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八长老问其他下人:九长老的徒弟呢?
下人说:还在偏堂等着。
八长老拿出三颗丹药交给他:这是毁人灵根,让人无法再修炼的丹药,你让九长地第三个徒弟吃下去,然后把他们扔出贺家。
是。下人接过丹药往偏堂走去。
偏堂里,骆区利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师父已被打掉一大境界的修为,正在开心地吃着灵果、灵糕。
不愧是贺家,食物里的灵气都比我们平时吃的食物还要浓郁,都把我昨晚上亏损灵力补回来了。蒋千赶紧又塞了一块糕点到嘴里:希望师父以后能多带我们来贺家混吃混喝,那我修为一定会提升特别快。
魏辽瞪他一眼:都吃着还堵不上你的嘴巴。
骆区利压低声音说:师弟,我们现在是在贺家,随意乱说话会容易被人听了去,要是事情传到老爷子他们的耳朵里,会给老爷子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还会让老爷子以为我们觉得他平时亏待了我们。
知道了。蒋千吞下糕点问:师父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遇到什么事吧?
魏辽白他一眼:这里是贺家,我们师父又是九长老,能有什么事?
说得也是。蒋千一笑:说不定师父和其他长老正在努力说服森小主处置白夜。
骆区利点点头:贺森这么护着白夜,说服他确实需要一点时间。
这时,一名下人端着茶三杯茶进来:这是八长老赏给三位先生的灵茶,八长老说你们昨夜辛苦了。
八长老赏的灵茶?那还请你替我们谢过八长老了。骆区利他们受宠若惊,也不疑有他,开心地拿起杯子喝了下去,顿时身体灵力充盈。
真是好茶。魏辽把茶放回到下人手里的托盘上,随后,全身泛疼:呃
哐啷一声,蒋千手里杯子落在地上:师兄,我好疼,我全身好疼啊。
骆区利道:我、我也是。
魏辽见他们三人喝茶后都全身发疼,连忙指着端茶来的下人:是你、是你对我们下毒。
下毒?骆驱利不敢相信看着下人: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毒?
下人冷笑:要不是八长老吩咐,我可不敢对你们下手,还有这不是毒。
不是毒,那又是什么?
下人笑而不语。
蒋千已经受不住,倒在地上。
骆区利忍着疼痛念咒驱动桌上的长剑,可是长剑像是失去生命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然后他发现他的灵力溃散,怎么也凝聚不起来,顿时惊慌失措道:我灵力呢?我怎么没有灵力了?
魏辽一听,赶紧试着凝聚灵力,可是他越这么做,灵力消散的越快:怎么会这样?我的灵力也没有了。
下人说:灵茶里放了毁你们灵根的药。
什么?三人不敢相信看着他。
下人找来其他下人一起合力将他们三个拖出贺家大门。
骆区利他们看到九长老也被扔到门外,并且身下流了一小滩血,他们才相信自己再与修仙无缘,然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下人把他们扔出门外就转身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师父四人就这样扔在门外无人过问。
贺老爷子看了一眼,叹气离开。
贺老太太警告他:你可不能对九长老心软。
贺老爷子心情不好:我知道。
贺老太太看他往贺森的院子走,问道:你去哪里?
白夜那个混小子不是救小钧一命吗?我们总要去看看吧。贺老爷子冷哼:还以为这混小子会在任务中吓个半死,没想到胆子还挺大的,在紧要关头还帮小钧撞开鬼王的攻击。
经过这一次,贺老太太对白夜到是有了改观:虽说以前爱哭,胆子又小,可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这一点说法明他的品质不错。
哼,他跟你谈钱的时候,你看看他品质还错不错。
还在床上躺着白夜突然打个喷嚏,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对贺森问道:我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贺森接过下个端来的肉粥说: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我怎么会在你房里?白夜惊得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像是灌铅铁动都动不了,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着急道:我的身体怎么了?怎么动不了?
贺森叹道:医生说你昨晚运动过量,导致筋骨受损,以后可能会终身全身瘫痪。
不是吧?我昨晚没怎么运动啊?怎么就运动过量了?白夜不相信,可是他身体现在动不了逼得他不能不相信,他看向贺钧:是真的这样吗?
贺钧艰难地点点头。
白夜顿时脑里一片空白。
没事,我以后会照顾你。贺森舀勺粥吹了吹,喂到他嘴边:来,喝粥。
白夜悲愤道:我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情喝粥?
既然不喝粥,那就去洗个澡。贺森放下碗,弯身抱起他。
白夜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贺森道:我抱你去洗澡啊。
白夜赶紧道:我不洗澡,我要喝粥。
好吧。贺森把他放了下来,又拿起碗舀起一勺粥吹了吹。
白夜难过道:我真的全身瘫痪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昨晚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就瘫痪了?
贺森听着他的话,吹着吹着,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
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有良心吗?白夜看他越笑越开心,隐隐觉得不对劲:你说我终身瘫痪的事是骗我的吧?
扑哧一声,贺钧也忍不住笑出声,他从来不知道他大哥也有调皮的一面。
白夜一看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我靠,你们两兄弟竟然合伙骗我,骗我有意思吗?
这时,门外下人敲门说道:少爷,老爷子他们过来看白先生了。
白夜一听老爷子来了,立刻变脸,从生气变成一脸虚弱的样子。
作者闲话: 谢谢笨伊人的礼物,么么
第044章 白家没一个普通人
贺钧见白夜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后一秒就变虚弱了,以为身体出了问题,立刻关心道: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白夜压低声音小声说:等会老爷子问我怎么了,你就说我快要死了。
贺钧没好气道:你是想骗我爷爷的钱吧。
我昨晚差点死了,不应该给自己赚点钱补补身体吗?
贺钧:
贺森眼底闪过笑意,对贺钧说:你开门让爷爷奶奶进来。
嗯。贺钧打开房门对外面的人说: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白夜,他身体怎么样了?贺老爷子走进房里,看到白夜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倏地拧起眉头,不是说这混小子只是虚脱而已吗?怎么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他啊贺钧刚想揭穿白夜的把戏,却被贺森打断话:他刚刚醒来,身体非常虚弱,四肢还不能动。
贺钧:
之前白夜吼他们两兄弟骗他的时候,可一点都不虚。
贺老爷子问:喂他吃过药了吗?
喂过了。
贺老太太走到床边对白夜关心问道:白夜,你身体有哪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找医生给你看看。
白夜虚弱说道:奶奶,你别担心,我不过只是掉了几根头发,没事。
贺森接着说:你都掉了五百根头发了,这也叫只掉了几根?
白夜立刻在心里给贺森立起大拇指,死对头太给力了,十万一根头发,五百根就是五千万,这钱真是太好赚了。
贺钧:
他哥是要替白夜压榨他爷爷吗?
哼,早知道他不把合同的事情告诉他哥了。
贺老爷子没想到大孙子会帮白夜,也就没有往合同方面想,他看了看白夜的头发说:掉了五百根头发,怎么不见秃啊?
贺森揉揉白夜的头:幸好他天生头发浓密,掉了五百根也看不出来,不然就难看了。
贺钧:
贺老太太看着白夜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拧眉道:人这么虚弱,应该不止掉头发吧?
白夜说:身上还有一些小擦伤,真的没事。
贺森跟着说:那你的小擦伤还挺长的,从肩头伤到脚底,共有四条之多。
贺均默默地在心里替白夜计算工伤。
白夜有一米八高,减去头和脖子的部位,肩膀到脚底大概还有一米四长,一米四等于一百四十厘米,再乘于四条伤痕,那就是五百六十厘米,而皮肤划破一厘米就是一百万,然后乘于五百六十,那就是五亿六千万。
我操,就一个晚上就赚了快十亿的钱,比贺家公司来钱还要快。
白夜觉得他跟死对头的配合太默契了,要是以前死头对也能跟他站同一条战线,两人早就成了好朋友,至于两人一见面就想掐死对方吗?
贺老太太问:涂了药了吗?
贺森点头:涂了。
怎么涂了药脸色还这么白?修真者的药膏应该是马立见效,不会再疼才对。
白夜又说:奶奶,我是惊吓过度才会脸色发白。
贺森说:确实是吓得不清,没有醒来之前一直在做恶梦,说梦话。
贺钧:
很好,又净赚了一千万。
贺老太太没有怀疑他们的话:你只是普通人,昨晚又是第一次出任务,吓到也是正常,等你好了以后,让小钧和阿森他们多给你讲讲贺家的事情。
贺森点头:我会的。
白夜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他了。贺老太太转身对贺老爷子说:我们先回去吧。
嗯。贺老爷子和贺老太太离开房间,等回到他们住的院子他才回过味来:我操。
他被两个兔崽子给坑了。
贺老爷子冷笑一声,他就说掉了五百根头发怎么头不秃?还有伤痕怎么会这么整齐的从肩膀划到脚底,原来故意说给他听的好让他给钱。
贺老太太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贺老爷子没把和白夜签了合同的事情告诉过伴侣,黑着脸摇摇头:没事。
这时,贺森给他发来消息:爷爷,阿夜让我提醒你记得把工伤费打到他的帐上。
兔崽子,竟然帮着别人坑爷爷。贺老爷子气得差点砸手机。
另一边,贺森发完消息后,给白夜喂口粥:坑了我爷爷差不多十亿的钱,有胃口喝粥了吧?
十亿数目挺多的,白夜有些良心过不去:他给我十亿后,他还有钱吗?
我爷爷有几千亿的存款。
白夜:
穷人果然不知道有钱人的世界。
唉,说起来还是他过于善良了,应该坑多点的。
贺森又喂他喝口粥。
白夜问:既然我没有瘫痪,那我什么时候能动?
看你恢复情况,要是快的话,明天就好,慢就要两三天。
白夜松口气,奇怪道:我怎么好端端地动不了?
虚脱。小钧说你应该是动用法器造成的。
说到法器,白夜想起了哭丧棒和勾魂锁链,连忙问道:我的法器呢?
小钧说你晕倒后,法器也跟着不见了。
白夜:
应该是法器自己回到风袋里。
贺森喂完粥说:你好好休息。
白夜说:我认床,我要回我房间睡。
正好趁你动不了,多认认我的床,以后你每天都要睡在这里。
白夜纳闷:我们又不是真伴侣,为什么要睡你房里?
没有为什么。贺森替他掖好被子:你再问东问西,我现在立马抱你去洗澡。
白夜一想到被死对头看到光熘熘时的自己,就浑身不对劲,然后不敢再出声了。
真乖。贺森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然后拿碗离开。
白夜眼睛却瞪着大大的:我靠,这个臭男人竟然亲我,他竟然敢亲我,你知不知道亲我很贵的,没有一百万一次不许亲。
五秒后,他的手机响起:您的W信到帐一百万元。
白夜:
妈的,说少了,他应该说一千万的。
房外,贺森看着手机勾了勾唇角。
坐在他身边的贺钧看到贺森给白夜转钱,问道:哥,白夜的法器是你给他的吗?
贺森收起手机:不是,是他自己的。
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法器,而且他的法器还挺厉害的,哥,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有这些法器?其实贺钧问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肯定他哥知道白夜有法器的事情,他哥这么精明一个人,不可能放一个不了解的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