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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月晕乎乎的想,用力的也特别好。
月上梢头,秦风月终于开窗通风。
江兆去门外取了第二顿餐,客房部的可能意识到这是一对正在度过发情期的情侣,特别又多准备了几盒计生用品放在其中一个空的餐盘上。
秦风月洗完第n次澡,出来吃宵夜,揭盖就看到这一盘。
江兆:“唔。”
秦风月:“……”
秦风月不知道想起什么,说表情变得特别精彩:“我有没有……很大声……房子隔音还好吧?”
江兆根本止不住笑意,说:“大不大不知道,反正很好听。”
秦风月报复性发言:“好不好听不知道,反正挺大的。”
秦风月抿唇,呼吸起伏,胸膛迭动,感觉被抛高,在失重时又重重跌落,砸向江兆。
意识变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薄皮包,装满了快乐的情绪,一掐就能瘪下变形,破裂挤出浓稠的汁液,甜到心坎。江兆在疯狂汲取她。
秦风月蜷紧脚趾,齿关打颤,难耐的哆嗦:“我就随口一说……”
江兆咬她的耳朵,扣紧秦风月的手,感受抽搐和浓烈的喘息,“我比较敏感,经不起刺激。”
“十,十二点了,”秦风月几乎睁不开眼睛,“你……”
江兆道:“生日快乐。”
秦风月差点以为江兆把她生日忘了,于是控诉,“你昨晚搞了未成年omega……”
江兆吻她的背,“我的错,罚我伺候你。”
秦风月:“……”
凌晨两点,秦风月几乎睁不开眼睛,困得不行了才拆生日礼物,动作慢慢吞吞的。
江兆看她困,催:“白天有空就守着桌子晃悠,到手了不快点拆?”
秦风月咕哝:“都怪你……送的什么啊?有点舍不得拆开了,要是太贵就拿去退了吧。”
江兆抿唇,也很紧张,她鲜少送礼,跟安素的提议时心里毫无波澜,但轮到自己,也忍不住猜她会喜欢吗?
“拆吧。”江兆说。
秦风月拆掉红色包装纸,从盒子里轻轻捧出一个镜头,往下是流畅的镜身,漆黑如魅影。
一个单反。
秦风月惊讶,“相机。”
江兆手指微曲,问:“喜欢吗?”
“好贵!”秦风月耸动鼻头,鼻头的黑痣跟着她挤眼的动作灵巧闪动。
“好喜欢!”
“你——”秦风月知道,江兆送这个,肯定是因为她的那本相册,“你……”
江兆和她靠坐在一起,觉得喉咙艰涩,每个字的吞吐都比平时困难。
她说:“你送我的那本相册还空着很多,我想了很久,你什么都不缺……我想……你的未来能不能由我来记录。”
比表白好听,相当于向她许诺后半生了。秦风月红了眼眶,“是我们的未来。”
江兆笑,说:“好。”
秦风月把相机小心翼翼摆放好,用镜头专用擦拭布擦镜头,清理掉盒子里拆烂的填充泡沫,摆弄完之后,她举起镜头。
江兆去扔宵夜的残羹,回来,面前快门声一闪。
秦风月举着相机对着她拍了一张。
“咳,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拍一下。”
江兆没说话。
秦风月低头检查影像,说:“这可是这个相机的处女拍……”
“处女拍就这么便宜我了?”江兆轻笑。
秦风月心跳加速,心里悸动不已,低头说:“你都不是了。”
江兆抿唇,牙尖挤着唇瓣内的软肉,“那你呢?”
秦风月差点把相机丢出去,“你说呢?我要闹了!”
江兆笑,把她从床上抱起,手沿着腰部曲线向下。
秦风月面部晕红,“还睡不睡了?”
江兆问:“你累了?”
“我兴奋得不行,”秦风月说,两条胳膊圈住江兆,“你肯定是故意的,这么晚了才送礼物,我完全没办法睡觉,就像玩相机。”
江兆嗯了一声,齿尖磨过秦风月的脖颈,“感觉不能再咬了。”
秦风月真实的害怕了,再咬怕一周都消不掉印子。
“不能咬了,你今天标记了好几次。”
江兆把秦风月搂抱到落地镜前,镜子里出现交缠的人影,她道歉:“忍不住了。”
“干,干什么?”秦风月惊讶道。
江兆从后搂住她,深吻之后说:“来,我教你拍照。”
秦风月满脸通红,任由江兆摆布,她说:“感觉……我……我像被粘上了鸡蛋清……”
江兆侧目,目光晦涩,从单反镜头里看两个人,她在后,秦风月在前,连接的部分是唯一的支点,这还不够,秦风月只能两条手臂向后环住江兆的脖颈,防止自己被颠倒。
江兆从前,环过她的腰,摆弄着手里的相机,停下动作哑着嗓回应她,“然后呢?”
秦风月说:“然后裹上、裹上了面包糠,被扔进油锅油炸。”
这便是她此刻的全部感受,浑身如同被过油一样,慢慢的变得边角焦脆,内里酥松,提不起力气,浑身酥麻如同过电油炸。
再狠一点,嚼进嘴里一定会掉渣。
江兆对着镜子按下快门,说:“这才是处女照。”
秦风月哭了出来,“妈的!这是告别处女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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