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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军听到这里,看着不远处升起的浓烟,来到凌山二人眼前。
    “凌侍卫,怎么办?”
    凌山望着着火的宫殿,浓烟滚滚,透着诡计:“让它烧,一座宫殿而已。”
    凌水点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陛下的手术,绝不能被打扰。”
    这场火定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绝不会如此巧合。
    高真第一时间站起来,带着人往外面冲出去。
    屋内,欧阳夏未受到影响,,继续手术,旁边的司夜凛也松了口气。
    时间越晚,风越来越大,大雪纷扬而下,院中纷纷撑起大伞,所有人都不敢躲雪,膝盖下铺着厚圃,倒不会怎么样?
    明亮如昼的屋内,欧阳夏缓缓将肿瘤剥离它所依附的地方,清理干净旁边的渣物,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又谨慎。
    汗缓缓而下,司夜凛温柔为他拭去。
    起火的宫殿内,高真迅速派人取水灭火,然后包围住整个宫殿,查找可疑的人员。
    果然没多久,就捉到一个行为诡异的宫女,高真二话不说,直接打晕带走。
    火势越来越小,最后被无情的扑灭,高真不曾大意。
    金湍直接带着部队巡逻整个皇宫,发现可疑的人员直接扣起来。
    雪慢慢飘落,金湍宽厚的大掌握在腰间长剑上,望向天空时有些意味深长:“老天爷,你可一定要长长眼,千万要成功。”
    如若失败,将来只怕唐国公府会十分不利。
    就算有陛下的圣旨在先,新皇如若要清算,还不是死人的一张纸。
    在京城外一处隐秘的酒楼内,一个身形高大五官俊朗的男子望向远处的宫殿升起的浓烟,嘴角微勾。
    如若司正南等人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得出来,正是假的马思勋。
    男子喃喃自语,嘴角有着讽刺:“欧阳夏,我就不信,你当真如此厉害,能化腐朽为神奇。”?
    皇帝病得如此厉害,欧阳夏除非是神,不然的话绝不可能救活。
    他的身后有一个少女,笑道:“说不定被他救活了呢。”
    “救活?开玩笑,都半死了,还如何救活。”转身来到她身边坐手,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道:“对他如此有自信?”
    女子瞪他一眼,冷笑道:“你想多了。”
    “不过欧阳夏的医术如若真能开颅救人,那就真的是神仙。”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人的头打开后能不死,又不是神仙。
    女子轻哼,道:“再了不起也救不活陛下。等今天一过,他的手术失败后,等待他的将是清算,唐国公府绝对会受到牵连。”
    男子低头,转动指环,笑道:“可惜了。”
    可惜,这样茂林如竹的男子,如若,如若能得到他的话。
    想到这里,男子低头轻嗅手中的花朵,眼底幽沉深邃。
    唐国公府内,欧阳娴抱着欧阳涵坐在椅子上,轻哄着她睡觉。
    小佛堂内,金氏俩夫妻跪于祖宗牌位前,双手虔诚合十,默默祈祷着,希望一切都顺利。
    欧阳娴立于门外,望着父母跪得挺直的身影,发间隐现的白发,眼泪哗的流出来。
    转身走出院落,回到母亲的小院中,默默坐在小床边。
    小翠递给她丝帕,温柔道:“主子,别哭伤了身子。”
    欧阳娴轻拭眼泪,叹息道:“总是觉得自己为何不身为男儿身,这样就可以为父母分扰。”
    偏偏,她今生是个女儿身,不但婚姻不幸,还帮不上什么忙。
    细想从小到大,她都是让家人担心,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光耀门楣的事情。
    门外欧阳信英在丫环的搀扶下拐着拐杖迈入门槛,听到她的话,轻笑道:“阿娴。”
    欧阳娴转头见是她,忙上前扶住她:“姑姑。”
    “我来看看小涵涵。”
    坐在小床边凳子上,将拐杖放好,欧阳信英慈爱望着小床睡得香甜的孩子,眼眶盛满温柔。
    纤细的手指轻抚向她滑嫩的小脸蛋,温柔笑道:“长得真好。”
    “当然,像阿夏。”
    欧阳信英迎上她的眸光,笑道:“我们要相信阿夏,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我知道,可就算如此,仍是十分担心。”
    阿夏是她的弟弟,她如何不担忧。
    皇宫内,天色越来越黑,年老些的大臣守了整整一天,已然顶不住,仍没有离开,坐在旁边等。
    宫殿外静悄悄的,所有人的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不塌实。
    屋内,欧阳夏缝好最后一针,洛神医迅速上药水为伤口消毒。
    欧阳夏松了口气,环顾所有人,严肃认真的道:“记住缝好针还不是最后的工作,最后的收尾是看手术工具齐不齐全,绝不能落在病人的体内。”
    全部人忙不迭的点头,并拿小本子记下来。
    司夜凛望着唿吸平缓的延安帝,眸光担忧望向脸色苍白的欧阳夏:“阿夏。”
    “我没事,接下来几天一定要日夜有人看守,以防出问题。”
    手术成功并不表示人就救回来,渡过危险期才是真正拾回一条命。
    寝宫大门缓缓打开,所有大臣和妃嫔全部站起来,望着走出来的欧阳夏和司夜凛。
    司夜凛环顾所有人,缓缓道:“手术成功,但仍在危险期内,这几天没有诏令,不许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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