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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嫌弃你自己?”
于九不管不顾地亲上去,祁喻闻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沉浸于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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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这天,于九请了假,特地带着祁喻闻去购买戒指。
到了一家享誉全球的钻戒专柜,于九拉着祁喻闻左顾右盼,眼睛闪着光芒,似乎想把这家店都盘下来。
“你喜欢大的钻戒还是小的?”
“你挑的我都喜欢。”
于九一直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祁喻闻这么说她也顺势承下挑选的任务。
她在柜台转了一圈,好像没有一颗入她的眼。
于九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突然牵着祁喻闻目的明确地往一个柜台走去。
“还是这个我最喜欢,看起来和我这枚很搭。”
祁喻闻唇角微扬,这枚戒指和于九手上的那一枚其实是一对,是她不久前特意找一个知名设计师定制的,全世界仅有这么两枚。
她将这枚戒指放在这个店里,就是想看看于九会不会挑选中这一枚。
祁喻闻在爱情上有幼稚的一面,时常会唯心主义一些,测测和于九的缘分深浅。
当然,祁喻闻也想好了退路。
若是于九挑不到这枚戒指,就会有导购会卖力和她推荐介绍。当于九知道和手上的戒指是配套时,一定会买下来。
导购将戒指拿出来,热切殷勤地说:“客人真有眼光,这枚戒指就是您手上那枚的另一半。”
“另一半?”
于九拿起戒指仔细端详,在一些小设计上可以明确地看出是自己手上这枚戒指的另一对。
“我眼光还真好,老大,手,看看尺寸对不对。”
祁喻闻抬出手,于九给她戴上,尺寸刚刚好。
“卧槽!跟量身定制的一样,就买这枚了。”
于九无情地把戒指从祁喻闻手中脱下来放进戒指盒里,就过去结账了。
祁喻闻失神地站在原地,有些不悦,戒指都戴上去了哪有摘下来的道理?
于九结完账回来后,重新拿出那枚戒指,半开玩笑地说道:“一枚名叫婚姻的铐子来了。”
祁喻闻心中的阴云散开,一束阳光照进她的心中,温暖了心中冰凉的角落。
不等祁喻闻伸出手,那枚戒指就套进了左手的无名指中。
祁喻闻眉头轻挑,有些意外,她以为等不及的人是自己,没想到于九更甚。
随后左手被牵住,戒指裹藏在于九的手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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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婚戒后,祁喻闻走路都比以前昂首气派了不少,明明是一个右撇子,生生被她拗出左撇子的生活方式。
祁子童看得都嫌累,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私底下会去和于九谈这件事。
于九诚惶诚恐,”你太抬举我了,我敢说吗?”
祁子童失望地看了看于九,继续低头敲键盘。
以前她还挺佩服于九的,能将祁喻闻驯服成温顺的猫。
现在呢?只能说:算了吧。
于九忽而想起一件事,摇了摇祁子童的电脑屏幕,“对了,将来可不可以不办婚礼?我和祁喻闻都没什么亲戚朋友,我可不想好好一个婚礼成为商业交际的场合。”
祁子童的手一顿,“不办婚礼?”
于九的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桌子上的佛像,漫不经心地说:“对啊,而且办婚礼好累。我身体不好,就算结婚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这么一套流程下来,可能会变成我的噩梦。”
经历一场车祸后,于九更难回到以前的身体状况。
或许真如于九所说,一场婚礼办下来,命可能都会没掉半条。若只是为了一个仪式感,显然性价比不高。
“这件事你得去和祁喻闻谈,我无所谓。”
于九诧异地看着祁子童,难以置信这个霸道的老女人会同意。
嫌婚礼商业的是于九,怕于九身体支撑不下一场婚礼的是祁喻闻。
不办婚礼是她们二人共同的主意。
只是两人怕祁子童不答应。
在祁喻闻的眼中,祁子童是个说一不二的大家长,为了利益会不折手段,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不允许别人反抗她的决定。
祁喻闻作为亲生女儿,都像是她一个用处很大的工具人。
生日宴会从来不能保持纯粹,而她的婚礼,说不定也是。
“你居然答应了?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
于九蹿到祁子童的身后给她捏了捏肩膀,“明年感动十大人物没你我不看,再见!”
祁子童无奈地摇摇头,完全拿于九没办法。
婚礼的事情解决了,于九和祁喻闻彻底没了要操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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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产期是17年三月份,于九在家度过了一个寒假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学校上课,而是又请了两个月的假期。
若是以前,祁子童不会同意,可是临近产期,祁喻闻对于九的依赖直线攀升。
开学的那天,祁喻闻紧紧抱着于九不让她起床,“不要去。”
“我不去你妈要骂我了!”
渐渐的,祁子童也成了于九妈妈的角色,准确来说,是监护人的角色。
祁子童见于九一直没来吃早饭,就亲自去叫,在路上遇见了刚刚起床的祁喻星,便叫住了她:“祁喻星,去叫于九起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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