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白杨飞狮大交兵
娇娜国王道:“该死该死,这家伙吃的太多。吃的参谋长只眼红,所以只向白杨买了十个这样大的家伙。诶,怎么不见白杨?”正在这时,只见娇娜军团参谋长,正从山头上的帐蓬内走了出来。娇娜国王道:“你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说着,奔了出去,但没跑几步,又回过头来,道:“你可千万别走啊。”
凤舞在山上端详这惊人的场景,只觉得这些虎头兵,确实雄壮威猛,心想:“飞狮人士兵如果都能飞翔的话,还可以与这些怪物一拼。可是从西面进攻的飞狮人,却基本上无法飞行,多体族的这些怪物,又远较他们为多,若是白杨真将这数十万大军调回去的话,飞狮军必败。”正在这时,天上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
不消须臾,四下里水汽蒙蒙,山上泥泞一片,忽然有两个怪物脚下一滑,先后带着嘶吼跌下山去,但其他怪物仍然视死无谓,忘我的忙碌个不停。
正在这时,娇娜国王披着雨披奔了回来。到了凤舞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的雨披,举手交与凤舞,口中道:“他们说,这两日飞狮人天天飞到飞园这一带探查,人也越来越多,所以白杨先去飞园上查探敌情去了。”
凤舞道:“想必这是飞狮人的声东击西之计。”
娇娜国王点了点头,说道:“飞狮人天天摆出要进攻飞园的架势,好让白杨的注意力转到飞园上,而飞狮人却趁都城空虚,便暗渡陈仓,直**国都城。如我分兵回救都城,飞狮人要么会趁此袭取飞园,然后沿途骚挠我军。我们怎么都会处于被动之势。”当下沉了口气,道:“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也没办法。”
正在这时,飞园上飞起一片火光,娇娜国王惊道:“飞狮人擅放纵火,凤兄咱们上去瞧瞧。”凤舞点了点头,背着他飞了上去。
刚一飞近,便听见上面传来一片惨厉的啸声。上去之后,只见五百多个飞狮人已将白杨、英郊、董大千、苏闪、劝融围住。
这些飞狮人的武功都相当了得,尤其是为首一人扬着一条二丈长的青鞭,鞭声如雷,正同英郊恶斗。英郊一个不备,背上挨了一鞭,立时一道殷红的血迹,从雪色的锦衫上渗了出来。
英郊痛叫了一声,勃然大怒,展起银河剑法。但见一道匹练似的剑光,穿进鞭圈之内,那飞狮人惨吼一声,执鞭的臂膀飘着血雨飞向了空中。英郊的四尺青锋,紧随直上,那飞狮人本是刚飞起离地,被英郊的流星软剑拦腰斩断。飞狮人的双腿随即落地,上半身又飘了三丈多远,方才坠落。
这时飞园东面的庸军大营,也早发现了飞园上的战事。庸军将领从帐中奔出,只见娇娜营中走出六个巨型的猿形巨怪,矮的有五六丈,最高的有三四十丈,他们的胳臂,肩膀上,坐满了虎头兵,然后大踏步往飞园旁侧的山峰上攀去。山峰和飞园相隔着十数丈的距离。
三四十丈高的巨怪,站在山峰上,挥起巨臂,往前一扑,一双巨大的手臂扒在悬山的下半侧。十数个虎头兵经此一震,在巨怪肩膀上站立不住,嘶吼着跌下了山根狼牙似的石笋上,摔地粉身碎骨。肩膀上的虎头兵,便顺着巨怪的胳臂攀向悬浮山,那些矮一些的巨怪,则相次将虎头兵放在它的后背上,再经肩膀手臂攀上飞园。不消片刻,便上来了七百多个虎头兵,和飞狮人杀在一起。
飞狮兵的副将见主帅被杀,而且前来增援的娇娜军又越来越多,便不敢恋战,向众飞狮突队员长啸一声,率领众军飞走了。
白杨看了看那用青鞭的飞狮人,道:“英兄,你杀的这个飞狮人,是飞狮帝国的刚亲王,是明妖师妹的丈夫,看来明妖师妹可要生气了。”英郊毫不在意,道:“她那么多丈夫,少一个也没关系。”
白杨道:“她丈夫虽多,但是对每一个人都是情深意重。哈哈,不过公是公,私是私!这也没办法。”说到这里,只见天空中一个人影飞下,却是破牢逃走的凤舞,而他的身旁站着的,则正是娇娜国王。众人懔然一惊,白杨道:“我正要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凤舞道:“你们可看见谢雪痕没有?”英郊道:“你一直没寻到谢姑娘么?”
娇娜国王道:“首相,这些事还是不要说了。你知不知道,飞狮人三十万大军已从西面海上登岸,去围攻晶园了?”
白杨沉声道:“臣已知道,七师兄的鹰妖,已向我报讯了。哼,我早就知道飞狮人的总参谋部,已制订出了好几套进攻娇娜王国的计划方案,却不想他们真的敢入侵咱们娇娜王国。”说着,一掌劈在桌面上,但听“啪”地一声,出现了一个手掌形状的洞。
娇娜国王道:“那你还不回军救援?”
白杨道:“飞狮人的目的无非是飞园,他们大力攻咱们的都城做什么?无非是想以病残之军,在西面大造声势,好引我大军回救,然后再趁飞园空虚,袭取飞园。这本就是声东击西之计。”
娇娜国王道:“可是都城已然支持不住了,不论是不是计,你都务必要回军救援才好。”
白杨沉吟了一阵,说道:“先去营里,商议一下。”说时,又看着凤舞,道:“此人敢挟制本朝元首,该当何罪?”娇娜国王道:“他也曾救过我,将功折罪了。”凤舞冷冷地道:“我凤舞是何等样人,还用得着折什么罪,有本事就再将我抓回去。”
白杨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道:“今日我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再跟凤兄切磋,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的日子还有的是。”英郊知道凤舞难惹,也不想再招他,亦随着白杨下去了。娇娜国王向凤舞道:“我不给你添累赘了,你保重。”向凤舞拱了拱手,也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