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ùsんùщù.clùЪ 【36-41】
36.
韩颂约姜琳见面,一再被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好去电视台堵她,姜琳说给他五分钟。
“五分钟不够。”
姜琳笑了,“你又要长篇大论说服我吗?我不要听。”
韩颂说,“琳琳,我们之间至于如此吗?”
姜琳看了眼他,说,“好吧。”
去她家,进门后姜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审犯人似的,“说吧。”
韩颂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姜琳白了他一眼。
韩颂握住她的手,神情似有挣扎,他说,“如果那天在别墅你没有主动,我早已决定一辈子做你的哥哥,当然我不是说一切都是你主动的,我清醒理智我也能拒绝,但我没有拒绝,我……不想拒绝你。”
说完他就闭嘴了,姜琳等了半天,问,“没了?就这?五分钟不够?”
韩颂按住她坐好,又说,“你希望我从以前就一直爱你是吗?”
姜琳答,“你怎么样是你的事,但这是我对爱情的期待,我要我的男朋友第一眼就爱我,最后一眼还是爱我!”
韩颂苦笑,提醒她,“琳琳,第一眼见你,你还穿着开裆裤。”
姜琳烦了,“谁说你了!我不要你第一眼爱我,我说我再恋爱要这样子!”
韩颂看着她的双眼,认真的问,“琳琳,你初中的时候是不是喜欢我?”
姜琳愣住了,她开始回忆,那段她不再想起的小插曲。
是的,少女时代的姜琳喜欢和朋友一起看少女杂志,互相交换桃花测试的结论,她喜欢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在她那个年纪,她的的确确把韩颂代入过自己的想象,因为纵观她周围所有的异性,最符合她对男友幻想的就是韩颂哥哥。
他高大帅气又聪明,他像小说里的男主那样疼她宠她对他好,姜琳不用多想脑袋自动就带入这个人了,那是爱情吗?其实她一直没能有机会分辨那份情愫,因为她知道韩颂可能发现了她写在杂志上的那些东西……
一开始她还告诉自己别多想,但韩颂突然对她冷淡起来,少女的敏感让她立刻确定他就是看到了。
这让她慌张,害怕,甚至羞耻,姜琳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份情愫,信任的哥哥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做错事了,幻想韩颂是错误的,他只能是哥哥。
这是韩颂教给姜琳最深刻的一堂课,她一直铭记,可今天,他为什么又要拿出来说?
“你从那时候就觉得我喜欢你,然后你……”
韩颂说,“那时候你还小,我怎么可能去肖想你?”
姜琳笑了,刺破他的逻辑,“14岁太小了不能跟我有关系,后来呢?后来你去恋爱了,不止一个,所以你是在哪个间隙爱我的?”
韩颂知道有这么一问,他回答,“琳琳,我不能引导放纵一个小女孩对我产生感情,何况是你,关于这一点我不后悔,至于我,如果我一直守在你身边等你长大然后占有你,那又何必在你14岁的时候推开你?”
姜琳推开了他,她愤怒的站起来指着他骂道,“你可以再冠冕堂皇一点吗?我没有要求你和中学的我恋爱,我现在就是单纯的不想要你不可以吗?”nρгōùωёn.cōм(nprouwen.com)
“理由。”韩颂问。
“因为你虚伪你不真诚你满口谎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我当初有多害怕吗?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让你讨厌了,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龌龊的女生了!我哪有喜欢你,我就只是像喜欢哥哥一样依赖你信任你。你呢?既然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随着我发酒疯?你在看笑话吗?享受我对你的恋恋不舍吗?我告诉你你错了!我那天跟你上床是因为我把你当成林路了!你什么都不是!”
韩颂从未听她说过这些话,他抱住激动的姜琳,安抚她,“对不起。”
“不需要你对不起,你不要再来找我。”
韩颂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他着急了,他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总以为受着她成长就可以了,但却没能想到一个小女孩敏感的情绪,他自认为的对她负责伤害了她。韩颂慌了,他的自信开始动摇。
姜琳在他怀里哭够了,冷静下来后说,“算了不吵了。韩颂哥哥,谢谢你,谢谢你在我年少的时候教我廉耻,也谢谢你在我成年的时候教我纵情,我不应该生气,我学到的都很有价值。”她看着韩颂,说,“所以我不要你了,你的逻辑太强大我说不过你,但我知道你不是我想要的爱人,我们就此结束吧。”
韩颂的心被重重的刺了一下,他说,“你可以跟我结束,但我没办法跟你结束。”
姜琳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不是最爱我了吗?难得做不到放手让我去拥有真正的幸福吗?”
37.
姜琳回家去过周末,豆豆快满月了,家里在准备庆祝,下午的时候韩妈妈打电话来说晚上去她家吃饭,两家爸爸都不在也算是女孩子的聚会了,除了姜尘放不下女儿非要跟着。
六点的时候,姜琳提着宝宝的东西跟嫂子一起过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大家洗了手来到餐桌,韩妈妈对她说,“琳琳乖,去叫你哥哥下来吃饭。”
姜琳惊讶,“啊?他不是不在家吗?”
韩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在找他吗?我就叫他回来了。”
姜琳默默无语上楼去了。
她敲了门,喊,“吃饭了。”转身就走,走到拐角处被身后的人拉住。
“礼貌呢?哥哥都不叫,想挨打?”
姜琳懒得理他,小声警告他不许乱讲话,韩颂无耻的笑了,指着自己的脸说,“封口费支付一下。”
“不要脸!”
“那我去告诉我妈还有你妈我要娶你。”
姜琳拉住他,不情不愿的亲了一口,韩颂就势偏了偏脑袋吻住了她的嘴,他不肯放开,亲的缠绵,姜琳又紧张还不敢出声只能一个劲推他,韩颂不要脸把她搂进怀里贴着舌吻连连。
“有意思吗?强迫一个不愿意亲你的人亲你,很享受吗?”
“挺享受的。”
姜琳气死,韩颂抹掉她唇边的水渍,说,“冷静一下,这样下去就露馅了。”
姜琳抬手就要打他,韩颂捉住她的手心亲了一下,对她说,“突然觉得包办婚姻也不错,直接上你家提亲把你娶回家,看你还闹不闹我。”
“呸!那我宁愿跳河自尽也不嫁你!”
“你跳吧,我会救你的。”
姜琳打他,两人闹起来,楼下听到动静也没管,长辈们都习惯了。
下楼的时候正在聊他们,韩妈妈说,“要不是韩颂年纪大,真想让琳琳给我做儿媳妇。”
姜琳脸红不已,陈蓓看了她一眼,指挥她说,“当姑姑的牺牲一下去喂豆豆吃奶吧,我饿了我先吃饭。”
姜琳连忙跑去厨房找阿姨要奶瓶,姜尘不放心跟着唠叨她。
豆豆吃奶可慢了,姜琳胳膊都酸了,姜尘在一旁握着女儿的小手说,“宝宝,这是你姑姑,看清楚这个家伙,以后你长大了可不能跟她这么没出息气爸爸。”
“闭嘴!”
吃完饭姜琳要走,韩颂紧跟着起来搂住她的脖子当众人面说,“有事跟你说,去楼上。”
姜琳假笑应对,“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那不行,哥哥需要你帮个忙,秘密。”
“那去客厅好了。”
韩颂在她耳朵边说,“不听话?我要……”
姜琳推开他上楼去。
两人在他卧室说话,姜琳站在门口,开着门,韩颂靠在书桌前好笑的看着她的过度紧张。
“什么话快说。”
韩颂问,“找到了吗?你说的对的人。”
姜琳翻白眼,“你以为真爱是菜市场的萝卜那么容易找啊?”
韩颂笑了,他说,“琳琳,你是对的,爱是占有欲,我想过了,我没办法把你拱手让人,现在做不到了。”
姜琳心如止水,“哦,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当然有关,我不是在开玩笑,琳琳,我在想,如果你现在真的拒绝相信我的心意,那我只好寻求特殊手段。”
“什么意思?”姜琳紧张起来。
韩颂淡淡地说,“字面意思,不如我先娶了你,日久天长,你总会相信我的感情。”
姜琳半信半疑,韩颂走过来,说,“不如就今天吧。”
姜琳立刻拦住他,韩颂顺势抱住她关上了门,他把她抵在门背上,脸贴着脸说话,“或者还有个方法,你现在提个要求来考验我的真心,我做到了你就不许再生气,我们重新开始,不然就结婚好了,你不爱我也行,反正我娶了你是会过得很开心的。”
“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姜琳恨恨地斥责他。
“我要你。”
姜琳琢磨了一下,说,“你先放开我我就跟你说。”
韩颂放开她。
姜琳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那你造一台时光机器回到过去,第一在我14岁的时候不要翻我的书,第二保持独身全心全意爱我一个人,做到这两点,我也会毫无保留的爱你。”
韩颂就知道,他笑,“如果拿人类无能为力的事来证明爱,世上就没有爱情了。怎么?你怕说出了什么条件我能做到?”
姜琳不上当,她无所谓的说,“要求告诉你了,做不到就别来烦我了,拜拜。”
她这就要走,韩颂拉住她,说,“我愿意用你认可的方式来爱你,但你要告诉我方法,一周时间,你不告诉我,我只能按我的方式去做,我说过了,琳琳,我要你。”
姜琳推开他,还不解气,回头踩了他一脚才走。
下了楼,韩妈妈问她哥哥跟她说什么了,姜琳说,“哥哥说他是不婚主义,必要的时候想拿我当挡箭牌糊弄您!”
“真的?这臭小子,还不婚主义,回头让他爸爸收拾他去。”
姜琳郑重的点头,“要好好收拾!”
………
一周时间到了,韩颂一早问姜琳想好了没有,姜琳没回。
上午她接到通知去采访,几天前在街头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张本初被授予市级见义勇为称号,当时就是姜琳采访的,张本初还记得她。
颁奖结束张本初和大家一起往出走,路上姜琳和他聊天,得知他开了一间拳击馆,姜琳和同事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素材也可以加到后续报道里,便和张本初约了晚上去实地拍摄。
张本初很高兴,“这也算免费给我打广告了吧,太好了!”
实际用到的画面也就几秒,拍到他的拳击馆招牌就好,再加两个学员上课的镜头,很快就结束工作了。
同事在收拾设备,姜琳和张本初聊天,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学点女子防身术之类的,正聊着,韩颂来电话了,她看到韩颂的名字,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那是她刚上初中的时候,她在家读普希金的诗,因为太喜欢,所以高声朗读了出来,身后站着听众,韩颂为她鼓掌。
她说,“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韩颂哥哥我可爱吗?你思索了吗?”
韩颂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最可爱了,公认。”
姜琳开心的笑,她又给韩颂念诗,问他为什么诗人那么有才华那么浪漫呢?
韩颂搂着她窝在懒人沙发上,他问,“喜欢普希金啊?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决斗而死,普希金的太太是俄罗斯第一美人,婚后她与一位贵族结识发展了暧昧关系,普希金不能接受于是提出了决斗,这在当时是很流行的裁决方式,上到贵族下到平民,不管是刑事案件还是邻里小事都可以用决斗来裁决,爱情也是,实际上,为女人而决斗是最常见的一种。普希金就是这样受伤而死的,他跟那位贵族约定轮盘赌,最后中了两枪死了。”
姜琳安静的听着,内心充满了震撼,她说,“好浪漫,所以他才能写出那么多美妙的诗句!”
韩颂大笑,“傻瓜,这叫愚蠢。”
“哼!你不懂!”
………
一小时后韩颂来到了拳击馆门口,姜琳出去接他。
韩颂看了看招牌,向她确认自己没有在电话里听清那个要求,“你要我做什么?”
姜琳说,“关于爱情我有很多浪漫的幻想,而你,曾经杀死了我一个还未来得及萌芽的想象,现在你还我一个。”
38.
韩颂压根就没信她真找了个男朋友和他“决斗”,看到张本初的时候他更不信了,虽然以貌取人不太好,但韩颂觉得姜琳不至于喜欢这位兄弟。
她想玩就让她玩,但韩颂被骗了,姜琳拉着摄像来录素材,内容是轻松制伏坏人的绝招。
韩颂虽然不是练家子,但要真打架,他也不是不行,奈何张本初是前职业拳手,且他扮演的角色是猥琐跟踪狂。
韩颂有点生气,但看着姜琳站在那一脸挑衅的样子,韩颂同意了,她认定自己放不下面子薄她欢心,韩颂就满足她。
他脱了外套,听张本初的把手表也摘下来,两人交流等下如何互动,镜头前,摄像大吴跟姜琳嘀咕,“这两人站一块,张老师更像居心不良的吧……”
姜琳老神在在的教育他,“误解!长得帅的就一定是好人吗?面对帅哥轻易放下戒备心是正确的吗?身为媒体我们要以身作则纠正这种错误观念!”
大吴悟了,“有觉悟,回头后期标记一下哪个是歹徒……”
他想多了,在接下来的“对战”中,韩颂除了顶着一张冷漠的帅脸,完全没有任何地方让人觉得他是正义的一方。
这不是姜琳对中世纪为爱生死决斗的幻想,韩颂屡屡被压制,摔地,毫无反抗之力,这画面一点也不好看,张本初是专业的,并不会真的给他造成实际物理伤害,他不过是像对待坏人一样去制伏他,作为教学素材,还要重点向女孩子们展示如何大胆的攻击对方的敏感部位,尊严扫地不过如此,姜琳目不转睛,一秒也没有错过。
拍了四十分钟才完,中途韩颂的衬衫还不小心被扯破了,他的头发也很乱,穿好皮鞋捡起外套,韩颂走过来,浑身散发着隐忍的怒火,姜琳挡住他,拉起他的手把手表给他戴上去。
“高兴吗?”他问。
姜琳偷笑,点了点头。
韩颂冷冰冰的说,“再见!”
姜琳跑去拜托大吴自己回台里,她追着韩颂出去了,韩颂已经上了车,正坐在驾驶座上调整情绪。
咚咚咚。
有人敲车窗,韩颂动也不动,姜琳贴着车窗说,“开门哦。”
韩颂看着她从车头前走过去,他脸上蹭了灰尘,拿纸巾擦脸的时候顺便开了车门,姜琳上来了,问,“没受伤吧?”
韩颂不说话,要开车,姜琳说,“你神智还清醒吗?可不要乱开车哦,我还不想死呢。”
韩颂说,“那你下去。”
姜琳系好安全带,开心的吹口哨。
十分钟后,姜琳看着他开向她家,她小声嘀咕,“你倒自觉。”
韩颂不说话,送到门口,他停车,说,“回去吧,再见。”
还是很生气,姜琳捂着嘴笑一笑,然后凑过去拉他的手,“走啦,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嘛。”
韩颂哼了一声,往车库开去。
进了家门,韩颂拦腰抱起她放在鞋柜上坐好凶狠的咬她的嘴唇,“满意了?”
姜琳乖顺得很,抚摸着他的脸颊,担心不已的问,“疼不疼呀?”
“小东西。”
韩颂抱起她狂热的吻住走向卧室,姜琳紧紧抱住他毫不反抗,她也有动情,私处分泌的液体提醒着她自己处于特殊时期,韩颂显然很急切,先前丢掉的面子都要从她身上找回来。
姜琳安抚他,主动的吻他的下巴脖子,然后无辜的说,“我来例假呢。”
韩颂扔下她在床上去洗澡了,姜琳跑去另一间洗,出来的时候韩颂裸着上身站在客厅中央喝酒,姜琳看着他分明的肌肉线条心生愉悦,她走过去从背后摸他的肩膀,韩颂捉住她的手拉她贴上去抱住,姜琳注意到他左边肩膀处有一块地方有点发热,近看皮肤也是红红的,她轻轻的碰了一下,韩颂没反应。
“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她问,真的担心。
韩颂看着阳台的方向,问,“你是想让以死明志吗?”
“呸呸呸,”姜琳跑到前面捂住他的嘴,“乱说话,我才不要你死,你也不要装可怜,就只是演习一下,哪里会死。”
韩颂冷笑了一声没说话,姜琳窝在他怀里看他吞咽酒水时滚动的喉结,真是性感,“我原谅你了,以前的事都原谅了。”
“好。”韩颂说。
“其实我今晚很高兴,也有点感动,但如果我再因为一点愉悦或者感动就和你搅合在一起,那不是越活越活去了?”
韩颂不耐烦了,语气不好的问,“你什么意思?”
姜琳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乖巧的说,“不要动怒嘛,怎么那么容易生气。”
韩颂推她,“你不要重蹈覆辙现在又抱着我干嘛?”
姜琳抬头冲他笑,“增加一下彼此的了解嘛,以前你对我付出过很多很多,都是以哥哥的身份,今晚你第一次以男人的身份为了我去犯傻,我很高兴啊,以后我也会把你当作男人来看待,不是哥哥。”
韩颂一晚上的火终于消了点,说,“总算你还有点良心,我真是被你折腾的没办法了。”
姜琳叮嘱他,“以后也要继续努力哦韩颂同志,要努力的去追求心爱的女孩才可以。”
韩颂放下酒杯抱起她回房间,他说,“我以为你认可的真爱是不需要努力争取就能拥有的。”
姜琳说,“我对你当是如此,你对我,需要努力拼命的争取!”
“还挺聪明。”韩颂笑了。
晚上自然做不了坏事,两人相拥而眠,韩颂想着她这小女孩的心思喜欢甜言蜜语,平时他是不爱把这些挂在嘴边的,但这会儿在床上哄她说说也没什么,反正没人听到。
一句接一句,姜琳都害羞了,窝在他怀里乖的不得了,韩颂跟他咬耳朵,说,“例假结束了要好好补偿我。”
姜琳说,“你梦吧。”
姜琳睡到六点就起了,她要和同事一起去郊区某工厂做暗访,大概需要两叁天时间,这几天她也没顾上其他信息,一心扑在工作上,顺利完成工作回来后,韩颂跟她说自己发烧了,浑身疼。
她当然知道韩颂那么大个人能照顾好自己,也知道自己去了没什么用,不过她现在不忙,又总是想起他的伤,一颗心悬着也不能安稳,便去看他了。
倒是没撒谎,摸上去都很烫,他自己买了退烧药吃了,要姜琳陪他睡觉,姜琳被他死死的抱着,不是很舒服,但他病了又点难缠,一个劲喊疼,姜琳觉得新奇,好像是那天之后打开了韩颂撒娇示弱的开关,她得意的安抚他,像教育小朋友一样教育他,哄着哄着就不对劲了,某人的手贱贱的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39.
“男人到死是色鬼,气都没了,有人问他行不行,还要拼死挣扎硬一下证明自己。”姜琳对某人说。
韩颂睁开眼睛冲她坏笑,脸色哪里还有虚弱无力感,眼神更是如狼似虎。
姜琳这两天也有点心思,被他摸来亲去脱光了衣服感觉就上来了,她也不扭捏,如果是韩颂老师教会了她什么的话,那一定是尽情纵性。
韩颂顺着她的身体向下亲,一路来到肚脐,舌头灵巧的打转,姜琳跟着他的节奏舒展身体自然扭动。
腿心已经湿了,韩颂用手指挑拨阴唇,又浅浅的伸进去一指节搅动,姜琳低声吟叫,他凑上去含住阴蒂吸吮,牙齿轻巧的咬住磨蹭,姜琳忍不住揪着床单交出来。
韩颂趴上去,他浑身滚烫,姜琳抱着他像是能感受到筋脉血管跳动似的。
“我就不嫌弃你宝贝。”他说。
姜琳张嘴,迎来他的舌头,韩颂发狠的含住吸着拉扯着,姜琳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去摸它,比平时温度高多了,姜琳很是享受被这样一具又热又硬又有力量的躯体覆盖着缠绵的感觉,很有安全感,但她到底担心他会把自己折腾死。
额头都出汗了。
“你没事吧?我感觉你要虚脱了……”
韩颂把她的双臂交迭放在头顶按住,顺手拿来床头放着的避孕套,他的大腿拨弄她的腿失意她分开点,姜琳自觉的屈膝分开让他贴上来。
韩颂戴套的时候坐起来了一下,正好看得清她大开的腿心,他的眼神在喷火,姜琳被他看的羞涩不已又十分动情,她好像第一次正面直视情欲中的目光审视,那种赞美欣赏和兴奋是另一种交流,很能拨动心弦的。
不自觉地分泌着液体,韩颂戴好了扶着凑上去用阴茎拍打她的阴部,姜琳咬着唇期待他进去,他不,停在那问她,“行不行?”
姜琳搂住他的脖子,“哥哥最行了。”
“哥哥发烧了宝贝,”他对准入口有力的结实的插到底,柔软的湿润的空间紧紧的包裹住他,韩颂爽死了,连连亲吻她,“降温。”
姜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羞的不行,把他按在胸前捶他的后背,“坏蛋!”
韩颂摆臀顶胯尽情的抽送,两人吻作一团难分难舍。
太热了,他受不了,抱着姜琳下体相连走去浴室,温度适宜的水洒下,韩颂冲了两秒站稳了抬着她的屁股操弄。
简直不堪入耳,交合处的声响太色情,姜琳闭着眼睛咬他肩膀,韩颂把她推到墙壁上贴着,抬起来一点送上胸脯,他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奶,下面桩送不停。
“嗯……哥哥慢点,我不行了…”
韩颂松开嘴吧,啵的一声吐出乳头,他抬头拨开她额前沾湿的头发,抱着她去了客厅。
沙发前的地毯很厚很软,姜琳跪趴在上面撅着屁股被他从后入操,韩颂一手一只奶揉捏把玩,姜琳坚持不住扭头看了眼韩颂,只见他眼神火热盯着她的屁股,因为高频率的动作身上的肌肉都崩紧了,隐约还能看到跳跃的青色血管,汗滴从他额头掉下砸在她腰窝,姜琳瞬间奔上高潮,不受控的抖动着泄了力气。
韩颂也停了,温柔的在她背上亲吻了一下,拔出来摘掉套套扎起来扔进垃圾桶,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你怎么还没好啊……”她问。
韩颂无力的笑了笑,吻着她的脸颊说,“没事。”
他自己手动,另一只手搂着裸露的姜琳抚摸她的胸,姜琳还是第一次看韩颂自慰,觉得很性感,下意识的伸手过去,韩颂让开让她弄,她力气小,没几下又手酸。
“别管了宝贝,抱你去洗澡?”他问。
姜琳看了他一眼,起身跪在他身旁低头含了进去,韩颂意外又惊喜,享受了片刻她的服务,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摸下去,一片湿润,捞起她躺在沙发上,换个套重新进入。
他缓慢的进出,粗硬的肉棒碾平肉褶,一阵阵爽快由神经传递,姜琳舒服极了。
“为什么给我口?”他问。
姜琳想回避,韩颂掰着她的脸对视,“告诉我宝贝。”
“想……你舒服嘛……”
韩颂明显的兴奋起来,频率加快,他深情的吻着她,珍宝似的疼惜,“好乖的宝贝,叫人怎么忍得住不疼你?”
姜琳被夸的很开心,韩颂继续说,“我们琳琳从小就招哥哥疼是不是?”
“你住嘴!”她去捂他的嘴。
韩颂咬着手指甩掉,注视她的脸,说,“叫我。”
姜琳有点想他用力了,双腿夹紧他的腰把自己送过去,乖巧的叫他哥哥。
“是哥哥呀?”他问,“宝贝不是说我是你的男人么?”
姜琳羞愤,但同时又有点小期待,心情复杂的纠结着,就听他在耳边问,“要哥哥操你还是老公操你啊?”
轰!姜琳的大脑炸开,脑中瞬间出现年轻的他和自己,青涩的少年时期,却像现在一样赤裸的纠缠在一起。
他还在气喘着用低沉浑厚的嗓音勾画,“这么湿啊,吸的真紧……想到什么了?我猜……”
姜琳喘息乱掉,浑身发热,韩颂用力的操她,把她的理智捣碎。
“你想要哥哥操你,在琳琳上学的时候,穿着校服跑来我卧室让我给你写作业,我不该教你算题,应该把宝贝脱光按在我的床上狠狠的操你是不是啊……”
“讨厌……不许说……”
韩颂直接抽了出来,姜琳被突然打断愣住了,空虚和渴望勾着她的心,她哼着哭哭啼啼的求他,“进来嘛……哥哥……操琳琳。”
“啊!”
韩颂一入到底快速操弄,姜琳热情的迎合着他与他索吻,韩颂含着她的舌头把人拉起来坐在他身上,一手捏住柔软的奶子,一只手拍打她的屁股,“用力!”
姜琳主动的吞吐,呻吟,但总是没有刚才那种感觉,韩颂按住她的后脑勺直视她,“叫我。”
“哥哥……”
“喜欢哥哥操你吗?”
“喜欢……哥哥亲亲我。”
韩颂的手在她身上点火,他挺动下身带着她交合,眼眸幽暗的看着她娇艳乖顺的脸,他的语气带着怒气,说,“就不该放过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该吃了你,这样你就高兴了是不是?每天嘴上叫着哥哥,晚上跟我睡觉脱光了挨操好不好?”
“哥哥……嗯……”姜琳意乱情迷。
韩颂用力抽她屁股,感受她越来越激动的反应,他快爽死了,自己也抽不开那份幻想,死死的抱着她弄她,嘴上说着要把她调教成小骚货,从小含着他的鸡巴长大。
姜琳已经彻底没有理智了,在他身上扭着,舌头不停的舔着他不让他说话,一下都离不得,濒临顶点,韩颂加快速度刺激她的敏感处。
“要不要?要不要天天让哥哥操?”
“嗯……要……”
“还有呢?”
“啊啊啊……要含着哥哥的鸡巴长大……”
“妖精!”
40.
姜琳经历了目前为止最有快感的一次性爱,但事后她有点难为情。
她的表现无疑是证明了自己从小爱慕着韩颂,她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她完全不想给他这份得意。性幻想而已,跟现实无关,她这样说服自己。
韩颂冲完澡出来就看到装睡的她,他躺进被窝把人捞到怀里,说,“不用害羞,性爱中的幻想或者角色扮演,跟你玩玩具一样,都是情趣,如果我拿这个笑话你,那就太虚伪了。宝贝很棒,你能放开我觉得很高兴。”
姜琳心里惊讶,这家伙是会猜心?那她也不要让他这样得意!
她故作无所谓面对他,说,“我们俩比较特殊,有现实过往存在,本身就有邻居哥哥这样的身份,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纠葛,你这不算凭空幻想。”
“是吗?那我不介意下次尝试你觉得好玩的设定,任何都可以。”
“任何?”
韩颂愣了下,说,“你该不会有什么超乎寻常的癖好吧?”
“呸!你才不是人!”
韩颂笑了,说,“不要这么高度紧张,我们是对手吗?做爱都要比一比?你要觉得这次你委屈了,下次你来主导就好。”
“怎么不是对手?我就要和你比!”
“我认输,我早就输了宝贝。”
姜琳满意了,傲娇的转过身睡了。
“头晕,有点冷……”韩颂小声说。
姜琳不耐烦的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用杯子把他包紧,“睡觉!”
……
韩颂哄着姜琳每天跟他睡,说自己晚上就发烧需要人照顾,姜琳没说答应但也没拒绝,结果当天晚上闺蜜何知晓就来投奔她了,她和老公吵架了,玩离家出走呢。
周寒后脚跟过来,夫妻俩在客厅吵架,姜琳抱着平板去卧室玩游戏。
那两人吵架是因为一件什么小事,周寒教育她,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然后何知晓就离家出走了。
这会儿何知晓不服气周寒,双手叉腰向老公发起嘲讽,“你对,你最对,你不姓周你姓正,全世界第一正确的正!你生下来就绝对正确,上学第一天就说出了一加一等于二惊呆了老师吓坏了同学!你的一生就是正确的一生,等你死了,你的墓碑上要刻上正确先生长眠于此爱犯错的老婆睡在隔壁!路过的人看到都要鞠躬致敬缅怀你正确的一生,顺便惋惜你这辈子居然娶了我这么个绝对错误的太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琳笑倒在卧室。
她跑出去想观战,就看到周寒拉着老婆的手,温柔的说,“我错了老婆,我记错了,凶手就是那个秘书……”
何知晓哼了一声,问,“以后还跟不跟我犟了?!”
周寒,“不了。”
“哼哼……”
姜琳无语,“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毛病?!”
………
没人理他,韩颂坚强的自愈了,姜琳这几天在采访一条维权新闻,当事人是一位20出头的年轻女孩,根据自己关注已久的美妆博主的推荐去做了微整,出事了,现在她要起诉,单个案例的话其实不足为奇,只要是手术都有风险,但姜琳上网搜索之后看到了很多维权无门的年轻女孩,这就值得关注了,再者,颜值焦虑也是值得讨论的话题点。
新闻当事人化名蓝蓝,蓝蓝很聪明,联系了媒体但没有公开,这也方便记者暗访,她之前主持过气象,大小算熟悉面孔,所以假扮客户暗访的事交给了其他同事。
整形机构的套路都是一样的,就是再好看的姑娘进了门,他们也能给你挑出一身的缺陷,又说什么哪个客户在这做了什么项目之后立刻遇到高富帅男友,几十万的手术费直接给她报销了,又说哪个客户做了鼻子之后气质好了成功入职理想单位啦,饶是本身清醒理智去暗访的记者也不能否认在两叁个人对着你的脸挑剔一小时后产生的自我怀疑。
晚上,姜琳对着这家整形机构的资质和背景发呆,母公司在香港,内地刚开始扩张城市,本市这家也才开业不到一年,官网上倒是宣传的很牛逼。
她对着材料发呆,韩颂看她愁眉苦脸不说话,过去抱起她放在腿上问她愁什么呢?
姜琳大概跟他说了下。
韩颂拿着材料研究了半天,指着她画出来的时间线说,“你这些受害人都是看了美妆博主的推荐去的,这波营销推广的力度不小,时间也很近,企业这样运作有可能是想上市,你可以关注下港股动态。”
姜琳明白了,拍拍他的肩膀,“这位朋友很聪明嘛。”
韩颂笑了,捏着她的鼻子说,“小姑娘还是单纯,这个社会的水有多深你还没踩到边。”
姜琳烦他这幅德行,抱着电脑去书房了。
韩颂心里觉得刚才看到的某个股东的英文名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他发给助理让查一查,小何回复很快,【Emily是您之前让我查荆楚在美国的活动时候的一位女士,当时怀疑过他们有生意合作,但没有直接证据。】
是了,韩颂想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她都重点跟进这次维权,也和领导申请了做专题,韩颂见她忙成那样泼她冷水,“最后肯定是花钱私了,那些姑娘也不会让你公开的,这点公关手段都没有还开整形机构吗?”
“果然资本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姜琳骂他。
韩颂举手投降不再多嘴。
几天后,蓝蓝等人跟节目组说私了了。
有起诉过的,闹到法院,对方以后遗症符合手术同意书里的风险需知辩护,连手术费都要不回来。还有不想被周围人知道自己整形的,没时间没精力也没钱打官司的,姜琳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赔偿的,总之都息事宁人了。
蓝蓝说,“虽然我不起诉了,但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去劝诫想整容的女孩,我也只能做这些。”
知道这个结果,韩颂得意极了,姜琳气不打一处来。
他说,“你愤愤不平为谁?整容是她们自愿的,这本身就是很有风险的事,摊上黑心机构只能算命不好,但根源在自己,不是这家也会是另一家,在这种事上完全不吃亏的我还没听过,就算整形阶段顺风顺水,后期也得吃苦。”
姜琳冷笑一声,说,“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难道不对吗?”
姜琳说,“你对,你最对,你不姓韩你姓正,全世界第一正确的正!你生下来就绝对正确,上学第一天就说出了一加一等于二惊呆了老师吓坏了同学!你的一生就是正确的一生,等你死了,你的墓碑上要刻上正确先生长眠于此!路过的人看到都要鞠躬致敬缅怀你正确的一生!”
韩颂:………
41.
姜琳和关注整容维权事件的同事都感到遗憾,饭后几人在天台上喝咖啡闲聊,有一位编辑告诉他们这事不简单,就算那几个姑娘不接受和解节目也播不出去,有人打过招呼了。
都是电视台的老人,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姜琳想到韩颂对这事的猜测,深感普通人面对权钱勾结的无力感,但她又有什么资格鸣不平,她也是既得利益者,自己还有着不错的外表,人生实在顺利,顺利到只是在情情爱爱这样的小事上遇到点挫折罢了。
她打起精神筹备新节目,想着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韩颂开始密切关注这家机构,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背后包装这家企业上市的就是荆楚。
韩家和荆家差不多,老子从政儿子经商,父辈这些年派系有别一直在斗,韩颂和荆楚也互相盯的很紧,都等着抓对方的把柄。
荆楚本身还投资医院,如果他和这事有关系,轻则重创他的产业,重则荆楚父亲的位置都保不住,当然这张牌什么时候出看父亲的需要,他要做的不过是暗暗留心对方收集证据罢了。
荆家这些年和第一银行行长来往过密,荆楚涉猎那么多行业难说背后没有违法操作,韩颂回家跟父亲说这件事。
韩父看他拿来的东西,韩颂跟父亲说,“您看这个海外账户开户人名字,和这家机构股东之一是一个人,资金流水有点大。”
韩父很谨慎,韩颂也不敢无凭无据下结论,只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父亲听完那个整形机构的事,打了个电话去问,几分钟后得知跟电视台打招呼的人正是荆生平的下属。
韩颂父亲笑了,嘱咐儿子说,“都是商场上的事你来往也方便,查查这个女人和荆家的关系,别的你不用管,也别去招惹荆楚。”
“好。”
父亲的吩咐就这一件事,但真的难,就没听说这个Emily在内地出现过,韩颂一时间摸不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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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琳的父母快到结婚纪念日了,路过幸福酒楼的时候姜琳进去订爸妈喜欢的那间包厢,这是本地一家距离百年酒楼只差五十年的老店,轮不上高端奢华,吃的就是个味道。
她每年都在这订,餐厅经理和姜琳很熟悉,这两年都主动给她留着,但今天因为餐厅换了新员工不太熟老顾客的需求,已经把那间定出去了。
经理说帮她联系那位顾客,“客人也没有特殊要求,想来就是普通吃饭,我好好跟他说一声,应该没问题的,解决了我微信联系您。”
“太谢谢了。”
姜琳离开酒楼回台里,路上接到个陌生的号码,居然是林真。
“真是巧啊,我订的,让给你吧,反正我也没什么正经事,你爸妈纪念日重要。”
姜琳都傻了,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算我给你道歉吧。”
姜琳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林真当然不是突然想和姜琳做朋友了,她是在为荆楚办事。荆楚这段时间帮着她折腾了不少林路,他说该她还人情了。
不知道那个韩颂哪里得罪了荆楚,但林真无意间告诉他韩颂和姜琳睡到一起了之后,荆楚就让她关注这两个人。
林真没兴趣,她只想玩。
此刻她在荆楚办公室,给姜琳打完电话,她对荆楚说,“她爸妈结婚纪念日在幸福酒楼庆祝,这条八卦如何?”
荆楚说,“挺好。”
林真也不计较,她明白这些人弯弯绕绕搅合不清,在她看来毫无价值的消息或许人家就能发挥大作用,林真只负责八卦,不关心其他。
荆楚问她,“你哥给你气跑了,高兴吗?”
“高兴,”林真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特高兴。”
她恨极了林路那天那样给她难堪,既然他拒绝他的爱,那就承受她的怒气吧,爸妈最近完全不理会她,林真就知道了,什么视如亲生都是假话,她不过是林家养的工具,如果她听话顺从嫁一个对林家有助益的丈夫,那她就是最好最亲的女儿,但她不听话那就是陌生人。
林路拿亲情抹杀她的爱情,林家又哪里对她有真的亲情呢?童年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害怕随时被抛弃的恐惧夜晚,那些父母深夜争吵的画面,母亲拿她挽留丈夫,父亲却冷静地说她不是他的女儿的时刻,还有被人欺骗她的亲生母亲是小叁被赶走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讨好“正宫”妈妈以求留在家里的日子,她受够了怀疑和摆脱不掉的阴影,那个承诺着会永远爱她永远不离开她的林路,却因为她的真心头也不回的离去?
林真恨极了,她就是要搅个天翻地覆谁也别想好过,既然都是虚伪的人,不如撕下面具。她现在觉得痛快极了,她还要继续闹,闹到自己觉得无聊了为止。
现在她对眼前这个荆楚有点兴趣,荆楚最近在安排她的事业,他给了她两条路,一是他投资林氏扶持她掌管公司,二是她去国外读书开展事业。
林真不傻,她掌管公司就是荆楚掌管,她不喜欢被利用操控,一个也不接受。
荆楚晚上有应酬让她先走,林真邀请他去她那过夜,荆楚皱了眉头不说话。
他们还没睡过,但林真知道荆楚对她有欲望,她不在乎这点男性欣赏,但荆楚一直忍着让她来劲了,调戏他是很好玩的。
“怎么?怕睡了我甩不掉啊?”她捉着他的衣领问。
荆楚问她,“我为什么要睡你?”
林真一把捏住他的裆部,“因为你被我吸引。”
荆楚嘲讽的看着她,说,“吸引过,但现在我发现你很蠢,没兴趣。”
“那你还一直缠着我不放做什么?”
荆楚不答,林真满意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给林路发微信,说,【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想你了呢!】
对方依旧不回复。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荆楚来她的工作室找她,他拿出一张信用卡,说,“请你去香港购物。”
“没空。”
荆楚自说自话,“后天下午的飞机。”
“没空听不懂?”她不屑地说。
荆楚突然脸色大变,他凶狠的走过来掐住林真的脖子,说,“想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吗?他们为什么不要你想知道吗?需要我送你去他们身边吗?”
林真挣扎反抗,心里十分抗拒,她根本不想知道那对狗男女是谁,荆楚能这么威胁她更说明真相会让她受不了,她直视荆楚,吃力地吐字,“我去还不行吗?”
荆楚放开她,一瞬间又变得温柔,他把她凌乱的头发拨弄到耳后,说,“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离开前荆楚深深的看了林真一眼。
最近他察觉到韩颂在找他麻烦,荆楚需要去一趟香港找Emily,至于要带上林真则是为了验证一个猜测,林真知道他和Emily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成年后的林真是在法国,那是一场私密派对,林真的打扮很吸引他,他一开始没认出来林真,但他怀疑林真看到了他和Emily,就算没看到,林真见到他出现在那就是个问题。
要解决这个隐患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收服她,要么除掉她,荆楚还没决定,他喜欢林真身上那股劲儿,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又遗憾林真不够味儿。
荆楚想去了香港再决定。
可惜林真没乖下来,几个小时后,睡梦中的荆楚被惊醒,她已经骑在他身上拿刀抵着她脖子了。
“你敢吗?”他问。
林真手腕一动,一道口子直接出现在荆楚左脸,血液顺着流下来,身上的女人眼神挑衅又兴奋,荆楚捏住她的手腕掀翻她轻松制伏,林真骂骂咧咧挣扎,荆楚不顾脸上的血液,拔了她的衣服就直接插了进去。
高潮的瞬间他也给她留了到口子,就在屁股上。
林真受伤了不能出行,荆楚还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他走后林真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人,她不能彻底落在他手里。
荆楚从香港回来后找林真,林真老老实实认输,“你太狠了,我玩不过你,本来就想睡你一次,你他妈玩太大,老娘最烦这种!我早该知道你能是什么好人!”
荆楚问,“早该知道?”
林真冷笑,“别装了,法国那次,你能去那聚会口味肯定重,别误会,我虽然去了,但我是跟着朋友去找设计灵感的,我不好这口!”
那次偶遇就这么轻巧被她说出口,荆楚盯着她审视她做戏的可能性,他不是轻易放下戒心的人,但林真的确有天真的一面。
她又说,“医药费也不要你赔了,两清。我可不想参与你的世界。”
她演的很真,荆楚越发觉得有趣了,说,“我却想跟你玩玩了怎么办?”
“滚蛋!”
那点对他的害怕也演得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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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颂接姜琳下班,路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林真打来的。
“林真?”韩颂一瞬间还真没对上号。
副驾驶的姜琳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气成了茶壶,韩颂看了眼她,笑着挂了电话,也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气什么?”
“没气。”
“生气了。”
“我要回家!”
韩颂往自己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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