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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花也欣喜,又瞅了眼三儿媳,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的家人呢?让她能享受久违的父爱和母爱。
沈秀华说完,深深叹了口气,瞅着她俩,欲言又止,看起来很愁啊。
李翠花觉得这情绪不对啊,盼了这么多年,不应该是这态度。
“大妹子,咋啦?有啥不顺心的事,可以跟我们说说。我俩你还不放心吗?嘴严得很。”
沈秀华又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不是不放心你们,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她刚刚回来时,我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她这些年受的苦全补偿回来。相处久了,我总觉得这孩子不对劲,她看我家铭恩的眼神怪怪的,不是那种妹妹对哥哥的崇拜,倒像,像是女生对男生的爱慕。”
这事,说起来真难为情。
“我本以为是她离家久了,受了这么多罪,没啥安全感,再加上铭恩对她特别照顾,经常领着她买这买那的,一时之间感受不到血缘的牵绊。我便经常在她面前灌输啥亲情观念,没想到那小姑娘还不乐意了,转头就像公公告状,哭诉我容不下她,自己还是回南城过苦日子比较好。幸好公公是个明理人,哄了她两句,倒没责怪我。”
“虽然这样,我倒没有阻止铭恩继续对她好。前几天,铭恩突然间就对她不搭不理,也不带她出去玩了。我还纳着闷,说了他两句,没想到铭恩告诉我,妹妹不正常,她明明在换衣服还让自己进门,突然从门后裸着身子抱着他,说自己喜欢他,不是一般的喜欢……”
叶团团和李翠花震惊脸:天啦,太恶心了,这什么糟心妹子!
“我当时恶心坏了,本以为自己太敏感,没想到她都到了这地步,怕继续待在老宅会出大事,连忙带着老萧和铭恩住到了单位分的房子。因为这事,我和三弟妹还闹了些小矛盾,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想着把两人分开就好。”
是啊,该怎么说,你女儿违背伦理,看上自己亲堂哥了。人家盼孩子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疼都来不及。信不信是一回事,你上赶着找麻烦,不是找骂吗?
李翠花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怎么劝,这个女孩子太,太让人束手无策了。
还好沈秀华就是想找人倾诉倾诉,话说完了,憋在心的气散了大半,除了顾家,她的圈子和三弟妹的交际圈子基本重叠,想诉苦都找不到地儿。
没和顾家人说的是,她都有些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恬恬了。说实话,她真不相信,有女孩会在明知道两人有血缘关系的基础上,还继续示爱。你但凡懂些伦理道德,就干不出这无/耻的事。她身上可是有那个蝴蝶型胎记,而且丢失的情况也说出来了,除了没有那块玉佩,基本对上了。
说真的,要不是她太了解叶团团和顾家人,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她俩合起来下的套。这又不能问,怕影响两家的感情。
“团团,我公公知道你们来了京市,一直想见见你,当面道声谢。现在萧家这乱糟糟的情况,不太方便招待你们,等事情过后,他说会亲自登门拜访。”
叶团团自然连连推拒,又不是多大的事,拿钱办事嘛。
沈秀华笑了,这才是她认识的叶团团,很知足,要是别人,得到和她家老爷子攀关系的机会,肯定上赶着扒上去。
沈秀华走后不久,顾振北带冯伟熟门熟路来蹭饭了。
“他咋啦?难道考试又输了你一分?”
叶团团见他愁闷不已,悄咪/咪侧过身子,对着顾振北低声说道。
冯伟好胜心极强,上次因为振北多了一分,单方面绝交了两天,好说歹说,才勉为其难原谅他。性格和姚教授有得一拼,比较傲娇,你要真不搭理他,他还会跟你急。
冯伟淡漠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听着她一点都不小的说话声,伸出两根手指,得意地摇了摇,吐出两个字:“三分。”
叶团团惊了,拍着顾振北的肩膀,心疼地安慰道:“大哥,你任重道远啊,我看冯伟这下得和你绝交六天了,加油!”
多三分不就是六天吗?怪不得生无可恋样,把他哄好实在太难了,叶团团不是顾振北,实在受不住,要她碰上这么个人,肯定拜拜了。
冯伟嘴角抽搐不已:……
顾振北对叶团团突然的无厘头习惯了,好兄弟头上的呆毛更加颓了,好笑地解释道:“三嫂,他比我多。小伟不高兴,是因为她新找回来的姐姐。”
冯伟果然提起神,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宝石一样,就这么一直瞅着她。
叶团团垂死挣扎,举着小手,可怜兮兮,眼泪汪汪地说:“我能选择不听吗?”
答案当然是不行的,你平时打听他们学校的八卦这么来神,现在到你奉献的时候了。
叶团团如雷劈,整个人都呆滞了,无力地把头垂到桌子上。
完了,又得听一遍那个极品小姑娘干的恶心事了,她觉得自己晚上肯定气得吃不下饭了,好命苦啊。
总结起来就这么几句话:
那个女孩在小姨和小姨夫面前对冯伟十分热情,弟弟长弟弟短的,他俩一走,说话就变了味,骂冯伟三天两头来打秋风,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没见过这么白占便宜的。她这话大错特错,姚姨可是付了不少生活费拜托妹妹照顾外甥的,就算没付,也轮不到她来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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