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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夏是他的珍宝,谁敢伤他,就是与他做对。
巴哈尔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蠢货,他没犯到他的手上自然可以活得久,敢调戏他的阿夏,就是在找死。
此时司夜凛脑海里有上百种无声杀死巴哈尔的法子,绝不会被使者们发现。
当他回过神时,低头发现怀里的人衣领褪出一半,露出精致的琐骨,上面他亲手纹上的一对仙鹤栩栩如生。
眸光蓦然深沉,司夜凛喉咙暗滑,不由自主低下头吻上他的鼻尖。
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欧阳夏伸出手抚上他后脑,有些意乱情迷:“凛,你好香!”
特别是在床塌之间他情到深处激动的时候,他香气让他迷醉疯狂,恨不得死在他的怀里,欲仙欲死。
司夜凛吻上他的唇,身子一转压在他的身上,唇从下巴滑向喉咙轻咬,随后没入琐骨内。
帐幔缓缓放下,当两躯身体叠加在一起,暧昧满溢而出,床轻轻晃动,喘息声此起彼伏。
欧阳夏觉得他快被做断气的时候身上的司夜凛终于放过他可怜的腰,二人剧烈的喘息倒在床上,余欢未尽。
“阿夏。”吻上他的耳朵,司夜凛语气里满是餍足的叹息。
二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狂乱的心跳声慢慢平复下来。
手轻抚向他满是吻痕的肩,司夜凛温柔道:“阿夏,累不累?”
“累!”欧阳回答得毫不犹豫,他要回答晚一点,今天绝对下不得床。
伸手抚向他酸痛的腰侧,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说司夜凛,你是到发,情,期了吗?”
自从开荤后,他就如脱缰的野马,放荡不羁不受控制,只要看到他,仿佛蚂蝗缠上身似的,怎么拨都拨不掉。
“我的阿夏如此美好,我自然情不自禁。”
翻过他的身子,司夜凛吻上他的后肩。
“凛哥哥,放我一条生路吧。”他现在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等下他还有事出去呢。
司夜凛何尝不知,只是他靠近他的身体就情不自禁想要他。
他终于明白,古往今来那些昏君会为了美人丢弃江山,他现在就想日日不出门和他腻歪在床榻内欢好。
欧阳夏真怕他又缠上来,忙让江笑准备热水,他要好好的泡上一泡。
这么一泡能出屋时下午过一半,他在医院还有会要开。
“关于义诊的?”司夜凛知道这件事情,皇兄早上也问起。
欧阳夏点头,道:“不错,今天去选的是几个地点,费用的事情还是你皇兄解决。”
“放心。”司夜凛知道他的意思,道:“皇兄的国库里有足够的银两,你放心的玩,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欧阳夏听到这里微笑,手轻挑起他的下巴,戏谑的道:“司夜凛,你的原则呢。”
吻上他的唇,司夜凛眸光满是深沉:“如若现在阿夏有空上榻,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有原则。”
“滚!”轻推开他,欧阳夏瞪他一眼,道:“今天会晚回家,你不必等我吃饭。”
这人有个毛病,只要公事忙得快,就一定要等他回家再吃饭。
司夜凛点头,道:“好。”
欧阳夏看了他一眼,领着江笑往外面迈出屋。
院外黑果照例跟上,金果只在廊下休息,墙上丑桔仍在。
欧阳夏到达医院的时候大家都在等他,坐在主位,望向所有大夫,道:“地点你们选好了没有?”
王御医率先出声,将一张地图推到他的眼前,指着画有红点的几处道:“我们商量了半天,觉得这几个地方最为合适。”
“我看看。”欧阳夏将图扭正到自己眼前,观察着上面几个点的距离,道:“东街那边地址选到后面那街道,你们选的地方过于接近私塾,那里有许多孩童,万一病人聚多,孩子身体又抵抗力差,并不好。”
陈御医点头,道:“院长所言极是,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欧阳夏看了看其他的点,觉得没有问题,道:“就这样吧。至于御资方面一定要捉紧,还有,让人将通告发出去,唯有让百姓们看到才是真正的有意义。”
众人听到这里连忙点头,纷纷记录下来。
会议开出来,外面晚霞拖着余晖准备归家,廊下却有人焦急前来,表情十分的阴沉。
王御医道:“是那个住在贵宾房的女人,今天结帐出院了。”
欧阳夏轻笑,只怕这帐结得让她扎心,这不气冲冲的过来。
那妇人确实很气,她自恃有些钱,要住就住最好的,刚开始还得意有特殊对待,结果结帐的时候吓得她冷汗直流,竟然要几百两。
望着迎风而立的温雅公子,无论何时看都惊艳万众,女人闪神后还是定下心来,忍下脾气硬挤出笑容:“世子,哦,不,院长。”
“夫人听说您丈夫今天出院,恭喜!回去后要好好的休息,莫要乱吃腥味,免得再犯。”
妇人忙道:“院长,我们是出院,可你们这帐出错了。”
“我看看。”欧阳夏佯装讶然接过她手里的帐单,认真看了看,眨眼迎上她的眸光:“这并没有错啊!”
女人气结,声音都变了:“世子,咱不能因为是陛下让开的医院就诓人,这几百两呢,怎么可能如此多?”
王御医轻笑,道:“既然是贵宾病房,钱和药当是最好的,那钱多很正常。夫人,您认为想特殊对待,又少花钱的服务哪里有,您介绍我也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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