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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俄才不打必输的赌, 他只深以为然。
    倒是宁楚格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可行:“试试呗,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前头说废除教养嬷嬷事,皇玛法也担心遇到多重阻力来着。结果呢?哪个敢提祖制、规矩等,保险被揍得乌眼青!”
    提起这个, 胤禟、胤俄就憋不住乐。
    谁能想到呢?预料中诸般艰难险阻的事儿,事实上却简单的令人发指。
    “多正常?”宁楚格摊手:“刀子不扎到谁的心窝子,谁不知道疼。那么多好阿玛的聚集到一起, 阻力当然变动力咯!谁还不盼着掌珠好过些呢?十叔试一试嘛, 侄女觉得能成!”
    胤俄心里一苦,想说侄女哎, 你可别坑叔。
    不过孩子好心,他到底说不出甚苛责的话来。只笑着摊手:“好侄女哎,你刚也瞧见了。你皇玛法正攒着气儿, 说不定什么时候再给叔一大海碗呢。没有点子根据的事儿,十叔可不敢往他面前胡吣!”
    所以不是公主、宗女不能言,必须保证言之有物呗?
    这简单!
    宁楚格直接带两位叔叔往各公主、宗女处走访。先细问问她们的具体想法,觉得这教养嬷嬷制度好在哪儿、差在哪儿。该不该废除?废除后又该有怎么个章程。
    怎么更好服务公主、宗女们的同时,保障公主、宗女们的利益,使教养嬷嬷事件不再度发生。
    集思广益一拨儿,再归纳总结,找出呼声最高、最有可行性的几条。结果……
    票选出来的第一是学骑射,擅弓马,自己就有那个将刁奴力毙掌下的能耐。实在不行,哪怕表演个拍碎木桌呢!也能给那起子刁奴紧紧皮子。据不完全统计,武力值高的公主、宗女没有受气的!
    第二是识文断字,懂律法。
    如今的公主、宗女们虽然也都学习。但重点大部分在琴棋书画上,懂中馈的都少。
    但事实证明,关键时刻风花雪月解决不了问题。
    倒是熟悉大清律法的恪靖公主,不但压住了老刁奴。还权倾漠南漠北,活成了所有公主、宗女们梦寐以求的模样。
    在这两条之后,才是削弱或者彻底取缔教养嬷嬷;将公主府或者宗女的管家权利归于公主或者宗女本人;朝廷加大对抚蒙公主、宗女们的重视程度。
    针对此类奴大欺主事项颁布法规,一经发现,从严从重处理。
    定期派专人巡查,掌握公主、宗女们的实际生活状况。授予她们可以直接专折呈送朝廷的权利,拥有并保持随时跟朝廷告状的自由……
    大局、小处甚至根源,都提出了不错的解决办法。
    详实到让胤俄的眼珠子差点惊掉:“这,这也太……”
    “太什么呢?”恪靖笑:“十哥也忒地大惊小怪!若给予女子跟男子一样的学习机会,你就会明白。非是女子不如男,而是这世道没给女子足够的空间。”
    “太/祖爷、太/宗爷的公主,可鲜少有受气的。为何?还不是她们一个个的,上马能打猎,下马能管家。喝起酒来,比爷们儿还要豪爽?”
    “惹急了马鞭子抽过去,额驸也一样不惯着!布占泰敢对穆库什格格鸣镝,太/祖爷就敢灭了他整个乌拉部!把女儿接回来,再选良人嫁之。咳咳,虽说其中政治原因较多。”
    “但不可否认,有此重视态度,哪个再敢与公主强梁时便不止三思!”
    不像她那会子,本就不如何得宠。还赶上朝廷刚打完昭莫多之战,喀尔喀诸部欲内附的节骨眼上。公主府从清水河到归化城,危机四伏到她许久都没到土谢图汗部的牧地。
    好容易站稳了脚跟,打开了局面。
    结果皇阿玛又忌惮上了,啧,一个莫须有的溺职,就让额驸从亲王变了郡王。还将纯悫指给策棱,进一步分化土谢图汗部。这个迟了许多才到和硕恪靖公主,可不就是安慰与警告?
    “姑爸爸!”察觉到她这悲伤落寞的宁楚格轻唤了她一声,伸手拉了拉她的手。
    恪靖笑,敛尽那点子无用的怅惘忧伤。虽然情感上难以接受,但事实上……易地而处,她只会比皇阿玛的手段更凌厉。
    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有那闲心还不如好生逗逗四哥家的小丫头。
    恪靖弯腰,直接把宁楚格抱起:“怎么,小丫头也觉得姑爸爸过于狂傲了些,不够驯服?”
    “怎么可能?”宁楚格把头摇成拨浪鼓:“这些日子总听九叔、十叔说起您。侄女对您敬仰真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大清这许多抚蒙公主,也就一个您了!”
    小姑娘笑眼弯弯,满脸真诚。
    听得恪靖心花怒放:“好丫头,有眼光。既然这么崇拜姑爸爸,不如做姑爸爸的儿媳妇?你那表哥只大你三两岁,长相也算俊朗。从小被姑爸爸跟你姑父悉心教导。”
    “文曾中举,武么,昨儿的骑射比赛,他还名列前茅来着。姑爸爸再看着他点,不许他纳妾蓄婢,身无二色只得好侄女你这一个媳妇?”
    “到时候咱们婆媳相得,每日里待在一处……”
    原还说笑的事儿,结果越想越觉得可行?
    恪靖乐,积极展开劝说。
    吓得宁楚格又开启疯狂摇头模式:“不不不,这可绝对不行。您是侄女亲姑爸爸,表哥是亲表哥呐!这,这关系太近了,有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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