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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上直接摔在柔软的草地上,胥公主丝毫不顾形象地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靠在了墓碑上,抚摸着冰凉的墓碑,杀人如麻,利剑在前都不眨眼的胥公主,眼泪就那么措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霍清濯只感觉自己一阵心悸,疼得整个人几乎扭曲,她发了疯地想去看清楚墓碑上的字,却始终隔着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
陡然睁眼,霍清濯还没从刚才的心悸中缓过来,就听见了助理的声音。
“老板,我们到了,我正要叫你,没想到你就行了。”助理收回还没碰到霍清濯的手,她刚才还被突然睁眼的霍清濯吓了一跳。
“我睡着了?”擦去头上的冷汗,霍清濯心神还有些不宁,原来又是场梦?
看着车窗外的建筑,霍清濯的神智终于归位,自己打开车门,不忘转头叮嘱司机和助理,“你们先找个地方吃点饭,一个小时后来这里接我,顺带帮我打包一份,谢谢。”
霍清濯带着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下车,低着头脚步还有些踉跄地往目的地走去。
这里是舒月清名下的一处房产,偶尔会来住一住,常年都会有人打扫,本来舒月清想在外面定个地方,但是考虑到时间和安全,还是选在了这里。
这个小区的安保很好,舒月清让助理等在门口,领着霍清濯进去,到了门口之后,助理十分识趣地摁完门铃就离开,霍清濯扶着发晕的额头,等在门口。
舒月清下班之后,就直接过来了,也等了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虽然知道约定的时间,但是让舒月清再去做别的事情,却都安不下心了。
现在看着表,听着准时的门铃声,舒月清眼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轻松愉悦,看着站在门口的霍清濯,起身打开了门。
“舒总。”看着门里穿着一身休闲家居服的舒月清,霍清濯感觉发晕的头也舒缓了不少,脸上扬起微笑打招呼。
舒月清抬手扶住身体微晃的霍清濯,本来愉悦的心情变为紧张。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半扶着霍清濯进门,舒月清反手关上门,有些不放心地想去试霍清濯的额头。
舒月清手刚伸过去,却被霍清濯拦住。
看着舒月清微皱的眉,霍清濯开口解释,“舒总,我额头有汗。”
舒月清不赞同地看着霍清濯,不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我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我没事,”拉住舒月清的手,霍清濯还是不让舒月清试自己额头,“舒总,你先听我跟你解释清楚这件事。”
“你都这样了还解释什么?算了,我先带你去医院吧,来。”
看着霍清濯这个样子,舒月清已经不想知道霍清濯要解释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霍清濯的身体问题。
“我只是……有点低血糖。”
拉住舒月清的手,霍清濯晕到发疼的脑子现在才想起来这回事,这一下午她一直都在拍高强度的打戏,中午只吃了一点,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早已经筋疲力尽,结合自己的情况,应该是低血糖没跑了。
“但是这里没饭,我带你出去吃饭。”舒月清又不在这里长住,冰箱里一直都是空空如也,什么吃的都没有。
“不用了,舒总你帮我倒点水,我包里有吃的,我去洗把脸。”
看舒月清不把自己安置好了是不会放心了,霍清濯只能顺应她的意思。
舒月清答应下来,霍清濯进了卫生间,卸了妆,洗了脸,看着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也没磨蹭,擦了脸打开门,结果就看见抱着胳膊等在门口的舒月清。
哭笑不得地看着紧张成这样的舒月清,霍清濯对自己的情况并不怎么在意,“这没事的。”
舒月清冷着一张脸,并不信霍清濯说的话。
接过舒月清递过来的水杯,霍清濯吃了些包里带着的饼干巧克力,情况很快缓解,虽然还有些有气无力,但总没什么大问题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经过这一通折腾,耗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霍清濯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舒月清,“这件事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
声音轻缓,霍清濯慢慢把这段时间来沈君赋的反常行为跟舒月清说清楚,再结合今天的事情,证明这就是沈君赋蓄谋已久的行动。
霍清濯说的和朋友圈里沈君赋发的消息对应起来,舒月清没多怀疑,但是舒月清微皱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所以君赋为什么这么做?她喜欢你?”舒月清眉头皱得更近了些。
“绝不可能!”这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霍清濯说得快速又坚决,“她如果喜欢我,那我就能给你表演个倒立俯卧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能猜到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
说到关键时候,霍清濯突然停顿下来,不说了。
舒月清眼睛盯着霍清濯,就这么等着她的下文。
五秒后,霍清濯败下阵来,“就是因为你啊,沈君赋知道我对你不怀好意,所以一直想办法让我彻底死心,或者让你绝不可能接受我,那她做的这些,就能达到这个目的了。”
“我……”被霍清濯这么直白的话惊得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舒月清眼神都有些飘忽,“我和你……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是个熊孩子,如果舒总不相信的话,可以配合我,我来给你证明这是真的。”不能再放任沈君赋这么胡作非为,霍清濯之前没打算理会,现在,她打算给这个熊孩子一点来自社会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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