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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也好……颜歌的存在能继续得以隐瞒。
    卿砚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他迟疑道:“你真的不会找他麻烦吧,我记得,你们关系不错……”
    “关系不错?”商晏玺低低的笑出声来,只觉得讽刺极了:“发生了这种事之后,诺诺,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还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关系不错吗?你也太高看我了。”
    “我的爱人,居然变成了我的嫂子,你让我怎么继续和他关系不错?”
    卿砚脸色突变:“你答应过我,你不找他麻烦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放心,我不会找他麻烦,但我也不可能继续和他关系不错了。”商晏玺痛苦的闭了闭眼,继续道:“诺诺……他和你怎么认识的,也和我们认识的那样吗?”
    卿砚放心了,也就如实道:“对……在离开你之后,我去的一个现代世界,然后和他相爱了……”
    “你们相爱了……”
    “你们相爱,那我又算什么?我算什么呢?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商晏玺拳头捏的紧紧的,胸口处一股浓郁的不甘在积压。
    “对不起……对不起商晏玺。”
    商晏玺疲惫的摇了摇头:“你放心,之前我说的控制你,禁锢你都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我怎么舍得?”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轻柔道:“诺诺,你……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说罢,他最后深深看了卿砚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咔嚓一声被合上,最后的一幕里,商晏玺孤独的身影留在了卿砚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对方的表现一直都很正常,但卿砚的内心却隐隐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hhhh:“……瞧瞧,你把人虐成啥样了,他也太惨了叭!”
    卿砚轻轻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宝贝儿,这不是你要求的吗?乖,不要心疼他,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一切都只是为了任务而已……”
    hhhh沉默的看着卿砚的笑,搞不清对方到底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它。
    有时候他是真的不知道卿砚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时候他觉得对方很冷漠无情,但有时候却又感觉对方似乎是在心疼那些人。
    hhhh摇了摇脑袋,不想了,遁入空间开始隐身。
    那天和商晏玺的交谈后,卿砚的日子又回归了平静,除了时不时去皇宫会和对方碰上面然后双方尴尬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商晏玺也并没有刻意找机会和他偶遇,每一次都只是巧合,弄的他甚至开始怀疑他内心的那种预感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自从和商晏玺摊牌了,卿砚干脆直接稳固了对伊尔·诺克萨斯的深情人设,时不时的在x博上面发一些自己给伊尔·诺克萨斯写的信或者诗,时不时的以伊尔的名义去做点慈善,刷些民众好感度。
    这样坚持了还不到一个月,网络上就出现了一大堆蓝沐·斯里兰卡和伊尔·诺克萨斯的cp粉,简称木耳cp,就连皇后也因为这件事,对他的好感倍增,时不时都叫上他去皇宫陪陪她,以至于他遇见商晏玺的机率都变大了。
    就这样大概又坚持了两个月,卿砚终于第一次收到了伊尔·诺克萨斯的回复,是一个密封的文件。
    hhhh迟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卿砚懒得理他,直接打开了文件,抽出了里面的东西,里面就只有两张纸,卿砚随手摊开其中一张一看,上面赫然在目的五个大字最为醒目:
    ——离婚协议书。
    卿砚:“……”
    我tm!把自己作离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卿砚今天为啥穿绿色裙子了吗?
    应景。
    多么符合当时的气氛(bushi)
    14w字了,离完结又近了一步,啦啦啦啦
    第58章 作妖呀(58)
    卿砚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hhhh这个乌鸦嘴,成功吧对方吓噤声了之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抽出第二张纸。
    第二张纸比起第一张没有那么爆炸性的信息,只是那位二王子殿下在对他天天捆绑式的炒作表达不满,并且说如果他再不停止这种无脑的行为,那张离婚协议书就是他们的结局。
    总的来说,离婚协议书是威胁,第二张纸是警告劝诫。
    卿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首次进入了那位二王子殿下的x博首页。
    果不其然,置顶的一条x博声明就是:对方不仅把他和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还说自己早已心有所属,一直在等白月光的回归,对于这场婚姻他是不认同的。
    就差没明明白白的昭告天下:我不喜欢这个女人,和这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这都是她单方面的倒贴而已。
    底下的评论也是精彩的很,有cp粉哀嚎哭be的,有骂卿砚不要脸倒贴的,还有骂二王子没有半点风度,枉为王室子弟的。
    不过第二种的最多,这下卿砚几乎成了全海岩星系的笑话。
    卿砚笑着摇了摇头,这果然是对方一贯的作风。
    只不过让他觉得好奇的是,按照对方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因为王室的压力就去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哪怕仅仅只是做戏。
    所以说,是什么原因让对方选择点头演戏的呢。
    *
    昏暗的室内,宽敞的雕花椅上坐着一个气质阴沉冷漠的男人,他低敛着眸,专注的把玩着手心里的白色小瓷瓶:“就是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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