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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他还是喜欢当大夫的,可以治病救人。
在他心中,生命至上,没有什么比人的生命更加重要,当然,除了想杀他的人。
金氏微挑眉,道:“可你赌都打出去了,万一输掉。”
“母亲。”迎上她担忧的眼神,欧阳夏笑道:“母亲不必担心,我不会输的,你要相信我。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一定死在沙滩上。”
噗。。金氏听到这里喷笑出声,什么前浪后浪,前浪还死在沙滩上,这小子怎么形容得如此奇怪。
欧阳夏看了看天气,道:“母亲不必担心,今天天气不错,我和金果出去走走。”
这些日子金果没有再飞的欲望,他也不强迫,毕竟真的还小。
不过为了它的将来着想,他有空就带它上街,告诉它那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不能吃,见的多它自然就懂。
唉,怎么办呢?他真的是个很合格的父亲。
金氏不再说话,扶着肚子站起来:“那母亲生产那天就交给你了。”
相比别人,她自然更相信自己的儿子,更何况也有稳婆在。
“母亲放心,你胎像稳,会顺产的。”
为了母亲能顺产,他可以教了她的嬷嬷一套推拿法,让她常给母亲推正胎位。
古代条件有限,如若真的难产,可是随时会丢命的。
金氏离开后,欧阳夏披上披风,戴好手套让金果站稳,带着它往外面走去。
今天天气晴朗,冬阳温暖,雪早就融化,街道上许多百姓纷纷出来买东西,很是热闹。
带着金果走在街上,欧阳夏随意逛着,偶尔买些水果给金果吃,然后教认一些它没有见过的动物,告诉它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他相信他家姑娘可以记得。
半路上,却看到凌山从不远处骑着马过来,见到他忙招手。
“爷,是凌山。”
欧阳夏放眼望过去,果然看到是凌山。
凌山到达他眼前,利落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块女子用的丝帕,道:“世子,刚才有人拿着此物到敬亲王府,指名要给您的。”
“我的?”女人用的丝帕,什么意思?
丝帕是雪白绣彩蝶花样,血迹斑驳,轻轻打开,上面写着一行字:红榴娘子求世子一救,钱山吴庄。
“公子,红榴娘子是谁?”
江笑将丝帕拿过来,闻了闻,发现真的是人血写上去的,字体凌乱,显然写这个字的人身体十分不适。
不过也是,如若不是生死关头,谁会用血写字。
欧阳夏道:“我在边境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救了一群的孩子,出来遇见她,她放过我又给我五百两银子当路费,欠了个人情。”
而这个人情,也到了还的时候,他欧阳夏不喜欢欠别人的。
“钱山吴庄在哪里?”
凌山想了想,道:“在京城邻城,安山城内,是安山内有个世袭的鲁王宅子。”
这个鲁王欧阳夏听说过,先祖陪着开国皇帝打下江山,后来就得了个鲁王的世袭王爷,据说现在这代人也不错,就是比较风流,现任鲁王是个品德极差的男子,据说连娶三任老婆全莫名死掉,克妻之名天下皆知。
红榴娘子,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中?
望向凌山,欧阳夏道:“你回去吧,我去一下安山城。”
红榴娘子是个风尘女子,不管她为人如此,这个人情他一定要还掉。
欧阳夏随后回到唐国公府,将所有一切安排好,江笑迅速让人收拾几套衣服前往。
金氏很快得到消息过来,担心的道:“夏儿,你要去安山吗?”
“嗯,有个朋友出事,生死攸关,我要去救她。”
金氏听到这里,更加担心:“那不是很危险,那不行!”
“母亲。”欧阳夏轻笑,轻拍她的肩,道:“母亲你放心,江笑武功高强,我再多带些侍卫,不会有事的。朋友有难,如何不帮。母亲你别说了,我一定要去安山。”
金氏见说不动他,轻叹一声,扶着丫环的手转身往外面走去。
欧阳夏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是去找他老父亲说情去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让江笑收拾东西,刚说完,金果就跳到他的肩上。
歪头笑望向它,欧阳夏道:“小宝贝,你也想跟去啊。”
他的话一说完,没有想到金果竟然点头了,叫声也十分兴奋。
江笑收拾完他爹也没出现,欧阳夏来到门口准备上马车时,他爹才回来。
最近陛下生病,司夜凛当家,所有大臣忙得脚不沾地,他爹是唐国公,自然也是如此。
听到他去干嘛后,欧阳苑竟然没有阻碍他,反而掏出一堆银票递给他,让他注意安全,平安出去再平安回来。
等到金氏闻声出来时,就看到马车屁股,而她丈夫站门边摇手。
“你干嘛不阻止他?”上前,金氏当真是用力拍他。
欧阳苑也不生气,扶着她道:“你小心肚子。阿夏如此重情义,我觉得这是好事。难道你想让他对朋友见死不救?”
金氏瞪他一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全。”
“不必担心,回去吧。”
欧阳苑扶着她迈入门槛,让人关上大门。
欧阳夏坐在温暖的马车内抱着金果,拿水果逗它,随后慢慢帮它按摩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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