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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虔诚地进入兰波,由于口笼的束缚力作用,下ti生长的尖刺有所收敛软化。
兰波靠在椰子树下半躺着,手搭在白楚年后颈,摩挲着他发烫的腺体教他接下来怎么做。
“你好乖。”兰波摸他的头发,轻轻捏他雪白毛绒的耳朵。
白楚年低头靠近兰波耳边,发出一声嗓音黏连的:“喵。”
第144章
“我能这么做吗,你会觉得脏吗。”白楚年与他耳鬓厮磨。
“可以。”兰波捧着他的脸颊教他,“有时候我说‘不要’,你可以不停下,如果我生气了,你不能走开留下我,要过来像这样抱。”
“嗯。”白楚年像受了莫大鼓励,红着眼睑动了起来。
兰波的鱼尾是半透明的,掀开鳍纱后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东西,白楚年低头盯着看个不停。
兰波难得会觉得不好意思,活了这么多年还会被一个比自己小的alpha看得害羞,有点丢脸。
alpha的时间着实太久,兰波从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教学状态变得有些遭不住。
无奈白楚年学习能力太强,把兰波的话举一反三理解过后赖在人鱼身上不肯下去,渐渐地兰波就控制不住他。
白楚年看似被锁链项圈禁锢着,实际上则在渐渐掌握主动权。
白楚年提起兰波纤细的手臂,按着他翻了个身,嘴唇在他后颈若有若无地蹭过,吸他信息素的淡香。
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过。”白楚年轻易将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右手里,用灵活的左手为他松身上的绷带。
白楚年的动作很轻缓,但兰波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和刚才战斗中展露出的一样深不可测。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过去了。”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我帮你忘记吧。”
“用泯灭?”
“用这个。”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兰波鳍鳞下覆盖的穴缝很窄很凉,白楚年的性器插在里面会让穴缝撑圆,从外部能看见性器在半透明的鱼尾内抽插。
“嗯…..做过三次了…..你还有精力吗….”兰波抚摸着白楚年的头发,捏他狮耳的耳根,“倒刺立起来了,退出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把我 的卵道刮破了。”
“我很乖的。”白楚年身体炽热,本能向兰波冰凉的身体趋近,隔着半透明鱼尾注视着自己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粉红的 凸起。
兰波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我让你觉得很舒服吗。”白楚年兴奋到极点,快速摇动着有力劲瘦的腰朝那一块粉红软肉狂轰乱撞。
兰波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皮肉里,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难耐,又显得淫靡魅惑。 “慢点…..”
“你喜欢这样,你喜欢我。”白楚年紧抱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兴奋激烈地冲撞着,低下头,含住了兰波由于性刺激而凸起的乳头,依恋疯狂地舔舐吮吸。
兰波圣洁冷淡的脸容彻底被破坏了,淫荡的红晕和痛苦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像座被玷污的白石神像。
人鱼是个淫荡的种族,但原因在于人鱼的繁殖力弱,必须高频率地做爱完成种族延续,因此他们并不过于追求灵魂契合和性爱的快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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