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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各种引经据典,循循善诱。试图让新主子明白,低调的重要与必要性。
宁楚格:……
就好想要回她傻乎乎的原版桃红柳绿。
对此,李氏只笑:“要回来肯定是要不回来的,那俩再继续留你身边。你以后的责罚少不了,她们的小命也好不了。我儿良善,快放自己跟那俩傻丫头一条活路吧!”
宁楚格:……
气得伸小手指着自家额娘:“您,您怎么能这般贬损自家爱女?说得像留在我身边是什么绝世火坑一样!明明,明明我都打算好了。等她们到了二十岁,就在府中找两个可靠的管事。”
“我给出嫁妆,热热闹闹地把人嫁出去,也好全了我们的主仆情分!”
别觉得格格小,格格考虑得周详着。
才不会把她们耽搁成老姑娘!
还真没想到女儿还有此打算的李氏:“……那,那额娘早三五年安排,不就能给她们更好的选择?”
“你放心,额娘晓得那俩丫头笨归笨,但却忠心耿耿着。追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遂会婚事选择上,也颇费了一番思量。”
“桃红配给了李家一个远房的侄子,虽贫寒些,但人上进。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秀才功名。柳绿嫁了个薄有资产的小地主,就在京郊。”
“都是家风清正,公婆慈爱。无有糟心姑姐、妯娌淘气的好人家。俩丫头喜不自禁,连连给额娘磕头呢!”
还保证一辈子效忠,死也不将格格这外表闺秀典范,内里乡下野孩子也比不过的淘说出去半分。
否则愿身首异处。
自己点头,说能放任她们好好嫁出去,就有法子防备她们背主什么的。李氏为保持在女儿心中好形象故,到底没有诉诸于口。
宁楚格:……
再没想到额娘还会釜底抽薪,一时搪塞还能痛失两爱婢。疼得她为此狠狠哭了一场,还掏出了自己近四分之一的私房。给俩丫头一人办了四抬嫁妆,还央额娘让她与二人见了一面。
正高高兴兴备嫁的两人:……
都不禁瑟缩,唯恐格格舍不得她们,硬央着侧福晋出尔反尔了。
将她们这神色看在眼中的宁楚格冷哼:“嫁出去的丫头,泼出去的水!本格格才不会做那等没品之事,秀才娘子、地主家少奶奶尽可以放心呢。”
被说中心思的两人讪笑:“格格宽仁,婢子也恨不得能一辈子服侍您左右。只婢子等愚钝……”
宁楚格似笑非笑地问:“那本格格若不嫌弃你们愚钝呢?”
二婢脸上一红,皆讪讪不敢言。
宁楚格白眼:“我就知道,再如主仆情深,也抵不过如意郎君。变了心的丫头,本格格也不稀罕。只念着你们好歹也跟了我数年,没少替我背锅。”
“喏,不偏不向,每人四抬,与你们充个门面,也全了咱们数年主仆情分。”
“结了婚后不可仗着咱们贝勒府的势胡作非为,也别绵羊似的被白白欺负了去。不幸所托非人了也别忍着,往贝勒府上给本格格捎信儿……”
一席话说得桃红柳绿朱泪涟涟,都说不嫁了,愿留下好生伺奉格格。
宁楚格骄傲摇头:“本格格身边,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做的甚□□梦啊!乖乖收拾好嫁人去吧,本,本格格身边已经有新的桃红柳绿了!”
话虽如此,桃红柳绿二号却分明看到了格格转身后眼角掉落的泪珠。原本还有些不愿,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的她们纷纷释然,并由衷感谢起侧福晋来。
这年月皇室格格常有,有情有义能把奴才当个人的皇室格格却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对两个犯了错、有了异心的丫头还能如此。那她们,想也不会更差吧?
两人还没憧憬完,宁楚格就已经从伤感中缓过神来了:“桃红柳绿,一听到这俩名字,就想起那俩负心的丫头,你们快别叫同样的来给本格格添堵啦!”
桃红柳绿二号恭恭敬敬福身:“全凭格格吩咐。”
“嗯!”宁楚格满意点头,略想了想:“就叫凝碧,浣红吧。”
二婢齐齐福身:“是,奴婢凝碧/浣红谢格格赐名。”
宁楚格严肃脸:“既然跟了本格格,就要谨守本格格的规矩知道么?做得好,本格格跟额娘、嫡额娘甚至阿玛都不会亏待你们。到了年纪,也给你们找合适的夫家,送你们风光出嫁,做正头娘子。否则……”
格格她故作凶狠地做了个杀鸡抹脖子的手势,试图恐吓于人。结果却因过于可爱,差点让凝碧、浣红两个绷不住,当场乐出声。
好在两人都及时偷掐了自己一把,才堪堪忍住:“是,婢子们省得。”
至此宁楚格才终于满意点头:“那咱们走着,去嫡额娘的小厨房。给弘晖弟弟做些个小食,让他装在荷包里,随身带着。免得读书辛苦,饿坏了身子!”
作为贝勒府嫡子,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弘晖早在六岁时,便每日赶往无逸斋,成了一名光荣而又辛苦的学生。每日里卯入申出,这一年下来也就五天的假期,着实辛苦得紧。
还是此番落水,结结实实受了惊吓,小命都差点玩完。
又赶上圣驾北巡塞外,所有皇子皇孙们的功课都有所松散。才破格请了几日假,有了这么几天悠闲假期。如今假期结束,苦哈哈的学生娃要重返课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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