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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孩子·楚格重重打了两声呼,睡不睡着的还另当别论,拒绝沟通的意思却极为明显了。
李氏也不说不劝,只轻轻退了出去。
宁楚格:???
就瞠目:这,这怕不是一个假额娘吧?
爱妻素来爱洁,才刚刚一恢复点儿精神就试图洗澡来着。只是前两次,都被他温言软语的哄住了。就如同这次一样,可他清楚的知道:这就如扬汤止沸,根本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为了下一次还能全身而退,可不就得多仰仗岳母大人么?
因此上,李氏才一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了自家女婿恭敬中带着微微讨好的眼神:“小婿见过额娘,给额娘请安。”
李氏一女三子,最喜欢也最倚重的就是长女宁楚格。
也最放不下她的终身,唯恐她遇人不淑。
亲眼瞧着张若淞从高中状元日当殿请婚,为早日成婚所做的种种努力。再到女儿有妊、生产,他的所作所为。无不让李氏万分欢喜,深觉得儿女遇到了良人、嫁给了良人。往后余生,都会被浓浓的幸福包围。
果不其然,便是宁楚格诞下女儿,也没影响张家上下对她的好。
她生下那个小格格更被皇上、王爷疼到了心坎里。流水般的赏赐进了公主府,几天大的小不点就有了半个屋子的好物。谁提起来,不说她生在了福窝窝里?
虽然只是个亲王府的庶嫡外孙女,可事实上,没点根脉的皇子皇孙比不上她!
因此种种,李氏看着张若淞的目光中总是带了几分满意欣赏。
未语三分笑:“额驸快快请起,且不必这般多礼。宁楚格打小骄纵,此番又受了忒大辛苦。难免……”
“咳咳,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额驸多多担待些。”
张若淞诚惶诚恐再拜:“额娘言重了,宁……公主为我张家诞育子嗣,劳苦功高。再怎么,都是应当的。而且她素来爱洁,每日沐浴,冬夏不辍。现下虽说凉快了些,但终究暑气未散。”
“她现在身子又虚,每天出许多汗。觉着不舒服,也是难免的。小婿刚刚与太医聊过,讨了张药浴的方子。说是按法操作,不但不会伤身,对身体还有诸多裨益。您看?”
女婿都细心如斯,当额娘的还能怎么办呢?
果断是嘱咐了又嘱咐,让他一定一定小心在意,千万莫让女儿受了凉。
张若淞连连应是,随即就为让爱妻洗上热水澡而积极准备着。
还以为要再磨上几次才能如愿的宁楚格欢欣鼓舞,一个大大的响吻印在他脸上:“你怎就这么好?”
被突然袭击的张若淞直接倒抽了口凉气,狠狠瞪了她一眼:“还有五十七天,你等着!”
刚开始的时候,宁楚格懵懵的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他那无限隐忍的表情,才后知后觉地啐了一口:“呸,登徒子!”
不过想想,这家伙也是……
熬到二十大几,才终于千难万难成婚。结果一个月的好日子都没过到,她这就匆匆地有了身孕。
整整小一年,也确实……
宁楚格垂了垂眸,颇有些踟蹰地问:“温宪姑爸爸,你知道的吧?”
张若淞点头,那是当然,嫡亲的岳姑母嘛!从一开始,就不大看好他。还试图打过破头楔子,亏得爱妻意志坚定……
就,虽然全心全意为自家爱妻,但张若淞也喜欢不起来的个岳姑母。只不知道好好的,爱妻怎么就提起她来了?
宁楚格做贼似的四下瞧了瞧,确定没有被偷听之虞后。才小小声说到:“姑爸爸早年身体羸弱,乌库妈妈用了一段时间的轻轻茶,才算顺利怀上子嗣。”
“但因此上,她那羸弱的身体就越发雪上加霜了。我怕她频繁生产,伤了身子。遂给她想了点小招数。服用后,至少一两年内不会有再度孕育之虞。”
“我虽然比姑爸爸身体好些,但生孩子所损失的元气,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回来的。所以,想再按方子抓个几副药,你不反对的吧?”
还,还有这好事吗?
张若淞震惊,表示不但不介意,还一定帮着配到最好,效果最佳的药材来!
知道她不会反对,但没想到如此赞成的宁楚格笑:“嗯,一切就麻烦凤举了!”
张若淞特别不悦地皱了皱眉:“夫妻一体,宁宁的事就是为夫的事,说什么麻烦呢?仅此一次,若有再犯,别说我生气,就再也不帮你周旋!任由你月子期满,才能再痛痛快快洗澡了。”
被精准抓到弱点的宁楚格拱手:“别别别,我这接下来能不能舒心度过,可就全看你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任由我如何脏臭。但是这一段记忆,必然被我所排斥,连带着排斥起明明有能力帮我却看着我难受无动于衷的某人。”
张若淞:……
倒是想硬气一回呢,但扛不住这般强烈的打击报复啊!
于是立即举双手投降,伺候着公主直到浴室之外。看着她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般,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无奈之下,他只能隔着门,一声声催促,让她快点、快点再快点。
以至于宁楚格个药浴都泡的跟打仗似的,短短一刻钟不知道就宣告结束。
但公主表示:虽然这药浴还是不能像洗清水澡一样,痛痛快快,无拘无束。时间被限制,次数被限制,简直扫兴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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