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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夏和廖光兰回到寨子后,回自己的客房休息,走了几天的山路,他现在浑身腰酸脚痛。
他开了个方子让江笑捉药,洒在热水里泡了个药浴,舒畅得让他想呻吟出声。
廖光兰迅速召集所有长老,并告诉他们谷一当派人害他们,差点射死世子的事情。。
“不但如此,族长也是他下毒害的。”
什么?众人大惊,三个宗长你看看了,我看看你,皆不相信。
李权第一个反对,眸光不喜:“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这件事情只怕是你疑心多想了。”
大家几乎可以是一起长大,又一起当上宗长这么多年,他的为人都十分清楚。
乌深皱眉,道:“谷一当是我们所有人中最不可能害族长的,廖宗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廖光兰摇头,语气深长的道:“族长中毒后,世子说能救活族长,接着就有杀手刺杀世子,哪有如此巧的事情。随后,世子身中蛊毒,这是他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将我们引入深山老林,他早就在那里布置好杀手等着。”
舒治道:“我不相信,我们相处多年,大家的个性彼此了解,不该这样怀疑。”
乌深道:“不错,族长出事我们谁都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他没有害他的理由啊。”
如若只有他一个宗长,那么他就有理由相信,毕竟族长死后他就是唯一的顺位继承人。
可现在他们有五人,谁都有机会。
廖光兰冷着脸,道:“如若你们不相信,可以找他来对质。你看到没有,我回来这里如此久,你们都来了,他却没有到来。”
“我这几天也没见到人。”乌深自婚宴会就没再见过谷一当本人。
想想也是正常,有时候他们如若没有议会要开,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
捋着胡子,舒治道:“我自婚宴会也没有见到人。”
廖光兰望向外面,道:“来人,叫一下谷一当宗长。”
“是。”
外面的侍卫听令,转身快跑朝着谷一当的寨子。
没多久他回来,却带回来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谷一当婚宴第二天他中了蛊毒,虽解却还病在床上。
现在身体虚弱,无法下榻。
廖光兰大惊,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此病他故意为之。
乌深望向廖光兰的眸子里有了深意:“廖宗长,一个病榻上的人,如何计划这一切。”
李权捋着胡子,道:“廖宗长,我觉得你是多疑了。那个三狗子本就不是个听话的,谷宗长前些日子都骂过他几次。我倒觉得定是这小子怀恨在心,才想这般离间你们。”
“我倒觉得有人故意想离间我们五大宗长。”舒治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道:“我们五人要团结一心,莫不要被人给离间成功。”
廖光兰轻叹一声,道:“可是种种表明,这和他有关啊。”
“那你有什么证据?”李权听他说了半天,也没见拿出证据来。
廖光兰将三狗子之前说的话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随后道:“三狗子就在外面,不行的话我们将他提进来。”
“好。”
乌深的话刚落下,外面三狗子就被拖进来,扔到四大宗长眼前。
三狗子望着几个宗长,吓得瑟瑟发抖,双手就算被欧阳夏接好,仍是动弹不得,惊恐的眸光望向上面的廖光兰四人。
李权眸光凌利望向他:“说,三狗子,你为何要杀世子他们?”
三狗子颤抖着身子,霎然直接起来,指着廖光兰道:“廖宗长,昨天我跟你说的是假的,我恨谷一当宗长,才想将罪名扣到他的头上。其实是我对他怀恨在心,想杀世子,然后栽脏给他,我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说什么?”廖光兰脸色大变,不敢相信望向他:“三狗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小子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怕的要命吗?
廖光兰根本不知道,欧阳夏回客房后,三狗子被扔给他的人,瞎眼男早就派人寻过他。
三狗子昂头,眼底满是恨意:“我就是恨他,平时老是骂我,我才布了这个局的。”
乌深冷哼,道:“三狗子,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如若是谷一当宗长指使你做的,我们会给你做主,如若不是,你可能会死。”
刺杀世子,仅这一条就够定他的死罪。
如若真是谷一当为幕后,那么他们绝不会放过他。
三狗子硬着脖子,恨声道:“我就是恨他。”
“那你今天为何反口?”李权不是相信廖光兰所言,也不信他的话,他要的是证据。
族长待他们有恩,如若真是被谷一当害,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这小子之前说是,今天又说不是,什么意思?
三狗子冷哼,坐在地上,道:“刚才我听带我回来的士兵说,他们已有证握证明,这件事情和宗长无关。还说,如若我承认是自己做的,就祸不及家人。”
“原来如此。”李权捋着胡子,眸光微冷:“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三狗子就这样被拖下去,没有再哼一声。
他走后,廖光兰让人关上大门,望向众人,不语。
李权望向廖光兰,道:“他昨天当真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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