看到原来花藤下竟夹着一只黑白相色的小奶猫,软绵绵又糯糯的,巴掌大小,该出生没多久。
弯下身来轻轻将它抱起来,司正南手温柔的抚着它的背,眼底满是柔色。
他小时候母妃也养过一只小猫,跟这个差不多,只是那个眼珠子一金一蓝,而这个是淡金色的,同样好看。
“你的母亲呢?”
环顾四周,细心倾耳风的声音,并没有其他猫咪的叫声,显然它是误闯到这里的。
司正南手抚向它的背,道:“我等下让人送你回家吧。”
正说话间,一头阴影从头罩下,淡淡的清香袭来,司正南看到一片白色衣袂。
抬头,当看到上方的人时震惊的睁大眸子。
眼前的人皮肤白皙,微卷的墨发下是一张美丽如画的脸,那唇,那眼,那鼻子,那眉眼,可不正是自己找了一天的人吗?
抱着小猫咪缓缓站起来,司正南完全看得痴迷,心如小鹿乱撞,脸红似血。
“你是何人?”
幽亮的男声夹着几分的清凉,似夏季吹来的寒风让人无比舒适,却让司正南如遭雷噼。
手里的猫霎然摔落在地,司正南颤抖着声音:“你。。你是个男子?”
此时司正南才注意到他的喉结十分明显,平坦的胸膛刺痛他的眼。
他。。他一见钟情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一股悲愤从心中涌起,司正南顾不得其他,转身奔跑离开。
皇甫静温柔的注视着他,随后低头望着被摔痛的小猫咪,低下头轻轻将它抱起来。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向它的背部,微微笑道:“你可爱吗?”
司正南浑身不悦回来,看到他们已入席,浑身散发出寒气坐到欧阳夏身边。
欧阳夏讶然挑眉:“怎么了?”
刚去方便一下怎么气成如此模样回来,难道这里没茅厕?
司正南深吸口气,摇头道:“没事,只是看到不喜欢的人。”
说完这话,眼眶竟然红起来,欧阳夏大感不妙,忙轻拍他的手:“没事,有兄弟在呢。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正和韦传说话的周正东也发现他的不对,忙道:“阿南,怎么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还是不舒服。”韦传从来没有见他如此失落过,连眼都起了雾气。
司正南摇摇头,道:“无妨,吃了宴席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知道他不想说,三人也没有强求,刚好此时开宴,欧阳夏见他如此也没有吃宴的心情,草草吃几口就告辞离开。
一路上竟然一句话都没有,无论他们三人说多好笑的笑话,司正南理都未理。
三人知道事情可能真的严重,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回到驿馆
司正南仍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一头扎入屋内,砰的关上门,连灯都未点。
欧阳夏三人迅速将他的贴身随从围住,眸光可以说是锐利无比瞪向他。
侍从很是头疼,道:“世子,周公子,韦公子,你们不要如此看小的,这件事还真的不能随便说出来。”
周正东一巴掌拍他胸前,虎道:“不说剥你皮,没看你主子如此不对劲吗?”
“快说。”欧阳夏也不跟他废话,提起他的衣领,狠狠道:“我们不知道情况,如何安慰于他?”
侍从忍了忍,望着三双关切的眼神,最后还是松了口:“我们在后院见到那位姑娘了,可是,,那根本不是姑娘,而是个长得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
“我靠!”
男人?三人异口同声,暗道坏菜。
欧阳夏微眯眼:“你确定是男人,会不会女子女扮男装。”
有些女子个性活泼,这很正常,为了方便出门。
侍从摇摇头有些伤感的道:“那个男人说话是男人,有喉结,身前无胸,不是男人是什么?”
我的乖乖!三人相视一眼,顿时沉默。
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孩子变成男孩子,这如何是好?他们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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