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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了舌头无法开口讲话,弄断了手无法握笔写字,但是又留下一条命,给隐秘的藏了起来,那么这个人身上肯定有一个很大的秘密。
这是安图落一个人做的,还是有其他人一同合谋?。
“…是谁那么残忍?!”看着怪人那么凄惨,黑虎两兄弟也是震惊了,做这些的人手段也太残忍了,真正的生不如死啊。
“你叫什么名字。”宁秋眯了眯眼,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不了话,你就要手指在地上划出名字,知道你是谁,我才能了解情况。”
怪人点了点头,他无法动手指,只好很艰难的,用长指甲在地面上慢吞吞的划出了一个名字。
贺永。
看到这个名字,宁秋虽然刚刚隐约猜测到了,可当确定真相时,还是忍不住感到诧异。
没有想到她那个便宜女婿居然是个冒牌货,而且贺府里都没有人发现。
不对…下一秒,宁秋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或许知道贺永长什么样,且身边亲近之人,都已经悄无声息的死了。
两年前贺家老爷子突发病死,随后贺永上位掌权,没过半年,就将老太太的女儿娶了进门,而这个时候,贺永的正房妻子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去半步,每日诵经念佛不问世事,想来是知道了这件事。
被留下一命的原因,宁秋猜得没错的话,是便宜女婿为了保全张玉的名声,免得刚进门就逼死正房的流言蜚语传出去,并不好听。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下子除掉太多碍事的人,会暴露自己。
“贺永?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黑豹越想越觉得他在哪里听过。
“镇上最有钱的富商,贺府现任家主,就是叫贺永。”黑虎出声解释道。
“那也不对啊。他说他叫贺永,可镇上谁人不知,贺永今天为自己的儿子办满月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黑豹就是瞪大了眼睛,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会出现两个贺永?
在镇子上,就有一个姓贺的人家,那就是贺府了。此人说他叫贺永,如果不是外地人,那他才真是贺永?
想到其中利害关系,黑豹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居然变成假的。
而听到黑豹这话,怪人则是激动的抬起头,通红了眼圈,泪水决然落下,他疯狂的摇头,嘴里发出悲痛的呐喊声,看着就是让人觉得很心酸,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两小弟沉默了一下,黑虎问道,“老太太,这要怎么办,三爷还在等我们去救他。”
现在出现两个贺永,到底谁真谁假,完全无法分辨啊。而且去找三爷,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能耽搁时间了。
宁秋垂眸想了一下,她站起来道,“我们先回去。”
“可是三爷他……”黑豹有些不太情愿,三爷如今在面临着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就这样因为别人而置之不理,那他做不到。
宁秋微微扬眉,笃定道,“放心好了,起码这两天里,他还不会出事。”
失去了一个可以作为要挟的底牌,那么手上可以舍弃的底牌,就会被重视。
安图落和便宜女婿是合作关系,想要站
占利更多,唯一牵制住便宜女婿的就是眼前这个真贺永,现在就多了个顾三,甚至顾三的身份更好,也可以是她新的合作对象也说不定。
而便宜女婿知道三湾村里有秘密,想要得到里面的宝物,那么被安图落知道身份的顾三频繁来往三湾村,在猜测会知道宝物的情况下,就是一个控制条件,且她自己也会想占有。
四者之间就是食物链的循环,互相牵制着彼此,只要有一方出问题了,那么就不敢乱动。
不了解这些事情的内幕,但是听到宁秋这样说,两小弟也不再坚持了,三爷信任老太太一定会救他,他们信任三爷,也就信任老太太!
他们要离开时,刚刚拿着新柴火离开的小厮觉得不对劲,连忙又是掉头跑回来,打开门正好看见宁秋他们走出来。
同时发现铁笼子里的怪人被救出来了,他就是脸色发白,哆嗦着双腿双脚,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谁…”
然话没有说完,黑豹已经抽出了匕首,压在他脖子上,恶狠狠道,“看见不该看的,那就先把你眼睛挖了,再把舌头给割掉。”
小厮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一下,吓得腿软,立马哭爹喊娘的求饶,“各位大人,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就饶了小的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宁秋淡然道,“塞了他嘴巴,然后带我们从后门离开。”
“好嘞!”黑豹将匕首给插回腰带,弯下腰拖鞋,又将已经有些发臭的袜子脱掉,直接塞到了小厮的嘴里,那瞬间,小厮的呼吸停顿了几秒,翻着白眼,差点没有臭晕过去。
“不想死的就给我好好带路,不然就将你活剥了。”又脱掉另一只袜子来将小厮的双手往后严实的绑着,黑豹拍着他的脸颊,冷声道。
顾不上满嘴的恶臭味,小厮连忙点头。
他长得瘦小,还满脸麻子,只是在后院做些打杂的粗活,砍柴担水都是常事,所以对后院有什么路可以出去,自然是很清楚。
好不容易将宁秋这几个瘟神送走,远离生命危险,小厮腿软的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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