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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以后对养蛊之事再不会像先前那般抗拒。
“嗯……可以了。”席珩腰酸得厉害,推开身上之人暗自平复体内情/欲,这三日,他们始终都在养蛊,再这么下去,体内同心蛊都要被撑炸了,可骆城云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席珩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文,喘气回应道:“慕容丞还在湖边等我们。”
“他又不是没断奶。”骆城云不满。
都来到清通秘境了,不安心去找自己的机缘,缠着他们做什么?
席珩体力耗尽,软声说道:“我腰疼。”
“我帮你揉揉。”骆城云一边亲着他一边掌下微微使力,他注入了些许灵气,恰好地缓解了席珩腰部的症状,暖洋洋的,过于舒服的体验让席珩忍不住闭上眼,看在骆城云眼里就是求欢的模样。
手的方向逐渐变了,他继续将人压在身下,再度交缠,含着他的耳垂哄道:“最后一次。”
席珩又酸又胀,红着眼瞪他:“这话你说了不下十次!”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结果呢?
双生剑灵在山洞外待得都快长蜘蛛网,自发地砍起了地上的小虫,时不时往洞口里看一眼,熟悉的声音响起,某只剑灵不悦道:“还没好啊?”
始终待在地上,很无聊的。
另一只剑灵同样没好气,冷嘲热讽道:“若不是你,我们怎会有今日?”
想他们堂堂双生剑灵,竟被人丢弃在洞口,看都不看一眼。
这像话吗?
天色渐晚,山洞中的两人才逐渐出来,骆城云随手抄起地上的剑,吹了吹上面的灰,感受到剑灵试图挣脱,他反手将剑插入剑鞘中,低声说了句:“别闹。”
他都没嫌这两只剑灵碍事,还想在他面前发脾气?
另一只剑灵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对着席珩追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呀?双修吗?为什么双修这么久?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养蛊,是什么呀?难怪我觉得你们二人体内联系过于密切,是因为这个吗……”
吧啦吧啦问了一大堆,问到骆城云一手拎起他,不由分说地同样将剑插进席珩的剑鞘,警告道:“不许多言。”
再问下去,等会席珩迁怒于他怎么办?
席珩对他过于粗暴的作为没发表言论,只是说道:“快走吧,慕容丞想必还在等我们。”
“就知道你挂念着他。”骆城云幽幽说了句。
接着,还是同席珩一块赶路。
“要不要我背你?”念在席珩腿软的份上,骆城云好心问道。
“不用!”席珩一口拒绝,强撑着自己走。
若让慕容丞看见了,对方还不一眼认出来他们消失的这几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席珩丢不起那个人。
骆城云又说:“若不然,你靠着我也行。”
席珩同样拒绝。
飞絮湖边,慕容丞并非一人在此。
他警惕地看向面前衣着狼狈,浑身血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与对方拉开了距离,谁知对方目光发亮地盯着他:“就是你拿了飞絮镜?”
慕容丞对他起了敌意:“你是谁?”
“你别担心,我没有恶意。”对方冲他露出个亲切的笑容,缓缓说道,“我乃玄空门弟子,元清道祖座下亲传弟子,龙霄。”
“你是元清前辈的徒弟?”慕容丞问。
龙霄神色欣喜:“你也认识我师父?”
既然是熟人,想必元清的名号更加好用了。
龙霄趁热打铁问道:“我此次是为了飞絮镜前来,我知飞絮镜在你手中,不知可否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将飞絮镜交还于我,我可用所有的宝物前来交换。”
龙霄对飞絮镜有着强烈的感应,他清楚地知晓飞絮镜的位置,所以在一看见慕容丞之时,就认定飞絮镜正在慕容丞手里,他便大言不惭地开口说道。
慕容丞一开始听见他是元清的徒弟,还有些犹豫,可是听了龙霄莫名其妙的要求,他顿感迷惑:“是我先找到的飞絮镜,为何要给你?”
这话若是骆城云或席珩任何一个人说的,慕容丞会想也不想便把飞絮镜交出去,可龙霄又算哪根葱?
龙霄自然知道没那么容易劝服慕容丞,先是用言语逼迫:“实不相瞒,我并非是为了自己要取得飞絮镜,而是为了我的师父,元清。这飞絮镜是他要的,你若是不想与元清为敌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把飞絮镜交出来吧。”
“元清想要飞絮镜?”慕容丞问。
“是。”龙霄面色不改。
“你真是元清的徒弟?”他看向龙霄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怀疑,他当然知道元清有位徒弟,也知道元清徒弟的名字叫做龙霄,可他却不相信面前的这个龙霄,就是元清的弟子。
若是元清前辈要飞絮镜,为何不直接同他开口,反而要让他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徒弟来找他讨要?
定是骗子。
慕容丞心下断定,再看龙霄之时,便觉得哪都不顺眼。
龙霄点头:“自然,你若不信,我可将我师父唤过来,只怕到时我师父不会像我同你这般客气。”
慕容丞一阵见血:“你若真是元清前辈的徒弟,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你?”
龙霄撑着脸色:“许是弟子修为尚浅,不值得师父提起罢了。”
骆城云当然不会提起他,因为这个飞絮镜自始至终都是龙霄想要的,他如今这般说辞,也不过是把骆城云搬出来当借口,试图让慕容丞乖乖上当,交出手中的飞絮镜,也省得他出手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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