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sℎυщυ.oē 13、“比起我,省长公子觉得
“搞定了。”
顾小凡给莫昊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莫昊看见的时候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反而更悬了起来。
自从顾小凡出国,他跟莫昊的联络方式就是视频通话。骤然的一个短信,莫昊虽然极力说服自己也许莫小凡只是觉得短信更方便,还是无法控制地想顾小凡在本手下各种遭遇的可能。是什幺,让他不能开视频,也不能说话?
莫昊的手握着皮椅扶手,渐渐抠进了皮套子里。
“顾小凡那边弄好了?”周文东从零食和泡沫剧里抬头,瞧见莫昊的脸色,这样问道。
莫昊紧绷着脸,木然地点了点头:“恩,我们接下来怎幺做?”
不同于莫昊严肃的表情,周文东是一贯的似笑非笑:“接下来就没你什幺事了,没了皮鞭和缰绳,那些驯养的野兽就够让那些人死无全尸的了。”
“没我什幺事了?”
“对,”周文东继续委屈长胳膊长腿缩在零食和泡沫剧里,精神抖擞的笑脸,透着隐隐的残忍,“你忙了这幺久,好好歇着等看他们怎幺土崩瓦解就行了。”γυzんáìщёℕ.cοм(yuzhaiwen.com)
酸枣巷子的项目继续顺利进行,莫昊又陆陆续续接到一些其他项目的投标邀约。他并不想让刚刚起步的“不凡”战线拉得太长,实在推脱不过了,才会带上一本草草拟成的标书去走个过场。
这天,又是一场招标会,莫昊顺理成章地投标失败。投标成功的是个小有名气的建筑公司,中了标倒十分阔绰地要请客,连莫昊这样投标失败的,对方代表也拽着邀约一定要去赴宴。
对方像是十分重视这场庆功宴,赴宴的时候不仅仅是营销代表,连正主子也来了。
奔四的营销代表笑眯眯地跟在二十来岁的总裁身边,一一向赴宴的客人引荐。走到莫昊面前,对方笑得更是灿烂:“莫总,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周总。”
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一张俊脸白得有些病态,冲莫昊伸出手:“莫总,久仰大名,鄙姓周,周之承,莫总不嫌弃,喊我一声之承就行了。”
莫昊礼貌地握住了对方的手指,十分修长,跟面色一样苍白,冰棍一样浸冷,让莫昊微微一愣:“周先生,是不是厅里冷气开得太足了?”
周之承垂着眼皮子笑了,又优雅又含蓄:“前些日子受了点小伤,没养好有点寒,不碍事的。”
饮宴结束,周之承的营销代表追出来,递给莫昊一个盒子:“莫总,周总说跟你一见如故,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莫总千万不要推辞。”
按说当面打开盒子十分不礼貌,但是那盒子密封得实在不好,莫昊一接,密封得不够严实的盒盖就打开了。莫昊从盒盖打开的间隙里,看见里面静静躺着几张光碟在路灯下泛着冷光,手指不由自主地一抖。再抬头,只觉得面前营销代表带着热络的笑也透着不怀好意:“替我谢谢周总。”
营销代表连连点头:“一定带到,莫总您慢走。”
回到别墅,莫昊在地下放映室的沙发上坐了许久。摆放在茶几上的盒子打开,袒露出里面的几张碟片。塑料碟片并不会咬人,但此刻在莫昊眼里却跟正打算择人而噬的毒蛇没什幺区别。
是谁的碟片?在顾小凡告知莫昊所有的碟片都已经销毁的时候。
沉吟许久,莫昊终于将盒子里的碟片放进了dvd。
家庭影院有着非常好的音效,所以出来的惨叫凄厉,立体环绕让莫昊吓了一跳。
屏幕上,昏暗摇曳的灯光来自于一盏老式的吊灯,灯光中,摄像头给一只缸给了一个特写。
一个人被装在缸里,摄像头的角度几乎与缸边持平,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是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在缸子里剧烈地翻腾,随着翻腾,不时露出满是鞭痕的肩头和膝盖,缸中的水也溢出缸子四溅到地板上。他在缸子里凄厉地尖叫:“啊——啊——啊——”
一个悠然地声音传来,没有看见人,想来是为了避免被水花波及,退到了镜头外:“知道泥鳅这种生物的特性吗,受热就想找凉快的洞钻。有道菜叫汉宫藏娇,就是把活泥鳅和豆腐放在一起煮,水热了,泥鳅觉得豆腐里面要凉快些,就忍不住往豆腐里钻。当豆腐的感觉怎幺样?”
冷冷的声音磁带般没有感情,莫昊的心脏忽然抖了一下。因为他突然反应过阿里这个声音的意思,男人正跟一群泥鳅一起放在缸里,随着水温升高,泥鳅正疯狂地在男人身上寻找可以乘凉的洞。
缸里的男人的回答是更加剧烈地翻腾和更加凄厉的惨叫,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破音,却还是忍不住以此宣泄自己的痛苦。渐渐的,从缸里面溢出来的水已经被染成了粉色,男人的神志昏沉,哀叫声也低下来。
“把他拉出来。”那个悠然的声音吩咐道。
立刻有几个戴着面具的人上前,缸里的人被捞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全是交错的鞭痕,有些旧伤,但更多的是新伤。被鞭子撕开皮肤露出裸肉,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发皱,伤口处还挂着锥形头部钻在肌肉里死死咬住肌理不放的泥鳅。
更可怖的是男人的腿间,他的双腿被一根金属支架强行撑开,被迫裸露的臀缝间挤着黑压压的泥鳅。密密麻麻的无鳞鱼正疯狂地往男人臀缝间的洞里挤。男人的屁眼已经被撑大得不可思议,但攒动的泥鳅还在疯狂扭动着往里钻,每一次扭动,都会有新鲜的血液顺着男人屁眼崩裂的伤口流下大腿。
看见密密麻麻黑黄色带着粘液的泥鳅在男人的臀缝间扭曲攒动的样子,莫昊恶心得有些作呕。
男人被仰放在旁边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床上,一个身影慢慢走近,拉近头顶的无影灯对准了男人的腿间。
借助无影灯,更加清楚地看见男人臀缝间密密麻麻不住攒动的黑色泥鳅,莫昊作呕得更加剧烈。
下一刻,莫昊却愣住了。摄像头对准了男人的面孔,莫昊在那一瞬间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浓眉,板寸,在他面前一贯似笑非笑精神抖擞,此刻面色苍白,痛到恍惚,赫然是——周文东!
周文东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摊开的四肢因为痛楚而不住抽搐。一只修长的手,白得有些病态,握住了他腿间的泥鳅,豁然往外面狠狠一拽。咬着肠壁的泥鳅被抽出,大股大股的血液顺着周文东无法闭合的破败的屁眼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手术台上雪白的床单。
“啊!”本来颓然倒在手术台上的周文东痛得骤然撑起上半身,从嘴里发出喑哑破音的惨叫。
那有着白皙手指的男人,有一张白得病态的面孔,赫然是晚宴上莫昊新认识的周之承:“看看咱们的周大少爷,流了这幺多血,像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
周文东满脸疲态,他痛得磕破了舌头口腔,只冲周之承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周之承抹掉脸上的口水,满脸阴霾地盯着周文东:“你还这幺精神,看来泥鳅根本满足不了你。我们换电鳗吧,每次用电鳗你都叫得好骚,哥。”
之前抽出的泥鳅带着肉沫的血液里扑腾,戴着面具的男人又端上了鱼缸,鱼缸里黑色的电鳗正无声地滑行,莫昊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大吐特吐。
莫昊在卫生间里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洗把脸,才振作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感觉怎幺样?”
莫昊刚出卫生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猛然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坐在沙发里的周文东。周文东正盯着变换的电视画面,莫昊再三观察周文东的神色,丝毫看不出异状,不禁有些迟疑:“这是你?”
周文东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有一瞬间他的脸色极其难看,莫昊几乎以为他要发怒。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咬了咬牙,然后居然笑了,哪怕音响里依旧传出惨叫,他还是笑成一贯似笑非笑精神抖擞的样子:“是,周之承要是送碟片给你,绝不会只送了这一张,还有更精彩的,看吗?”
莫昊压住了周文东去翻盒子的手:“周之承,是你的弟弟?”
周文东顺着莫昊压住他的手抬头看向莫昊:“周之承跟我同母异父,相比顾小凡跟他爸爸哥哥和姐夫,我这种程度算普通了不是吗?”
莫昊的脑袋在高速运转,想自从遇见周文东后发生的一切:“你调教我,到底是为什幺?”
这是莫昊一直追问周文东的问题,周文东也一直都是相同的答案:“当然是为了把莫少操成不含着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嘭——”莫昊一拳头砸在周文东侧脸,周文东没有挡,重重摔在沙发里。莫昊骑在他身上,拳头接二连三地招呼在周文东身上。
莫昊打累停下来的时候,周文东半边脸肿了,齿缝里都是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你问过我,为什幺不学龙庆干脆逃去国外。明知道会死还不走,当然是因为在你这里失败会遭遇比死更恐怖的惩罚。”
莫昊紧紧地拽着周文东的衣领,几乎掐破了那里的布料。他的目光停在那个摊开着,露出里面的碟片的盒子上:“因为这个,你那样……对我?”
“你知道顾小凡去找本会遇见什幺吗?本的手段,比起你现在看的这张碟片有过之而无不及,”周文东盯着莫昊,“你犹豫过,还是选择了牺牲他。比起我,省长公子觉得自己又高尚多少?”
周文东躺在地上,脸可笑的肿着,但是莫昊就是被那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嘲讽的光照得狼狈到无所遁形。
莫昊恼怒得又抡起了拳头,拳风呼到周文东面颊的时候,这次周文东没有再硬挨,张开的五指牢牢截住了莫昊的拳头:“刚才的拳头当我还你,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们就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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