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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不敢坐,走不敢走,整个人风声鹤唳,到了一个新的城市还没有开展业务,就臭了名声。
最后终于等到倒霉buff过去,他整个人已经堪比丐帮,终于转运时,还被路过的人给了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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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日常倒霉的某位某点男主,视角回到容山。
最近一段时间,秦君晏很黏祁容,只要他无事,就想办法跟在他身边。
这样的日子,偶尔几日倒是无妨,时日多了,祁容就有些不自在。
正打算找个理由避一避的时候,徐警官找上了门,他悄悄松了口气。
不理秦君晏幽怨的目光,祁容跟徐警官找了家人少的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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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幽静,隐蔽处有一从青竹掩映,外面的人瞧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则能随时发现外面的动静,是徐警官职业所习惯的位置。
等服务员走后,两人放松下来,谈起正事。
“这次找你是有事情需要了解,麻烦你出来一趟了。”徐警官态度认真中带着点面对熟人的随性,笑呵呵地说道。
祁容啜了口茶,道:“小事,还要多亏你,我最近正巧闷得慌,出来转转刚好。”
毛峰的茶香在舌尖扩散,上好的山泉水煮的茶别有一番野趣。大厅一角有人弹起高山流水,叮咚之声悠悠。
“什么事,说来听听。”祁容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不自觉跟着琴音点着。
徐警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到他眼前——
照片上是一尊青铜鼎。
“这是我最近负责的案子里的东西。”
祁容恍然想起是古董街那次的案件,一边看一边问:“是那起古董走私案加凶杀案?这么久了,你们还没有解决吗?”
他记得当时徐警官是特意从上面下来,负责那起案件的,没想到中途都解决了两起绑架案,而这件正经他负责的案子还没有解决!
他还以为这种大案有专业人士负责,几天就破了呢。
徐警官摇摇头,颇为苦恼的说:“还没呢。他们藏得太严实,我们忙了这段时间,只抓到些自己都不清楚在干什么的小喽啰,喏,这张照片就是最近的收获。”
“你认真瞧瞧对它有没有印象。”
祁容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沉下心来仔细瞧着,确实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他捻捻眉心,对了,是初春他第一次去法器店的时候。
当时他找出了三件有气场的法器,其中他在三清铃的记忆中见过这尊青铜鼎,当时青铜鼎就在那三清铃所在的道观中,被藏在神台后。
但是按记忆中的画面,当时道观的人对这青铜鼎可是十分看重,怎么此刻出现在这里?
徐警官见他一副若有所思,又拿出一份鉴定证书,提醒道:
“我们查到你爷爷生前拿了一个与这个基本上一模一样的青铜鼎去做鉴定,结果是赝品,为此你爷爷还欠了三百万。”
“什么三百万?”祁容条件反射问道。
自从刚重生就欠了三百万后,他对这几个字敏感度十分高。
徐警官耐心地又重复一遍,祁容一拍手,终于想起来。
“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徐警官顿时眼睛亮了,眼巴巴地瞧着祁容,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祁容努力回想,脑中画面模糊,通过三清铃的视角,他看到一个棕发绿眼的外国人拿着一个包从外面走进来,神神秘秘给祁家爷爷上手一件青铜鼎,背对着他,但是好像花纹样式都差不多。
唉,如果他带着三清铃就好了,可以直接看看。
揉揉发疼的眉心,他组织语言道:
“确实有这么回事,我记得爷爷说当时是有一个外国人过来卖这个鼎,说是要回国,带回去不方便,想要出手。
爷爷虽然在玄学一道天赋不行,但是幼时出身富贵,见了不少好东西,认出是真品,怕对方带宝物远走他国,所以借钱买了下来。
之后拿去鉴定,却发现自己被骗了,那就是个赝品。
财物两失,欠了大笔债务,爷爷一时气急病倒了,之后身体慢慢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祁容也颇为唏嘘。
一腔爱国心,最后掉到了圈套里,但是在古董圈,打眼的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也没有办法。
如今看来,其中还有诸多隐情。
祁容沉思着,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着,眉宇间带着丝愁意。
“你还有什么想法吗?”徐警官看他愁眉不展、欲言又止,好奇问道。
“我……感觉这青铜鼎有些不对劲。”他想了想,跟徐警官说道。
“对,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徐警官当时看到照片的时候,在众多走私的古董中,他直觉认为这青铜鼎不一般。
他的第六感很强,属于直觉系生物。
从接手这件案子起,他就隐隐有一种暗流汹涌的感觉,否则专案组那么忙,他不会拉着一帮兄弟在容山待这么久。
祁容沉吟着,若有所思地说:“我不太确定,但是有一点我需要跟你说一下——这个青铜鼎可能不只是古董那么简单。”
“嗯?不只是古董?”徐警官心口直跳,他感觉祁容想要说的,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突破口。
“对,这不仅是古董,可能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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