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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需要藏拙,她必须清楚,有些事儿在上面的人眼里是有益的,是可以容忍的,但是超过了某个界限,她就是危险的,是需要消灭的。
在一个狭窄的进山口布置好迷踪阵,秦清站起身子,“走,去下一个地方。”
秦海几人跟着这个小堂妹走过来,觉得他们小堂妹不愧是秦家几代最聪明的人。
要说这两座山,肯定是他们在山上混的多,但是今天他们才发现,小堂妹虽然不怎么进山,对于山里可谓是了如指掌。
秦清上山后,寨子里的人也没闲着,秦炅拿着小本本,把这些年陆续买回来的生活必需品这些东西都统计一下。
这是秦家人的习惯。
因为秦家寨住的远,下一趟山也不容易,所以,他们每次出去打鱼,都会顺手带一些东西回来。大多带的是像盐巴这样能放的东西,以后总会用上的,反正也放不坏。
“族长,五十斤一缸,这里一共有四十二缸盐。”
“这么多?”
“也不算多,我们一个月能出去几趟,每次回来都会带些回来,时间久了就存下这些来了。这还只是大家的家里没地方放的,存在这里的,其实咱们每家每户家里还有不少。”
秦森点点头,“对,我家还有两缸盐,一缸酱油,半缸醋,都是我每次跟着出去卖鱼时买回来的。”
秦炅写写画画,“盐够我们用好久了,酱油醋这些可能不太够,还有布料,如果断了下山的路,布料怎么解决?还有棉花?”
那个农业大学的教授走过来,“我知道怎么酿造酱油和醋,至于布料,我知道苎麻可以做衣服,咱们研究研究,说不定就能弄出来。棉花嘛,问问谁家有棉籽儿,看看能不能种一些出来。”
秦炅干脆道,“那好,这事儿你懂,那就你带头,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等秦清回来,秦炅轻点完物资,紧急的活儿都安排出去了。
秦清也没说让他们不要这样紧张的话,就让他们好好做准备吧,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这时候,某个西南军区大院里面,刚从单位回来的崔副师长暴怒,摘下头上的帽子就朝瘫在沙发上的崔爱国扔过去,“领导安排你做事儿,你就是这样做的?啊!”
崔副师长气的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事儿没办成,还把别人给得罪了,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下午开紧急例会,当着几十号人的面,老子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他娘的,你这个政委也别做了!”
崔爱国昨天在山上遇到鬼打墙,还跌跌撞撞地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下山,他连夜赶回家,累得眼睛都是红的,没想到他刚到家想休息一会儿,就被他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他也委屈啊!
“这事儿能怪我吗?还不是那群泥腿子不识抬举。”
“知不知道什么叫请?知不知道?”崔师长气的跑到院子里找棍子,他今天不揍一顿这个逆子,他消不了气。
眼见不好了,崔爱国吓得大声喊妈,崔爱国的妈高秋和妹妹崔静,赶紧跑出来。
“他爸,你别生这么大的气,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儿坐下好好说。”
崔副师长一把甩开高秋,“你给我让开,慈母多败儿,好好的孩子都让你教坏了。”
听到这话,高秋一脸受伤,眼中含泪,“崔大强,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这些年两个孩子都是我拉拔长大的,你不念我一句好就算了,这样欺负我们母子,算什么本事?”
崔静也劝,“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先别冲动,说不定是外人陷害哥哥。”
崔爱国也给自己喊冤,“对,就是钟前进陷害我。”
除了钟前进,其他去的人,也不敢说他的坏话。
一屋子,母子三人哭成一团,闹的动静太大,周围两家邻居都来问了,闹什么呢,有话好好说。
崔副师长脸上挂不住,扔下手上的棍子,直接回部队,这个家简直呆不下去。
没等到第二天早上,当天晚饭后,大家出门遛弯儿散步,崔家的事儿就被传出去了。
有些人知道崔爱国得罪人,办坏了事儿,才闹得这样大。
有看不惯崔家的人冷笑一声,“要我说啊,后妈就是不如原配的好。你瞧瞧,崔副师长前妻你别看是个乡下人,教出来的孩子就是比高秋教的好。”
“高秋当时攀上崔副师长的时候,还是个大学生吧?”
“呸,顶多就是个大专生。”
有好事儿的人问,“哎,你们说,崔爱国这个政委还守得住不?”
“你们不知道啊?今天下午就下了通知,崔爱国被撸了。”
“哈哈,大快人心,要不是他有个好爹,当时选政委的时候他文凭比别人高一点,就冲他那张欠揍的破嘴,哪能轮上他。”
同样住在这个小区的唐家,当天晚上也对崔家的事儿知道得一清二楚。
等丈夫唐凯旋回来了,田雨赶紧上前问他,“崔爱国是去秦家寨吧?”
“嗯。”唐凯旋回屋换了一身舒服的短袖短裤出来。
“司令员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说秦家人在玄学上有造诣,托了好些关系才找到秦家寨的地方,让崔爱国和钟前进去请,没想到人没请来,还当场把秦家人得罪了。一个秦家的小姑娘把他们撵下山,随手扔了几块石头,就走了。他和崔爱国追过去,就跟遇上鬼打墙一样,怎么都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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