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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夏点头,道:“我自诩医术过人,这位前辈也许在外科方面比不上我,但在内理,绝对远胜于我。”
那天他给庆老夫人施针时的精准力度和找位,就可看出他的那套针法是他所不能及的。
“能得到你如此评价,阿夏,那位医术定然医术惊人。”
阿夏的医术如何他一清二楚,他也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如此高的评价。
显而易见,这位大夫医术真的很厉害。
欧阳夏不想说这个,道:“庆生如何?”
自从他离开京城后,想的就是医院内被监视的庆生。
庆生是暗龙阁的堂主,在这里养伤,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司正南道:“自从你走后,他看似十分安份,晚上常让属下过来汇报情况,而且我们知道,他们最近有大动作。”
大动作?欧阳夏眸光微凛,道:“可知道他们有什么大动作?”
摇摇头,司正南道:“我们只知道,他们在京城安排有人,连官员都有。言明不会让官员出手,据说潜伏的官员是他们最后的底牌,此次大动作,由我们意想不到的人来。”
意想不到的人?
欧阳夏脑子里过滤一遍,却没想出谁最有可能。
“盯紧他们,一定不能放过。”
看样子,他要和凛说一下,京城内要加强巡逻,特别是有异样动作的地方。
司正南点头,将手上的资料合起来,起身往外面走去。
欧阳夏换好衣服,拿好听诊器,准备巡病房。
庆生知道他回来,暗地让人给他们阁主传消息,自己若无其事的养着病。
中午时分,准备吃饭的司正南接到一张纸条,轻轻打开,纸条上只有两字:青山酒楼二楼,吃个午饭。
他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谁的字。
自从答应他在一起后,皇甫纾就常和他相聚,偶尔吃饭,游湖,逛街听戏,倒是让他平时很刻板的生活多了许多的趣味。
阿夏说得对,当有了心上人后,无论是心态还是其他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改变。
谁会想到以前除了工作的自己还会和除了几个兄弟外的人去喝茶听戏,还听得十分的开心。
青山酒楼雅间内,皇甫纾坐在窗边喝着茶,吃着点心,温柔的眸光全落在桌上的小盒子内。
门轻轻推开,司正南迈入屋内:“你找我有事?”
他之前和他说过,这几天会很忙,让他没空可以不必过来的。
皇甫纾嘴角勾笑,漂亮的脸上满是温柔:“几天未见,阿南可有想我?”
司正南望着他灿阳般的笑容,心漏一拍,红晕漫上耳垂:“我还在忙。”
“再忙也要吃午饭,再者,你现在不是下班了。”皇甫纾为他倒茶,示意人可以上菜了。
司正南坐下来,笑道:“我们饭堂的伙食也不错。”
饭堂里有专门为大夫做伙食的厨子,手艺可都是不错的。
皇甫纾笑道:“我看到刚才有人给欧阳世子送饭,我以为饭堂里的饭很难吃。”
司正南戏谑的笑道:“是皇叔不喜欢阿夏吃饭堂里的饭菜,怕他吃坏肠胃。”
这听着让他们好笑,他们也吃,也没见吃坏肠胃。
而且谁不知道,大夫的饭菜最为可口又营养,只是皇叔不放心罢了。
在皇叔看来,京城内除了自己家御厨做的饭菜,其他人做的都可能吃坏阿夏的肠胃。
饭菜很快就上桌,皇甫纾递给他筷子,亲自为他倒酒。
握着筷子摇头,司正南道:“我还要工作,不能饮酒。”
“无妨,这是果酒,一点度数都没有。我专门带过来给你的,还可以补身,也不会让人闻到有酒味。”
他也许不知道,这是他特意为他酿的酒,常年工作,他的身体要好好补补。
欧阳夏累死累活的工作,有疼他入命的司夜凛操心他的身体,他的阿南,自然由他来照顾。
阿南虽是皇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寂静的夜里,根本没有关心他忙碌的夜晚会不会饿,有没有着凉。
为他夹了片鱼,道:“家里还有,我会让人送到你的府上。”
“不必,父皇前些日子还送了些补品到我府上。”司正南自从当大夫后,对于身体他也是很爱惜的。
父皇见没有法力扭转他的决定,只好三五不时的送补品给他。
皇甫纾温柔的道:“陛下给的是他的心意,我给的是我的心意。”
皇帝是他的父亲,关心他也是应当的
他是他的爱人,他的爱意也绝不能少。
司正南随他,淡淡的道:“皇甫纾,其实,你不必待我如此好的。”
皇甫纾握着他手,深情脉脉望向他:“阿南,难道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自然不是。”司正南摇头,语气多了三分的温柔:“如若无心,又怎会和你在一起。只是我觉得,我乃是皇子,平时并不缺什么东西。”
更何况父皇现在待他们这些子女都很好,常赏些东西,他的库房里什么都有。
“阿南。”皇甫纾心生狂喜,眸光动容,温柔道:“我现在已将生意重心移到京城,以后会常年在这里。你晚上不用工作,我们闲时可以出来逛逛。”
之前他一年要有一半时间不在京城,总觉得不够时间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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