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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原来是你啊?”老板震惊,“我还当是哪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钱多烧得慌,原来是你这个……”
上个月,因骆城云近期专心为易德昌诊治,推了原先两个月的排单,导致中医馆顾客大量流失,经营不善即将倒闭,而易德昌那儿又不知道是什么状况,还不到要钱的时候。
就在老板以为他的中医馆要撑不下去时,突然有人提出要收购他手中的中医馆,让他只管开价,只要价格合适,立马就能签合同。
天降救星的感觉太过美妙,为求赶忙出手这个烫手山芋,老板主动报了个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对方果然不拖沓,立刻签了协议。
签字前,老板的直觉让他留了一丝余地,并未将手中的股份全部抛售,仍留了一部分在手中,如今,他才知道原以为哪个脑子被驴踢的富二代其实是骆城云。
他果真实现了当初的戏言,他没在对面开一家乌氏中医馆,而是直接把这家中医馆变成了他的。
“奸商!”老板深感上当受骗,斥声谴责。
骆城云瞥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他似乎忘了,现在,谁才是这家中医馆真正的老板。
老板沦落为打工人,令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以往他还能以老板的身份压一压骆城云,现在倒好,人家摇身一变,成为了他的老板。
“唉……”老板长叹一声,这也也好,总比骆城云真在对面开一家乌氏中医馆和他打擂台来得要好,其实谁都心知肚明的道理,从今往后中医馆能发展到何种地步,全取决于骆城云最终能抵达的高度。
“你说你为什么不直接拿了易德昌的钱,何苦同我争那么点蝇头小利?”老板哀怨道。
当初易德昌曾经放言,但凡谁能治好他的病,他就将自己的财产分一半给对方,最终是骆城云治好了他的病,但骆城云并未从他手里拿走那笔普通人攒几百年都积攒不下的财富。
易德昌是真心相赠,骆城云却只象征性地收了几千万,这些钱对于易德昌来说是九牛一毛。
当骆城云拒绝了易德昌送到手边的财富,反而令易德昌对他的崇拜之情上升至另一层高度:“乌神医不光医术了得,为人竟也如此高洁,丝毫不将钱财放在眼里,着实令易某佩服。”
“易先生过誉了。”骆城云轻笑道。
易德昌此时刚痊愈,或许认为用自己的一半财富买他的性命不亏,可骆城云若当真拿了这笔钱,等待他的将会是数不尽的麻烦。
远不如现在这般,钱货两清,用一个易德昌绝对不会后悔的价格,当作此次的诊疗费。
他这么做,使得易德昌对他心服口服,在心中将他归到了圣人那类的角色,两人成为忘年交,好兄弟,外界只知道骆城云治好了易德昌的病,拒绝了易德昌赠予的那半财富,却又有谁知道,他又“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几千万的支票呢?
当然骆城云不会把背后缘由都告诉他,只是含糊说道:“要是我真拿了他的钱,恐怕你这点蝇头小利都保不住。”
老板没能明白,觉得骆城云在忽悠他。
骆城云也不辩解,有些道理,没必要解释得太清。
从此之后,易德昌这个名字和他挂钩,易德昌也在业界放话,骆城云是他的救命恩人,得罪骆城云,就等于得罪他。
骆城云的地位顿时提升到别人无法触及的高度。
这下可急坏了薛家。
他们还没认回骆城云这个赘婿呢,怎么转眼间,骆城云就和易德昌称兄道弟了?
“找了这么久,还没有薛珩的消息吗?”薛夫人日渐急躁。
“没……”
茶杯被反手挥到地面上,薛夫人眼中满是嫌恶:“废物!”
“三天内,要再找不回薛珩,你们也都别回来了。”薛夫人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牒。
下人敢怒不敢言:“是。”
“该死的,到底去了哪儿?”薛夫人喃喃自语道。
被薛夫人恶批一通,不得不领命的下人们开始抱怨:“当初不是夫人自己说的不用找了吗?”
“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薛珩来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还不是薛家的那个赘婿?”
“赘婿?现在人家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哪还看得上薛家?”
“再厉害,他和薛珩不也还背负着婚约吗?”
“那倒也是……”
三天后,下人带回来一个消息,薛珩没找着,倒是骆城云身边出现了个和薛珩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自称叫乌珩。
薛夫人冷哼一声:“这点伎俩,还骗得了我?”
当即便带着人来到中医馆堵人,谁知在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妹子笑脸相迎。
“预约?你知道我是谁吗?”薛夫人趾高气昂道。
前台的笑容不变:“无论您是谁,想找乌大夫,这边都是需要提前预约的哦。”
薛夫人抛出自己的身份:“我是他丈母娘!”
“不好意思,这边没听乌大夫提起过呢,要不您给乌大夫打个电话吧,让他出来接您。”
薛夫人要能打通骆城云的电话也不至于眼巴巴跑来店里堵人,她脸色微变,又想摆出从前那副盛气凌人的姿态:“你不过就是个看大门的,谁给你的资格这么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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