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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舒月清一口气还没松完,眼见着距离霍清濯的楼层就差一层的时候,电梯停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个人。
刚走进来的这人很明显也有些惊讶,“舒月清?你怎么在这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卿。
容卿的视线从舒月清身上,转移到舒月清怀里明显甚至不太清醒的霍清濯身上,不过霍清濯带着帽子和口罩,她没认出来。
舒月清将霍清濯往怀里揽了揽,完全把旁边的容卿当空气。
“不是吧,舒月清你看不见我吗?你这是有事啊?”
看舒月清越是不想理她,容卿越上赶着问,“咱们好歹这么久没见了,你来A市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是吧?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
“叮!”
电梯总算是到了霍清濯的楼层,舒月清松了口气,扶着霍清濯往外走去。
“哎?怎么就这么走了?再聊会啊。”
容卿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跟着下电梯。
舒月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分外没有眼力劲的容卿,“滚。”
在舒月清冰冷威胁的眼神下,容卿不情不愿地伸手摁下电梯里的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关上。
看着电梯数字重新开始跳动,舒月清才收起脸上的冷意,用房卡打开霍清濯房间的门,扶着人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结果刚插上房卡开灯,怀里的霍清濯又不安分起来,软塌塌得就要滑到地上去。
舒月清一把将人捞住,柔软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让舒月清险些没扶住。
叹了口气,舒月清是真拿霍清濯没办法了,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赤着脚,将霍清濯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将人放在了床上。
刚要起身,舒月清就觉得自己脖子上一重,被霍清濯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圈住了,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下的霍清濯,“清濯,松手。”
本来还闭着眼的霍清濯听见舒月清的声音,睁开了眼,盯着近在咫尺的舒月清看了一会,突然笑起来,“舒总,真好看。”
舒月清:……
这人喝醉酒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稳住可能因为运动量过大所以乱跳的心脏,舒月清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能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看来是和霍清濯沟通不了了,舒月清一只手撑在霍清濯耳侧,另一只手企图把霍清濯的两只手拉下去。
不等舒月清碰到霍清濯的手,就感觉自己后颈上的力道一重,自己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不偏不倚,刚好吻上霍清濯的唇……还带着甜点的酸甜味。
头脑中轰得一声,舒月清整个人都陷入空白,而醉得不省人事的霍清濯却丝毫不觉,反而本能地去咬递到嘴边的东西,却又因为醉酒,咬的力道绵软无力,不仅不疼,甚至还有些调—情的味道。
手紧紧抓住了床单,舒月清的呼吸变得格外明显,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尽快离开,但是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
明明现在霍清濯处于弱势,却占据了所有的主动权,事态很快就要往失控的方向发展,等霍清濯的手滑到自己后腰上的时候,舒月清恍如大梦初醒,慌乱地一把推开了霍清濯。
站在床边,舒月清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嘴唇,看着床上很明显不高兴,还在哼哼唧唧的霍清濯,几乎等同于落荒而逃。
连夜从A市赶回了H市,舒月清一夜没睡着,脑子里不断浮现的都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和深深刻印在自己脑海中的一切,根本让她无法入眠。
舒月清连夜离开,而霍清濯什么也不知道。
霍清濯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世的酒量竟然这么差,这么低度数的酒,前世当水喝都没事,现在却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完全断片了,留在脑海中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舒月清说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让自己好好学习的事。
捂着还有些疼的脑袋,霍清濯从床上爬起来,踢掉还在自己脚上的鞋,左右看了看,以为昨天晚上是自己走回来的,也没多想。
趁着才五点,还有时间,霍清濯洗了个澡,又给自己点了碗醒酒汤和一些早饭,等到七点的时候,准时退房,赶去学校。
A大成绩一流,培养人才的能力一流,但是却并不严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宽松,甚至在校期间,有一多半的学生都不会一直待在校园里。
A大的校训就是,要么抓住机遇,要么创造机遇,如果天然的机遇你没把握住,那就自己创造新的机遇。
除了一开始到校报到必须要准时准点以外,剩下的所有时间都会交给学生自己管理分配。
另外课程也是学生自己挑选的,上课也没有点名签到,全凭自觉,另外就算是不去上课也没关系,所有课程都会同步直播,就算是不在校园内也一样可以正常上课,甚至能反复回放温习。
在这种级别的高校中,A大这么宽松的校园环境算是独一份了,但是这也是从本身出发的,能读A大的都不是蠢蛋,A大的师资力量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就算是学校不强制要求,学生们百分之九十也会认真学习。
在这种自由的情况下,学生完全可以边学习边在外面实地学习实践,偶尔会有一些名人讲座,会提前通知,到时候学生自愿参与,不过基本上每场都是爆满。
霍清濯准时到校,领完自己的东西,一上午的时间留给学生适应和了解校园,然后下午就是迎新典礼,从第二天开始,正式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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