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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骑士:不!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为了我的同伴,为了守护大家的笑容,为了守护梦想!我一定会战斗下去!
围观群众:假面骑士,加油啊!
假面骑士:好好看着吧,这就是我最后的变身了!哼呃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这里应该插入片头曲:“就像阳光穿过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假面骑士,变成了光。那一天,我们都变成了光!
擂钵街路过的人:?
这个女孩子为什么摆出奥特曼发射光线的姿势站在路当间傻笑?
“喂,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纱夜仍在思考,但她用于和外界沟通的系统可以独立正常工作,于是她扭过头,准确地看向发声的那人,双眼无神、机械地回答道:“我在想假面骑士。”
“假、假面——?!不要站在这里想啊,你挡到路了!”这个推着一辆小手推车的男孩子不满道,“我说大姐,你不知道擂钵街的规矩吗?这里本来就没多少适合走人的路,不要直挺挺地站在要道上发呆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非常抱歉。”纱夜本能地回答,但是脚下生根一样仍然一动不动。
“喂!瞧不起我吗?!”男孩怒了,他看起来和太宰治似乎差不多大,但是脾气十分暴躁,“虽说只是迈进了一只脚,但是你现在已经处于擂钵街的范围内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擂钵街地头最强的‘羊’的人噢!”
他的话当中有示警词,纱夜的快乐脑内剧场被迫中断。她迅速读取了刚才大脑短暂存储的和男孩对话的记忆,然后恍然地回答:“原来是我挡到你的路了吗?对不起啊小弟弟,我这就让开。”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孩好像更生气了。
“小——小弟弟?!”他气得都跳了起来,连手头的手推车都不管了,重重跺着脚来到纱夜面前,“看样子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岁,你凭什么叫我小弟弟?我可是‘羊’首领的左膀右臂——白濑!”
纱夜有些无辜:“可我已经20岁了,应该可以管你叫小弟弟吧?”
白濑:噎住
白濑:光看脸谁能猜到你已经20啦!明明跟一个高中生差不多嘛!!!
“反、反正你让我生气了!”这个叫白濑的男孩子气冲冲地从衣兜里摸出一个迷你金属指虎,戴上之后有模有样地冲纱夜挥了两拳,像是虚张声势的流浪犬一样威胁,“今天这件事不可能善了,你必须要留下一点钱才能走!”
……羊?
哦,她知道了,原来是羊。
自从擂钵街形成开始,周边的贫民就流入了这片地价低廉且无人监管的区域,许多小型的犯罪组织应运而生。在一轮混乱的大鱼吃小鱼般兼并斗争后,留下的就是让所有人都难以相信的未成年组织,“羊”。
对于成熟庞大的港口黑手党来说,羊就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一样。这个组织由一群纪律松散还在上学的小孩组成,资金来源是埋伏在学校旁边抢劫小学生以及去小卖部偷零食和点卡。而且到了考试周叫他们出来参加小偷小抢活动都比较困难。
纱夜晚上就总是抓到去小超市偷东西的羊的孩子,每次抓住之后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只能惩罚性地打几下他们的手心,严肃地教育一番,然后责令他们把东西还给老板。
但是,这样本应弱小的羊又是怎样发展成了擂钵街最大的地下组织呢?
纱夜一边思索,手一边慢慢摸向自己的小提包,白濑眼睛一亮:“没错,把钱包拿出来!”
然后她从小提包里摸出了一颗奶糖。
“抢钱是不好的,但是我可以给你糖。”纱夜和颜悦色地说,“小弟弟,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前两天你们擂钵街有没有人打架?被揍的那个人戴着一顶礼帽,黑色带缎带,你记得吗?”
白濑:???
想用糖收买人心打听情报?没门儿!
羊首领的左膀右臂就是这么心志坚定!
“嗯,是有这么个人。”十秒钟后,他含着奶糖含含糊糊地说,“昨天他被我们老大打得挺惨,瘫在地上噗啦噗啦地吐血——哦,老大你来了!”
纱夜顺着白濑的目光看过去,一时间竟然没看到人。
“喂,在这儿呢!”
首先出现的是一撮橙毛——纱夜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变电箱后面有人,然后她开始暗中佩服白濑的好眼力,竟然能一眼发现隐藏人物,看来这个白濑不是一般人!
中也:?
我怀疑你在内涵些什么!
“你在干什么啊,白濑,这人是谁啊?”中也扫了一眼看起来和擂钵街格格不入的纱夜,“我让你把货送去仓库,你送到了吗?”
白濑尴尬地立正,掩饰性地握住他那辆小手推车的握把:“我正要去呢,这不是路上碰到这个家伙了嘛……”
纱夜打量着这个名叫“中也”男孩,莫名地,她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孩子似的。
白濑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下罪大恶极的白头发女人站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不仅不走还管他叫“小弟弟”的暴行,但是因为她带着的糖很好吃所以他大发善心放了她一码——中也听了之后无语地在他脑袋上锤了一下:“她这不是没干什么嘛,我看你就是急着想回去看电视但又不得不帮忙运东西,心里不高兴,所以才在这儿大发脾气。行了,你也别纠缠她了,要送的货交给我吧,我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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