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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个方法的效率,梅菲斯特又扔了另一批暴徒,砸得开火方阵东倒西歪,有一个人甚至差点把小丑从台子上撞下去。
“就为了一个女人?就为了一个女人!!”梅菲斯特隔得很远都能听见他怒火万丈的咆哮,小丑真正的怒气仿佛洒在地板上的致命毒汁,让听者无不寒毛直竖。
她假装没听见,又找到空隙,将一根空余的丝带嵌入暴徒体内,一吸。对方惨叫着跪倒在地,被她抛起,扔回这群暴徒中。
梅菲斯特为这血液中的恶毒含量满意地舔了舔唇角。
她可以从血液中的甜美滋味里尝出,谁曾经夺取过一个人的生命,谁还没有。
小丑手底下的人都是绝对的杀人如麻,即使她没有资格去审判别人,她可以一报还一报,以眼还眼。
梅菲斯特: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没有杀人,爸爸不会让我滚出哥谭。
两只希斯莉都自欺欺人道。
在梅菲斯特绝对地吸引眼球的情况下,肯的行动越发快捷方便起来,他的手掌仿佛无情铁手,下刀一成不变如同是在宰猪崽子,从下手到拖走,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
因此,当后方火力渐渐薄弱起来时,小丑和前方的暴徒们都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这一点。
在仓库后面,生死不知的身体们已经摞成了一座高高的小山。
肯完成任务后,开始站在阴影中待机,等站得有些无聊,他又探出头去,在墙后露出半边脸偷看。
有一个暴徒在换弹时,不经意地朝后方瞥了一眼。
他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因此这位暴徒又转回头去,仔细地看了看。
这一眼,吓得他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大喊出声。
在墙角,一张幽灵似的白面具在静静地凝视着战场,凝视着他。它孔隙空旷,仿佛寒冷的雪原,他被注视着,感到了一种绝望的、针扎似的毛骨悚然。
它知道我是谁了。
它要找到我了。
它要杀我。
不到一秒钟后,暴徒开始发疯似的对着墙角开枪,流弹和枪口都在痛击他的队友,小丑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枪。
子弹爆炸开来,血肉四溅,无头尸体和残破的面具鼓溜溜滚下去。
梅菲斯特:——D区
肯:——?
他探头出去。
肯:——D区
在暴徒们只剩下几十人,再也无法逼梅菲斯特全力防御后,小丑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跳下高台,混入人群中。
大部分丝带在不必组合得密不透风来保护她后,都冲到暴徒堆里,美滋滋地饱餐了一顿。
也许是因为阿卡姆里她隔三差五就把小丑吊起来嘬,面对这些相对而言普通的血液,梅菲斯特虽然也很愿意去喝,但倒没什么面对美食才会有的冲动和欲望。
这点很好的保持了她的清醒。
丝带干脆缠上剩余倒霉蛋的脚踝手臂,在吸干他们体内的血液后,梅菲斯特把他们横着倒甩了出去,砸倒剩余还能站立的暴徒们。
地上的人还在扭动挣扎,丝带轰然降临,像在喝一整排AD钙奶,梅菲斯特一次性把他们喝光,快乐地摇晃丝带,走到肯藏身的角落。
“你知道小丑在哪吗?”她问。
——我在跟着。肯和她碰了碰手。
仓库里水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是梅菲斯特的杰作,小房间里高高堆着的身体山则是肯的艺术作品。
两个人都战果颇丰。
思维共通后,梅菲斯特用一根丝带探入仓库的下水口,耐心地和想要逃走的猎物搏斗,肯则走到仓库正中,清理出来了一片带横梁的空地。
月光透过残破的天窗落下,照亮这片血色的世界,也照亮了他部分的面具。
手握尖刀的高大男人在这样的光线中,显得空洞、平静,让人毛骨悚然。
小丑很快被拖了上来,半昏迷,两条手臂软绵绵的。
他的西装被拉得破破烂烂,梅菲斯特拖着他淌过水泥地上涓涓流淌的血河,把他扔给肯。
杀人鬼慢条斯理地用麻绳把他吊了起来。
疼痛让小丑睁开眼睛,嘶了一声。
“你们在复仇?为了那个小女孩?”他咳嗽着,含混不清的问,又愤怒,又不解,“我以为我们度过的时光是有意义的……为什么要这么严肃?”
梅菲斯特望着他,慢慢地露出一个没什么杀意的微笑。
小丑直愣愣地看了她一会。
“啊,我明白了。”
他低声说,“她真的很重要,对吧?”
这个微笑让哥谭的红丝带又看起来像人多了些,小丑心头的怒火忽然消减,眼不错珠地望着野兽难得一见的模样,直到剧痛袭来。
戴面具的高大男人用尖刀挑起薄薄的肉片,放到托盘上;小丑尖叫着、弹动着,麻绳在他手上越捆越死。
血水和汗水一并从他的额头滴落,梅菲斯特的红丝带见缝插针,在小丑反应过来之前,“哧溜”过他的伤口。
“你……你…你是一部机器…”小丑用力咬着牙,凝视进肯空洞的蓝灰色眼睛,“真有意思…哥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他话都没说完,肯再次手起刀落。
希斯莉本体在小丑手中受过什么伤害,其余的希斯莉们就要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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